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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穆烺,如果发生打斗不免捉襟见肘。徐盏星稍作思量,便灭掉灵火,掐了个隐身诀,遮掩住了他和穆烺的身形。 下一刻,便走出两人来。 正是北堂秋和王行两人。 王行还在说着:“城主,如今我们已经用天虚魔王花开启了秘境,是否要……” 北堂秋一抬手打住王行的话,对着徐盏星和穆烺所在的地方冷笑:“穆烺,看来你还活着,还有力气隐身。可你身上有天虚魔王花的香气,是怎么也躲不掉的。” 徐盏星搂住穆烺的手一紧,穆烺眼皮微动,有醒来的迹象。 眼看北堂秋朝着他们越走越近,手中灵气涌动,徐盏星加持了穆烺身上的隐身诀后丢开穆烺,撤去自己身上的隐身诀,出现在北堂秋和王行面前。 “是我。”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掉你们喜不喜欢丫 ☆、杞人 徐盏星干脆利落地显现在两人身前,毫不躲闪地看向北堂秋,握着参商剑的手悄然收紧。 “你怎么来的这里?” “这不是要问你吗?”徐盏星双手抱剑,冲北堂秋勾唇,“天虚魔花……还是该叫天虚魔王花?总之是它的花瓣引我来的。” 北堂秋眼神闪烁,想通了其中关卡。 必是那天范问偷听后,拿走了天虚魔王花的一片花瓣。徐盏星刚才离去应是去找范问,范问将花瓣给了徐盏星。恰巧他在今夜用天虚魔王花开启埋于城主府中的秘境,而天虚魔王花的花体召唤离开它本体的花瓣,这才把徐盏星引来这里。 王行也想到了,他跪伏在地,不住请罪:“尊上饶命,是我看管不力!请尊上恕罪!” 北堂秋一脚踹翻他:“叫什么,我有说治你罪了吗?”他走近徐盏星几步,拍了拍徐盏星抱剑的手,笑道:“我和盏星又不是外人。我巴不得让你知道,只是之前不知怎么向你开口,也不知你是否愿意和我同往。如今是天意把你带来我身边,看来盏星只能和我一起探一探秘境啦。” 徐盏星轻哼一声,微撇嘴角。他轻突剑柄,抵着北堂秋的胸膛让他往后退了一步,扭头说道:“不熟,别靠那么近。” 北堂秋耸耸肩,好脾气地退后一步,摆手让王行站起来:“行了,你去找其他人,我这里不用你跟着。” 王行走后,北堂秋欲领着徐盏星往里走,他点燃一盏灯:“盏星,这里太黑,你跟紧我。” 徐盏星想到身后不知是否清醒过来的穆烺,克制住回头查看的欲望以免北堂秋看出端倪,抬步跟上北堂秋:“我说了,我们不熟,不要直接叫我的名字。” “那我叫你什么?我长你几岁,叫你星弟?贤弟?” “魔尊叫我妖尊便是,或者叫我全名,谢谢。” 北堂秋听着徐盏星越来越冷的语气,见好就收地恢复正经,一面领徐盏星往里面开阔的地方走,一面聊起来:“妖尊来的时候可见到你那个叫穆烺的手下了?” “我正要找他,他在哪里?” “我没看见他。这开启秘境本是我们魔界的事,但我刚才好像看到了穆烺的身影,可能是他悄悄跟了过来。其它暂且不论,我担心他不清楚这里情况,万一走错地方遇到危险……我可没办法向你交代了。” 徐盏星不置可否,对北堂秋说的话是一点也不相信。看穆烺刚才狼狈的样子,只怕是北堂秋欺负了穆烺一番后还倒打一耙。徐盏星不耐烦和北堂秋虚与委蛇,直接打断北堂秋,问道:“我们去哪里,你又要干什么?” “我自然是想和妖尊一起开启秘境中的宝物啊。” 北堂秋语气很是诚恳,徐盏星却哂笑:“到底是何种宝物,能让魔尊甘愿让我分一杯羹?” 若是稀世奇宝,凭徐盏星和北堂秋两人之间的关系,往日势如水火、更兼流光城之龃龉,就算昨夜北堂秋疯疯癫癫想和徐盏星结义的话有一份真意,也不可能会舍得下这么大血本,把筹谋这么长时间的宝物拱手让人。 除非……北堂秋志不在此。或者,他需要仰仗徐盏星的能力。 “你怀疑我,我理解。其实,是这样的……”北堂秋向徐盏星讲起其中缘由。 北堂秋从无极峰一战后回到天魔宫后,无意中翻出一本先祖的手札,上面记载着先祖当年探听到的几个大能飞升之前的洞府的信息。有的早已被后人找出来洗劫一空;有的永久封闭,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有少数几个洞府尚能开启。 流光城中的这个洞府,便是其一。 流光城未建之际,这里只是一望无垠的皑皑雪山。一妖修大能在此建府,生活了近千年,直到飞升前往大世界。而他那收纳了无数奇珍异宝、顶级修术的洞府便留了下来,只是需要特殊条件才能开启。 徐盏星一边分神注意周边环境,一边听北堂秋的叙述,听到这里问道:“什么条件?难道和那朵花有关系?” 徐盏星似乎听到北堂秋在他耳边轻笑了一下,继而听他说道:“没错,正是那朵花。其实白天王行没有对你说谎,天虚魔花确实是我魔界特有的花,靠吸食空气而活。但是这朵花是天虚魔花的王花,它不吸食空气,而是吸食人的元气来供养自己,吸收圆满后会散发刺鼻的香气。” “那它和这个洞府……” “天虚魔王花,正是开启这个洞府秘境的钥匙。” 今夜恰巧是开启秘境的时机,北堂秋令王行驱散无关人等,并在秘境开启后,命所有魔兵潜入秘境打探。不过这个也是靠机缘的,所以北堂秋才会亲自入洞一探究竟,正巧碰到了被天虚魔王花的花瓣指引来的徐盏星。 徐盏星蹙眉,将信将疑地听完北堂秋的话。他能听出北堂秋话中的逻辑,但是感觉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一时却找不出漏洞。 “一个妖修的洞府,你一个魔族中人,图的什么?”徐盏星问。 “我虽不能吸收那妖修大能的传承,但是这里有无数奇珍异宝,总不会嫌多的。到时找到的,我请妖尊先挑。再说了……” 北堂秋慢慢地一字一句地说,他的声音低了下来,在黑暗幽深的洞府中寒意更显,石洞中回音嗡嗡,就像一条巨蟒的嘶语。他说:“我便把大能的传承毁掉,也比日后给自己树立一个敌手来得划算。” “杞人忧天。”徐盏星嗤道。 只听说过千日做贼,哪里有千日防贼。再者,为了以后莫须有的事情,现在却不惜代价做这等小肚鸡肠、得不偿失的事情,徐盏星自问不会这么做。哪怕自己日后有了可怕的敌手,他也浑然不惧,败便败了,只要弄不死他,他总会报仇的。 让徐盏星想不通的是,北堂秋素来有邪肆狂傲、睥睨万物的狂名,他眼中的北堂秋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