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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棠偏头,眼角一瞧她,笑着没搭腔,只是问:“祁连那个表哥怎么回事儿?” 江鲤捞起手机屏幕看了眼吴越的最新消息,吊儿郎当地说:“目测也是个脑球体深度进水患者,据吴越说那哥们儿好像也离家出走了,走之前还拿了家里一笔钱,警方现在已经立即反过来排查近期同类的案件了,看看中间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余棠闻言忽然看了她一眼,认真想了想:“比如什么集体活动之类的?” “嗯啊。”江鲤搭了声,显然本来就想到了,“据祁连说,这种线下活动很多,具体他也没去过孔大师这边的,还说不清,要等吴越的打听摸查结果再看。” 别说,苏永焱之前万八千的小打小闹、买书上课什么的,苏家基本上都是会利索掏给他的。可他那次非要在章老大爷家偷着拿东西就很奇怪,如果是刚好需要一笔不小的钱交什么活动的报名费,那确实是说得通的。 而吴越这几天,通过各种口供排查,与苏永焱相关的线索一点儿没摸着,倒是净薅了些走马帮分部八仙神通的烂摊子,比如卖什么包治百病按摩椅、一口补钙雪岩蜜、还有神奇的治三高保温杯! “保温杯外壳就一塑料的,连不锈钢都不是,卖8000一个!”江鲤又开始跟余棠嘚啵:“主要那帮老头老太太都感觉可神奇了,因为凉水倒进去能变温!我去……这不就是五十五度的杯子么,淘宝卖五十!” 余棠点点头:“玉龙雪山的‘岩蜜’,一千块钱一吨。” “……是的,走马帮这些不要脸的,听说上面还搞了个速成班,集体培训诈骗手段!”江鲤越想越生气,“而且这掉价的魔教破帮还玩儿微博软文营销,不管什么课都号称不要998,不要888,只要168!不买血亏啥的。” 余棠合理怀疑同为“四大魔教出身”,江鲤这可能是酸了,所以才如此气愤,于是安抚地看了她一眼,“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你这种追求平稳发展的领导,能把你们家带到这水平已经不错了。” “……”江鲤顿时诧异地看了她一眼,“你是被传染了吗?最近怎么老说话是这样儿的?” 余棠:“……哪样儿?” “一副你家领导气啊……”江鲤刚说了半句,忽然眼风往余棠脖子一扫,吃惊地咦了声,探头打量:“难怪说话怪模怪气的……你是昨天晚上被欺负了吗?” 余棠:“……” 她脖子上确实有一点昨晚被咬的痕迹,那是段汀栖挪沙发拼一块儿的时候,估计怎么想怎么来气,所以跑回来不由分说地偏头咬了一口。 “哎呀,啧……”江鲤确认了两眼后,面容非常担忧地说:“这是什么情况啊,你这还瘸着呢,不能克制一点吗。” 余棠抬手捏住她下巴:“……闭嘴。” 江鲤顿时咯咯笑:“闭什么,我都没想到我家姐妹竟然是被欺负的那一个,这也太惨了,你听我说,阿棠……” “说什么。”房门这时忽然被推开,一身大衣靴子的段汀栖从外面走了进来,脖子上还围着像模像样的围巾儿。 她眼角故意不显地瞧了江鲤一眼,边解围巾边说:“就你这种十之八九瞎吧啦的,听你一席话,白读十年书。” 江鲤:“……” 小段总竟然看起来并没有搭理余棠的意思,自己换了鞋后,就拿了个玻璃杯去接水喝了。 余棠静静靠床头瞧了瞧她,也没吭声。 有点气。 不长眼色的江草鱼偏偏还稳坐床边,并没有要起身告辞的意思,段汀栖喝着水在床边绕了几圈后,索性忽略了她,理直气壮地看向余棠:“你今天不做饭吗?” 余棠:“……” 这是什么特殊情形后的第一句话……更气了。 她不说话地睨了段汀栖好一会儿后,伸手拿过旁边的书,翻到最后的空页,低头写了几个配方菜单,递过去说:“自己叫外卖吧。” 段汀栖一脸诧异地低头:“……” 这都是什么人……昨天晚上才说了那种因为喜欢才伺候炒菜的话,今天就冷冰冰甩个菜单——自己叫外卖吧。 这像话吗! ☆、放任 江鲤笑成了狗,目光扫着那张菜单,对段汀栖放肆嘲讽:“这位领导,不吃点瘪,你还当自己日常这副狗样子多招人爱呢。” 段汀栖凉凉一扫她:“你为什么还在这儿?” “阿爷无大儿,阿棠无长兄,受了欺负后还不兴我这个唯二姐妹坐这儿撑撑腰了?”江鲤淡定地说:“我就要在这儿,怎么样?” 段汀栖:“……” 谁受欺负? 余棠眼角往江鲤脸上一扫,不仅没说什么,竟然还有点笑起来了。 …… 于是进来没几分钟,受到“冷遇”的小段总就又被气了出去,只是门还没甩上,江鲤又搁床边儿对着余棠幸灾乐祸开了。 “不是昨晚还这样那样儿了,我瞧着还挺激烈的,啧,毕竟连脖子都开咬了,这又是在整哪出呐……难道是——有点儿不太和谐?” 余棠没说话,只是手中光影一闪,江鲤坐着的沙发腿立刻集体失去了腿脖子,唰唰往下蹲了江老板一个趔趄,让她差点儿扭了腰。 “哎哟我去……哈哈哈哈哈。”江鲤笑得好开心,左右摸摸完好的屁股,感觉只是被震得有点儿疼,“果然是当了少奶奶了人了,瞧这脾气和火气,沙发说毁就毁,说赔就赔。” 余棠凉凉瞥了她一眼,没跟这贱嘴一般见识,转而挂断了手上刚刚响起来的电话,低头回了几条消息。 江鲤立马见风地探出了脑袋:“你干嘛呢,怎么接个电话还避着我,我说,难道是有什么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吗……咦,这不是以前那个长腿,你们怎么还偷偷联系呢?” 余棠头也没抬:“没有偷偷,只是没跟你说,你们不是绝交了。” “对啊,所以你为什么还联系他?”江鲤问得非常理直气壮。 余棠也很理所当然:“你绝交你的,我联系我的,有什么问题?” 江鲤顿时从地上捡起余棠的蝴蝶小刀,手一扬,就要往外飞。 “别闹了,他还欠我钱,替我办点事儿。”余棠夹住江鲤的手,一关手机,“等他把账结清了,我就跟他绝交行了吧。” 江鲤若有似无地眯了余棠一眼,鼻孔轻轻出了口气,也没打破砂锅问到底。她其实清楚余棠平时一直有点儿小动作,也懒得问,余棠不愿意主动说就算了。 只是江老板贱招成双,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订了外卖,故意一天换着花样地诱惑余棠。这会儿外卖刚刚送到,隔着袋子都能闻到溢出的香气。 “……”余棠瞥了眼她手上的雪媚娘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