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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审/R】一次有关实验失败的记录

    *脑洞,脐橙车,关于旅行者清理背包的时候不小心把很久以前从晨曦酒庄拿的致使元素生物失控暴动的药剂洒在了沫芒宫。

    ??含疼痛、流血、濒死向注意

    旅行者在往背包塞垃圾的时候意外发现背包容量快满了,出于断舍离的心态他决定给背包清一下库存。

    “咦?这是什么?”派蒙飞到旅行者旁边,对旅行者手中拿着的一瓶药剂一脸好奇。

    “好像是很久之前协助迪卢克的时候剩下的,”旅行者说,“至于作用……我记得是吸引元素生物,并导致它们变得活跃而躁动。”

    “太好了!”派蒙兴奋地搓搓手,“嘿嘿,我们可以拿它捕捉史莱姆,然后我们今天晚上就能加餐了!”

    “派蒙……”旅行者一脸无奈,他拿起瓶子晃了晃,“不知道这么长时间过去,这个药剂有没有过期,药效还在不在?”

    他们正走在去沫芒宫做任务的路上。刚进去的时候,门外突然冲出来一个人抱着一个巨大的发条机关。

    “当心!”

    一个人拉了旅行者一把,可他还是被撞了一下,手中的药剂瓶飞了起来摔地上砸碎,扬起一阵粉末。

    “派蒙,很遗憾,”旅行者说,“你的加餐没了。”

    “旅行者,派蒙,你们没事吧。”那维莱特关心地问了他们一句,刚才把他拉开的也正是他。

    旅行者抬头,大审判官身边飞舞着了不少药剂瓶中的粉尘,其中有一部分蹭到他脸上。

    他突然内心咯噔一声,升起一种不妙的预感:这一切怎么感觉像是接了个突发任务一样被安排得好好的?……那维莱特粘上这些药剂粉末,应该,不会有事吧?

    所幸过了没一会儿,空气中的粉尘就全部消失,审判官身上粘的药剂也没得一干二净。旅行者观察那维莱特半天——直把他看得莫名其妙——也没发现那维莱特身上有什么异状。

    好在这个药剂真过期了,他心中暗自庆幸道。

    莱欧斯利同往常一样上水上找那维莱特议事,他刚进办公室,就感觉周围氛围压抑得不太对劲。审判官呆呆愣愣坐在办公桌前,虽说脸上还是跟平常那样没什么表情,可目光中的恍惚湿润还有耳尖盈润的红色暴露了他此时的状态不太正常。

    “那维莱特?”他叫了一声,大审判官抖了一下身子迅速抬起眼,直勾勾看向莱欧斯利。

    他的视线紧紧盯着逐渐靠近他的莱欧斯利,眼神里满是对猎物的渴望。那维莱特似乎是在极力克制住自己,又隐忍闭上眼睛,“你先出去……不要让任何人进来。”他声线颤抖着下命令。

    莱欧斯利在进办公室时,察觉到不对劲后便反锁了门。他无视那维莱特的警告,走上前,用手背撩开头发贴上审判官前额——并不guntang,但或许和生命构造不同也有一定关系。

    “需要我把希格雯护士长叫过来吗?”莱欧斯利皱眉,严肃地问他。

    “不用……”那维莱特紧闭双眼,尽力保持着冷静,“但请你现在不要待在我身边,因为我不清楚……自己还有多长时间会彻底失控……”

    莱欧斯利没搭话。他不顾那维莱特的抗拒,伸出手臂探入胳膊下面对面把他提抱起来,然后让他勾住自己肩膀,搀扶着带他走向审判官办公室背后隐秘的私人卧房。

    莱欧斯利正准备把那维莱特安置在床上时,身前人突然暴起,把他猛得一甩按倒在床上。

    莱欧斯利被这一摔砸得眼冒金星。他回了回神,那维莱特压在他身上,双眼发红,神情狂躁,张口就是要往他脸上咬。莱欧斯利迅速伸手卡住他的下颚,另一只手死死抵住他锁骨,阻止他靠近。

