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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扎了进去。 白绿盎这才终于松了口气。 由于现在深冬的天气,注射液凉冰冰的,没一会儿她的整个手臂感觉都好像被冻僵了一样。 霍权宗看着她,思忖了片刻说:“早知道该走远一点,去另一家医院。” 现在的这所医院是离白绿盎的学校最近的,但是条件各方面都很一般。 而霍权宗参股的那家医院条件设施都是这座城市里数一数二的,但是开车的话还要二十分钟左右才能到,权衡利弊之下,他选择了这里。 现在想来,感觉决策有些失误。 “我觉得还可以啊。”白绿盎满不在乎地说,“我以前都是来这家医院的,没什么不好的。” 霍权宗坐到她的病床边,将她的手轻轻地抬起来,握住了她的手心。 男人的手心干燥温暖,热度顺着他的皮肤传来,将她冰凉的手也渡上了一层暖意。 白绿盎有些不好意思,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这本来是无意识的动作,但是落在霍权宗身上,就好像她故意挠了一下他的手心一样。 霍权宗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白绿盎有些窘迫,“我可没有那个意思。” “那个意思是哪个意思?” “算了……懒得跟你说。”看了看墙上挂着的时钟,她又问道,“啊,都这么晚了,你还不回家吗?” 霍权宗撇了她一眼,“你想让我走吗?” 白绿盎眨了眨眼睛,“我……没什么关系啊,又不是小孩子,吊水而已,我一个人可以的。” “是吗?”霍权宗闻言真的站了起来。 温暖的大手从她的手中抽离,她的手指微动,顿时感觉有点空冷。 霍权宗整理了一下袖口,抚平身上并不存在的褶皱,垂眸看向她,“那我走了。” 白绿盎鼓了鼓腮帮,“哦……” 然后,她就眼睁睁地看着霍权宗的背影消失在了病房门口。 等他彻底走了以后,她气呼呼地打了一下被子,“什么嘛,让你走你就走,你什么时候这么听我的话了,臭直男!” 气过以后,她冷静了下来。 现在这里就剩下她一个人了,看着头顶的吊瓶,感觉有点孤单寂寞冷。 生病的时候特别容易矫情,白绿盎越想越觉得自己好惨。 自己发烧到39度,都没人关心,留她一个人守着吊瓶,还不敢睡觉,害怕滴完没人帮她喊护士把全身的血液都抽出来呜呜呜。 想着想着,瞬间变得眼泪汪汪的了。 正在心里咒骂霍权宗不解风情,他却从外面走了回来,手里还多了一个白色的纸袋。 霍权宗一进来就看到白绿盎像一只被人丢弃的小狗一样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他微不可察地弯了弯唇角,走过去,挠了挠她的下巴。 “??”虽然看到他回来她很开心,可是挠下巴是什么意思?把她当成小猫小狗了吗? 白绿盎哼了一声说:“你怎么又回来了?” “听到了你内心殷切的召唤。” “我才没有!” “嘴硬。” 霍权宗将袋子里的东西拿出来,给她垫在了手臂那里。 白绿盎感觉手臂热乎乎的,才知道他刚才出去是去买热水袋了。 心里美滋滋的,她忍住自己拼命想上扬的嘴角,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说:“还挺暖和的。” 霍权宗将被角帮她掖了掖,“睡吧,我帮你看着。” 白绿盎的大半张脸都藏在被子下面,只露出一双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他说:“你……干嘛对我这么好啊?” 霍权宗看了她一眼说:“发扬人道主义精神。” “……” 白绿盎也不知道他守了自己多久,只记得睡着之前他还坐在病房的沙发不远处用笔记本办公。 早上醒来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 她的烧还没有完全退,还要再观察观察。 第三天的时候,终于可以出院了。 出院的那天,白绿盎本来准备自己打车回学校的,没想到刚走出医院大门就看到了停在门口霍权宗的那辆黑色的迈巴赫。 不想让自己雀跃的心情太过明显,她将嘴角的笑意绷住,走过去敲了敲车窗笑眯眯地说:“先生,可以搭个便车吗?” 霍权宗将车窗降下,露出那张英俊淡漠的脸,“哦?那你准备用什么支付车费?” “您想要怎么支付呢?” 霍权宗并没有立刻回答,那双黑黢黢的眸子定定地看了她三秒钟,然后做了个手势,示意她上车。 旁边有路过听到这里动静的女生惊讶地说:“不是吧,这么简单就能勾搭上?” “我看到了!那个车里的男人好帅啊,还开这么好的车,居然这么好勾搭吗?天啊天啊,早知道我也去试试了,哪怕要个联系方式呢!” “算了吧,你们没看那个女生长啥样吗?” “唔……好像是比她差了点。” “呵,男人,果然都喜欢那种类型的女人,肤浅!” “说的好像你不喜欢好看的小哥哥一样。” “这倒也是……” 白蜡住院住了三天,吃的也很清淡,路过一家大排档的时候,闻着扑鼻而来烧烤的香味,她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于是,她扯了扯霍权宗的袖子说:“我想去吃烧烤,你陪我一起去吧。” “不行。” “……”见他回绝的这么坚决,白绿盎撇了撇嘴说,“那你停车,我自己去。” “不行。” “唉,我自己去都不行吗?你好霸道啊!” “不干净。” “那我就想吃就想吃就想吃嘛,我的身体杠杠的,吃不坏。” 霍权宗依然不为所动。 “求你了求你了。”白绿盎双手握拳放在下巴上,两只大眼睛眨呀眨地看着他说,“就这一次,你不让我吃,我回到学校也要拉着溶溶一起出去吃。” 霍权宗叹了口气,终于妥协,示意张秘书调头回去。 来到大排档,霍权宗拧着眉头看着这里的环境,似乎在强忍着极大的不适。 白绿盎拿餐巾纸把桌椅擦了擦说:“安啦,人啊,还是要有点烟火气息的好,你看看你,搞得好像什么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一样。” 霍权宗对着车里的张秘书扬了扬下巴,张秘书立刻心领神会,跑到了附近的商场,买了一条鄂尔多斯的毛毯,垫在了那张硬邦邦、黑亮亮的木头椅子上。 “不是吧……要不要这么夸张啊。”白绿盎瞪着那张瞬间奢华了几倍的椅子感到无语。 “吃你的。” “行吧。”白绿盎看了看菜单,豪气地对老板说,“把这菜单上的全给我来一份儿!” “好嘞。” “话说,这烤羊宝是什么东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