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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问。 和许子慕在一起,江柳烟才体会到被当个小女孩宠着是什么滋味。所谓粗心,所谓直男,不过是因为不够爱罢了。 许子慕这套别墅地理位置得天独厚,东边是清滟湖公园,西边毗邻兖城室内唯一的鹤归山,这一带禁止建高层,全是高档花园洋房或独栋。 江柳烟摇下车窗,尽情呼吸盛夏夜间清甜的空气。 鹤归山号称兖城的天然氧吧,当地居民一有空闲就三五成群地开车过来爬山,让漫山遍野的负离子涤净心肺。 踏进别墅的一刹那,江柳烟意识到,她的房子不能称之为房子,充其量就是个窝罢了。 看看人家这层高,这开间,这低调但品质十足的装修风格! 许子慕给她倒水,江柳烟问:“你家水杯是不是镶金边的?不然和这么豪华的房子不搭。” 许子慕被逗乐了,那个笑的过程像被加了慢动作特效,江柳烟生平头一次相信,男人也可以用“风情万种”这个词来形容。 他说:“你喜欢啊?那以后这里就当我们的婚房。” 江柳烟含羞啐道:“美得你,谁说要嫁给你了?” 喝完水,两人依偎在沙发上看电影。 生完孩子之后极少有独处的时间,像这样安静的从头到尾欣赏一部电影,于江柳烟而言都是种奢侈。 片尾曲响起,许子慕抬头看看时间,说十一点多该休息了,我去帮你调好水温准备洗漱用品。 江柳烟心道这人真是狡猾,知道一问我肯定不好意思留下,索性连问都不问我。 她起身去准备换洗衣物,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拿起来一看,又是乔燃。 江柳烟不想接,摁成静音丢回茶几上。谁知他不依不饶连拨好几遍,江柳烟划开不耐烦地问:“你深更半夜不睡觉sao扰我干嘛?” 对面却是个陌生的男声:“您是江女士吧?这里是临淮路喜酷KTV,您先生在我们包间喝醉酒,目前昏迷不醒,麻烦您来接一下。” 江柳烟说:“他不是我先生,是我前夫,你给他爸妈打电话吧。” 那人为难道:“刚打了他父亲电话,没人接。他手机里备注您是他爱人……” “我不是,实在不行你们报警,让警察叔叔送他回家。” 电话接通时许子慕就从浴室出来了,隐约听个大概,见她怒气冲冲的样子,说:“我过去看看,万一他脑子不清醒在大街上乱跑很危险。” 他才不是多关心乔燃,而是足够了解江柳烟,嘴上说没关系,指不定一夜都提心吊胆。 江柳烟表情尴尬:“对不起,他爸妈联系不上,在这边没别的亲戚……” 许子慕走过去揽住她的肩膀:“别动不动就对不起,换成别的三个字我更爱听。” 喜酷是量贩式KTV,没有那些个乌七八糟的服务。许子慕和江柳烟赶到时,乔燃直挺挺地睡在包房沙发上,桌上一溜排的空啤酒瓶。 服务生说:“这位先生七点半左右一个人来的,包了夜场,就自己在里面喝闷酒。他清醒的时候我进来劝过,结果被他骂一顿。” 江柳烟上前踢乔燃的小腿,他跟条死鱼似的一动不动。许子慕把他扶起来架到KTV门口,刚要去取车,乔燃突然扶着墙呕吐起来。 那气味难闻得要命,江柳烟恨不得离他十丈远。 见这情形,许子慕改主意了,问江柳烟让别人送他行不行。 江柳烟说当然没问题,她也不愿意和醉鬼坐一辆车。十多分钟后,许子慕叫的人开车过来了,两个精壮的年轻小伙,剔着平头穿身黑衣裤,“许哥好,人呢?” 许子慕指指靠在墙角哼哼唧唧的乔燃:“先拉医院看看需不需要输液,完事再送家里去,地址等下发你手机上。” 两人领命过去搀人,乔燃吐完再一吹冷风,这会儿倒清醒了些,挣扎着不让碰:“你们谁啊?少多管闲事。” 江柳烟说乔燃你别不知好歹,他们是要送你回家,有本事你喝酒别喝醉啊,大半夜的麻烦别人! 乔燃认清是前妻,冲上来就要抱江柳烟:“老婆我错了,求求你别离开我……” 没等他挨到江柳烟,许子慕伸手把他搡一边去。 两个小伙子惊得嘴巴里能塞个大鸭蛋,左看右看闹不清楚状况。 乔燃不留神摔个屁股蹲儿,很没形象地坐地上边哭边嚎:“江柳烟,到底怎样你才能原谅我?” “不复婚就把孩子还给我!你不能生,法院会向着你,我明天去医院做绝育手术行不行!总之我的女儿不能管别人叫爸爸!” “你怨我不疼孩子,难道这个跟她们没有血缘关系的男人会真心疼爱……” “啪”的一声,江柳烟用尽全身力气扇了乔燃一巴掌,扇得他脸都歪到一边去了,乔燃的右手还指着站在一旁的许子慕。 江柳烟对两个小伙子说:“你们别管他,让他在这自生自灭好了。” 说完拉着许子慕头也不回地离开。 她非常后悔,不应该心软来接他的,酒后吐真言,原来他前阵子突然示好,不过是为了抢夺女儿的抚养权。 这就是她曾经以为会白首偕老、相濡以沫的爱人,无耻地往她心上捅了一刀后,还要再狠狠补上一刀。 他明知道晨晨和曦曦是她的命根子! 归家途中江柳烟一直在哭。 得知乔燃出轨的那段日子,恨到极致也只吵吵架,从未动过手。那一巴掌江柳烟不后悔,他若真敢抢女儿,江柳烟不介意同他拼命。 许子慕安静地开着车,思绪可没闲着,半天没想好该怎么安慰她,任何言语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以前哪见她哭过呀?打小顺风顺水地长大,在学校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在家里是不让父母cao心的乖女儿,谁料想回珑县半年就当着他的面哭过两回。 其实多的是手段让乔燃没法闹腾,可许子慕更清楚,江柳烟不喜欢,她是那种正直善良到近乎刻板的姑娘。而他,经过社会的锤炼见识过太多黑暗后,偏就爱她的刻板。 江柳烟没来得及卸妆哭一路,自知形象能吓死鬼,进门问清浴室的方位便往里冲。 睫毛膏不防水,无需卸妆液也能洗净,用洗手台上的洁面皂洗完脸,她低头闻闻衣袖,果然臭臭的沾了酒气。 可能哭太久脑子懵圈了,江柳烟冲完澡才发现换洗衣服没带进来,刚才接到电话急匆匆地出发,应该是放在沙发上。 请他帮忙拿衣服容易被解读成某种暗示,见架子上有两条浴巾,江柳烟咬咬牙,挑一个围着出门。 许子慕说,他住在二楼卧室,一楼这间浴室没人用。江柳烟还想不会这么巧碰见他,结果在走廊外就看见他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似乎已经洗漱完毕。 四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