    “那维莱特?冷静点!”他低声说。

    发狂状态下的那维莱特力气极大,莱欧斯利费尽极大的力气都有些压不住他。在即将控制不住他的时候,莱欧斯利突然松开卡在那维莱特嘴中的手,转而放在他后脑勺向前用力一摁,紧紧亲吻他。

    这场吻接得激烈。二人互相张嘴,舌头交缠,莱欧斯利缠绵悱恻吮吻着那维莱特,任由那维莱特口腔内部比常人多余的一层牙齿咬破他的舌尖和嘴唇。渐渐的,血液的铁锈味在两人嘴中蔓延,又被二人交换唾液彼此咽下。

    亲吻似乎让那维莱特稍许平静下来。一吻完毕,他舔了舔嘴唇,喉咙里发出野兽一般呼噜呼噜的声音,下半身端端正正坐在莱欧斯利小腹上,忍不住来回蹭了蹭。

    莱欧斯利突然感觉,很不好,非常不好。他不是很想在这个时候产生如此欲望,可在夹着些许疼痛感的热吻下,身上这人又不经意间向下蹭着,下身早已硬挺得有些胀痛。

    所以事情到底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昏暗隐秘的卧室里传来潮湿的喘息和叹气。那维莱特骑在莱欧斯利身上,屁股前后摇晃,rouxue吸吮挤压着莱欧斯利的茎身,吸得他情不自禁满足轻哼。

    他的双手放在莱欧斯利胸口,指甲在失控状态下不由自主地伸长。莱欧斯利一不留神,胸口被那维莱特尖利的指甲一下子挠破,皮开rou绽,伤口渗出丝丝缕缕的血珠。

    莱欧斯利痛得倒吸一口气。他猛得起身,掐着那维莱特腰向上一掼,rou柱狠狠钉进那维莱特深处,像是要把他钉死在自己身上。

    最深处xue心被身下人一瞬间用了狠劲的一顶,让那维莱特腰一软,险些坐不住掉下来。他被顶得晃了晃,趴倒在莱欧斯利身上,脑中炸起一束束烟花,高潮爽得他流下生理性泪水。

    与此同时前身也喷射出来,jingye尽数射在莱欧斯利小腹上。

    莱欧斯利起身,揽着他探手抽出压在衣服下的手铐,动作极快地反铐住那维莱特双手,让他无法再用爪子抓向自己。

    那维莱特的前后高潮没有结束,莱欧斯利不顾他还在高潮余韵,仍然借着疼痛引发的兴奋感轻轻重重顶他。那维莱特来回挣扎,控制不住咬牙呻吟,被反铐在手铐的手指胡乱折腾着。莱欧斯利搂着他一边顶弄一边漫不经心想,该提醒对方修剪指甲了。

    没多久,那维莱特像是实在忍无可忍这种干性高潮。他起身,失控的不理智状态下他无法感知到自己在做什么,张嘴,恶狠狠咬住莱欧斯利的脖颈。

    尖锐的牙齿瞬间扎破莱欧斯利的喉咙,血液顺着伤口渗出,逐渐流淌到止不住。

    莱欧斯利感觉自己的脖子马上要被咬断了,窒息之中,生机渐渐离他远去。一瞬爆发的求生欲激发了他内心的恶性,莱欧斯利强行止住自己掐住那维莱特后颈拧断他脖子扔在一旁的想法,手掌抖着,一下一下,安抚地轻轻拍打那维莱特后背。

    渐渐地,那维莱特总算有所清醒。他卸了咬着莱欧斯利的力气,倒在他胸口,把头埋在他怀里。

    大概是失血过多的缘故,莱欧斯利感觉手脚有些冷,大脑昏昏沉沉。他抱着那维莱特,意外发现自己的roubang还硬着直挺挺插在对方xue内。

    心中油然而生出对自己的嘲讽之意。这叫什么?莱欧斯利嘲弄地想,璃月有句俗语,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现在恐怕便是那个状态。

    莱欧斯利并不想死。他躺在那里稍微缓了缓,随后连带扶着身上人坐起来,翻找自己的衣服口袋——莱欧斯利有个随身携带少量应急物品的习惯,是他年少在梅洛彼得堡服刑时留下的。

