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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后来把那个团伙端掉了,老太太一下没了信仰,慢慢又迷上了包治百病太极功……这两年家里人索性给送灵隐寺信佛去了,信佛念经一年捐点香火钱,真的比信邪教强多了。 江鲤看了消息笑得不行,吊儿郎当地低头喝了一口酒,身后的酒吧光束花红酒绿的。 可是吴越这边并不顺利,据说是老太太自觉受到了家里人的冷落,虽然人在佛前坐,但是脾气五丈高,就是谁都不见,自己儿子打电话也不好使。 江鲤挑挑眉,跟吴越说:“你把电话给寺里一个叫二弥的小和尚。” 吴越有些意外的照做,江鲤这边立马就听到了二弥的“警官您需要什么服务……”声,然后就是热情的推销“我们这边迎新春福袋一个388哦,三个打包一千呢……” 估计吴越已经信仰受到幻灭,这小和尚竟然光明正大地推销到了人民警察头上。 五分钟后,吴越带着人风风火火从寺庙踏了出来,上车后立马拉过一张密密麻麻的名单,对着着手边的问话记录交叉比对后,飞速拿笔划掉了二十个。 “开车,去下一个地方!” “是!” 半天的时间一晃而过,繁忙的林医生和小卢医生在傍晚时分,又坐到了段总请客的曲殇流水小餐厅。 餐厅氛围和环境一流,餐后水果都是刚从后花园现摘的一样,洗净切好后托在脆嫩的绿叶中。 林西陵拿了片火龙果,边吃边暗想段汀栖这不像是平地发厥,肯定又有什么考验她医德的事情要拜托了。但是还没等她从黑心的段总脸上瞧出几分端倪,林西陵余光一瞥,忽然发现卢为正在把芒果扔了吃皮…… 段汀栖显然也注意到了,目光悄然一挪,和吃惊的林西陵对视了一会儿。 林西陵悄悄看了几秒后叹了口气,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什么都没说。 倒是段汀栖,今天不知道怎么的心情莫名开花,竟然充当心灵导师一样地跟卢为聊了起来。卢为开始还无意多说的样子,三两句就被她拐出了倾囊相诉的少女心。 果然……又是什么女朋友的问题。 林西陵听得无话可说,觉着这事儿自己没有发言权。但是她没想到,更没有发言权的小段总相当不要脸,以自己零次的恋爱经验分析说:“还等着家里走关系安排体制内工作,是经济没独立,始终住在家里非常听父母话,偶尔才敢出来跟你住两晚,是心态也没独立……还爱玩儿游戏,经常发脾气,觉着你提的未来规划是无理取闹,啧——” 小段总狗胆包天,实打实地说:“她是个什么人先不说,主要是你养她这种情况,如果自己过得很好,或者感受很幸福,那当然没什么问题。可是如果自己现在也感觉过得很差,时时刻刻都想流泪,那就坚决一点,把她甩了吧。” 林西陵:“……” 趁卢为听完建议又不知道在哪儿发散思绪的间隙,林西陵小声跟段汀栖说:“你干嘛呢,你不能因为自己迟迟追不上喜欢的人,就也鼓动别人单身啊。” 段汀栖生气:“……我没有这个样子谢谢。” 她说完又意有所指地补充:“余棠其实还怪喜欢我的。” 林西陵顿时心疼地看了她一眼,没多久前还自言自语“余棠根本就不喜欢她”,这才几天,又变成了“余棠其实还怪喜欢她的”……啧。 “好可怜……你就崩坏吧。” “……”小段总睨她一眼,冷酷地单方面中断了餐后小叙的进程,起身结了帐。 她们刚回医院,段汀栖进门就听到余棠在接江鲤的电话,江鲤语速很快地说:“据吴越摸查打听,他们正举办的宴会是主打葡萄酒品尝的性质,所以就近选了一个葡萄酒酒庄。” “酒庄?”段汀栖连围巾都没解,走近点点头,沉吟道:“确实是一个非常明确的方向。” 吴越的声音立马接上:“但是现在通过交叉对比后的地方还有十一个,基本都在郊区,有些听都没听过,谁知道都是用来干什么的,哪个又是葡萄酒庄?” 感情还是拉个了微信群聊,段汀栖没说话,只是伸手拉过余棠的书和笔,在非常短的时间内,低头列出了一份棣花周边能举行宴会的葡萄酒酒庄名单。 余棠:“……”能看出段总是专业的。 “给吴越拍过去。”段汀栖把撕下的纸递给余棠,沉吟了一会儿又忽然开口:“等等……吴越说先前苏永焱下单买那些电器的时候,所定位的几个基站是在围绕着棣花随机转,你现在看看那个圈子里有覆盖点吗?” 吴越那边安静了三分钟,余棠听到他身边有飞速敲击键盘的声音,随后有人汇报道:“吴副,覆盖点有三个!” 吴越:“立马行动!” 江鲤:“等等……你们这些草莽!” 吴越挂微信的手顿了一下:“嗯?” “光靠你们这手无寸铁的能成吗!这不是还有三个地方,你是不是还缺两个人!”江鲤问。 吴越笑了一声:“我会申请特别行动,跟陆局那边调动人手的,今晚可能不安全,你就……” “拉倒吧,吴警官,赶紧让你的车过来接我,另外我再给你推荐一个人!” 吴越顿了顿:“谁?” 余棠和段汀栖都嗅到了某种八卦的味道,纷纷竖着耳朵等着听,结果江鲤说:“祁连。” …… “祁连怎么了,万一有点儿冲突,他不得去捞他的亲小舅子吗?”江鲤理直气壮地说:“而且祁连家的腿法一绝,专克走马帮那卦脚法,走马帮那些孙子只要敢刨蹄子,祁连一腿扫下去就能把人拦腰扫两截儿。” “……”群聊里半天没人出声,大家都非常吃惊地盯着江鲤的头像看,吴越更是迟疑道:“正当的防卫可以不用束手束脚,但是拦腰扫两截儿,这个……” 江鲤:“当然,这是腿上绑个菜刀的效果。” 吴越:“……” “可是那又怎么样,一般人就算绑个菜刀,也把别人扫不成两截儿,顶多把自己腿扫两截儿。”江鲤不知道在说什么鬼。 吴越沉默道:“……你说的这个祁连,现在在哪儿工作?” “哦,他现在的主业是在一个互联网公司当法务,业余就是教一帮兔崽子跑酷。”江鲤这边已经响起了拉车门的声音,“你问这个干嘛?” 吴越好像也刚刚上了车,并且松了一口气:“不干吗,本身想考虑把他列入高危名单,现在好像不用了。” …… 两个人一说一唱,竟然纷纷上了车,绝尘而去,看起来丝毫没把段汀栖和余棠往账上算。 段汀栖和余棠大眼瞪小眼地对视了两秒后,忽然调戏一样地挠了挠她的下巴,“你是不是想去?” 余棠抿抿嘴,感觉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