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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定出去了,前台是新来的没弄清楚,本说给你换间房,没想到房间都满了,没空房了。” 祝怀疑惑道:“这么快?”话出口有些不对味,感觉像是在怀疑人,他又赶忙道:“没关系,我出去住吧,就在这附近找一家。” 江设离却道:“明晚C市灯光秀就在这附近举办,宣传了挺久了,估计外地来的游客不少,你现在就算换家酒店也不好找。” 他抱歉道:“是我没了解清楚。” 计划赶不上变化,祝怀倒没怎么在意,他打开手机上的旅行APP,道:“机场那边离的远应该还有空房,我去那边睡吧。” 江设离皱着的眉头依旧没松开,开口道:“今晚就住我这儿吧,别来回跑了。” 祝怀握着手机的手猛然一抖。 他迟疑道:“这,不太好吧?太打扰你了。” 江设离道:“如果你介意的话,抱歉,当我没说。” 祝怀忙摆摆手:“不介意不介意。”停了几秒又才开口:“那就打扰了。” 见他同意,江设离也不多说,将餐盒往他面前推了推:“快吃吧,吃完好洗个热水澡,淋了雨别凉着了。” 祝怀心道,那点儿雨算不着什么,以前露天演出的时候碰到瓢泼大雨,演完一场也没怎么样,他身体好着呢。 但话出口也只乖乖应了一声好。 吃完饭祝怀又担起了打扫老妈子的责任,将垃圾收拾好。 江设离从行李箱中找出一套睡衣递给祝怀:“你什么都没带,不介意就穿我的吧。” 那是一套深蓝色开领睡衣,已经有些旧,可见是被人经常使用的,祝怀隐隐约约还能闻到上面有一股清淡的古龙香水味。 刚才进门的时候,在江设离身上闻到过。 祝怀接过来的时候手心都是烫的,低声道了谢。 当淋浴头的热水当头浇下的时候,祝怀才恍惚回过神。 今天所发生的的事走马观花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他贸然从A市跑来C市,江设离没觉得他变态。 他撒了谎,江设离也没有生气。 他担心自己的安危,让自己留宿。 方方面面都体贴入微。 这人怎么能这么好。 怎么能对他这么好。 祝怀胸腔一片灼烫。 他不知道是江设离不对劲多一点,还是自己不对劲多一点。 祝怀思绪飘到两年前,他刚从虎口逃生,躲在街边的角落不敢出声。 这时候江设离来了,穿着那套深蓝色睡衣,半蹲在自己面前,柔声问道:“你没事吧?” 那时候的江设离宛如天神降临,于黑暗之中注入一股光,朝他伸出了手,“想去哪里?” 就是这小小的举动让他生出了一点点的勇气,选择了报警,虽然最后并没有用。 况且江设离也不记得了。 胸口的灼热褪去,蔓延出一丝又酸又涩的情绪。 祝怀掬了一捧热水狠狠泼到脸上。 浴室门被敲响,传来江设离独特的嗓音:“祝怀,你洗好了吗?” 祝怀忙道:“好了!我马上出来!” 外面江设离听见他声音松了口气,道:“你进去太久了,我以为你出了事。” “没事没事,我马上就好。” 祝怀草草将身上洗了一遍,用浴巾擦干水珠,要穿衣服的时候手却顿住了。 …… 他刚刚发呆的时候,好像顺手把内裤洗了。 而他没有备用的。 所以。 他要挂空档,穿江设离的裤子。 …… 那什么,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不就是光屁股穿江设离裤子么,又不是真的肌肤相贴。 害什么羞?有什么害羞的? 难不成还能起反应? 屋外江设离又唤了一声:“祝怀?” 嗓音是一贯的又醇又冷。 一股电流突然从脑门蹿向脚跟,留下一路酥麻。 几秒后。 祝怀僵住了。 他不敢置信的低头看了一眼。 ??? 不是,他什么也没干啊。 怎么回事啊? 就听江设离叫个名儿就这样了? 祝怀,你不行啊? 祝怀惊慌失措。 祝怀宛被雷劈。 祝怀暗骂了一句草。 CP文看多了,太入戏了,连江设离都敢肖想了。 槐里太太那里要不回绝了吧? …… 必须回绝!!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小十四 1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 23 章 祝怀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十分钟以后。 他将羽化登仙。 他将驾鹤西去。 不是爽的。 是吓的。 小小怀竟然,只听江设离叫了一声他名字,就抬头唱歌。 男人之辱。 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吐槽自己定力不够,还是忧伤江设离对他影响之大。 祝怀跨出浴室,江设离刚从门口回来,手里还托着一盘东西。 两人一碰面,祝怀一个激灵,猛地后退一步。 江设离随着他的动作望进了浴室,里面风档开到最大,发出嗡嗡的风响声,朦胧的热气中似乎还有某种男人都熟悉的味道。 他又看向祝怀。 祝怀“砰”地一声关上门,将浴室和卧室隔绝成两个世界。 江设离抬抬手里的托盘,主动打破两人间的尴尬,道:“刚才酒店经理带着前台来赔礼道歉,送了个果盘,还有两张灯光秀VIP观光区的券。” 祝怀心虚的要死,哪敢正面看他,只盯着他手里的盘子,目光停在下面压着的两张观光券,低低哦了一声。 他借着干毛巾擦头发的动作挡住脸,正慢慢挪到吹风机旁边。 江设离低声道:“大家都是男人,我懂,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祝怀一个踉跄。 小朋友不好意思了。 江设离将果盘放在小桌子上,用小叉子叉了一块水果走过来。 祝怀还没打开吹风机开关,嘴唇蓦然碰到一块冰凉。 一块果rou递到了他嘴边。 祝怀下意识的张开了嘴,果rou切的很小,根本用不着怎么咀嚼,等他反应过来味儿不对的时候已经咽下去了。 他将毛巾从头上拿开,看着光秃秃的小叉子,“刚才是什么?” 祝怀的脸庞被热气熏的红彤彤的,江设离的睡衣他穿上有点大,举手擦头发的时候袖子顺着滑落下去,露出一节白皙结实的小臂;衣领口的纽扣虽然规规矩矩扣到最上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