    他扯出一卷绷带,在保证呼吸的前提下用力绑紧脖子伤口,好止住不停歇外流的血液。

    期间那维莱特安安静静蜷缩在莱欧斯利胸口,甚至隐约感觉到他在怀里颤抖。胸前貌似被什么液体打湿了,莱欧斯利一顿,伸手摸向那维莱特后脑,顺着他的长发捋了捋。

    “我没事……”他轻声说。

    第二天清晨,那维莱特睁眼。回想起昨夜发生的事情,他连忙侧过身,看到莱欧斯利还躺在他旁边。

    莱欧斯利还在睡,眉头微皱——他睡觉总不安稳。他们二人之间没有相拥,微妙保持着几分距离,然而自己的手被对方不紧不松抓着,像是警惕,在他再次醒来发狂的时候能及时醒来控制住他。

    果然,那维莱特窸窸窣窣的小动作瞬间惊醒莱欧斯利。他睁开眼,在发现那维莱特坐起身已经恢复正常后又困倦地闭上眼,抓着那维莱特手的那只手没有放。

    那维莱特默默由着他睡回笼觉,直到天大亮,莱欧斯利才悠悠苏醒过来,把手从那维莱特那里抽了回来。

    莱欧斯利换上备用衣服。那维莱特注意到,莱欧斯利胸前满是抓痕;脖子上新缠了严实的绷带,可绷带外依然丝丝渗出点血迹。

    察觉那维莱特在注视自己的伤口,莱欧斯利无精打采对他说:“没关系,我去找希格雯护士长重新包扎一下。”

    “严重吗?”那维莱特小心翼翼问。

    听到这话,莱欧斯利笑了一下,故作抱怨:“我昨天晚上差点就死了。幸好你口下留情,没有彻底咬穿大动脉。”

    那维莱特微微垂下眼,声音低微,听不出情绪:“……抱歉。”

    “这事与你无关,不过你也抽空去找希格雯护士长看看吧。”莱欧斯利说,“突然失控一定是有原因的,你仔细想想,昨天白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那维莱特认真思索片刻,他想起来,白天的时候他和旅行者被撞了一下,然后旅行者手上似乎有什么东西打碎了,里面的粉末沾了他一身。

    “……”听完莱欧斯利面带微笑,“这两个小鬼还真是不省心。”

    “总之,以防万一留下什么后遗症,今天你也去找一下护士长。”莱欧斯利对他再次重复。他看着那维莱特裸露在外的皮肤,出于体质原因,对方欢爱之后从不会留下任何痕迹,这时不时会让他嫉妒又有点烦躁。

    等莱欧斯利换好衣服,他发现那维莱特还坐在那里像是在思考什么问题。他走过来:“还在想什么?”

    那维莱特在回想昨夜,抛开其中突然涉入的生死危机,那种热烈到失去理智的zuoai方式让他忍不住有点意犹未尽。

    “莱欧斯利,”他突然开口,“我们下一次,做的时候,还可以像昨天晚上那样吗?”

    那维莱特语气隐晦委婉,莱欧斯利不禁挑起眉。他们之前的zuoai的确矜持又温吞,毕竟那维莱特秉持着礼节放不开,莱欧斯利又是如此彬彬有礼的绅士。

    “如果你想的话。”他回答,“不过首先,我需要想一下如何向希格雯解释我现在身上发生的事。”

    “你想到了吗?”那维莱特问。

    “嗯……”莱欧斯利沉思。他离开之前,再一次抓住那维莱特的手捏着,拇指在他手心点了点,又轻轻挠了挠。

    “就直说和情人zuoai做狠了吧。”他声音带着倦意又半开玩笑道。

    第二天旅行者和派蒙被莱欧斯利面带冷笑抓住陈述了前天发生的一切事。在莱欧斯利一脸和善要向他们伸手没收那瓶药剂的时候,旅行者双手上举说没了这个真是最后一瓶了。莱欧斯利叹气,告诉他们下不为例,然后挥挥手要他们赶紧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