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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讲台下面立刻议论开了: “靠!满分牛批啊!” “唯一的满分在我们班?说明我们学校数学最高分比一中高,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不是挽回了面子?” “数学题难度这么大,还能拿满分,这人也太猛了,简直非人类,这位大神是谁,不行我要蹭蹭欧气。” “等等,你们都不看成绩大榜的吗?上面有啊。” 数学老师的手指向陆然:“陆然,150分。他的大题思路明晰,逻辑准确,几乎完全是标准答案。” 同学们惊掉下巴,难度那么高的题,居然能得满分,这特么已经不是学霸的范畴了,已经超神了啊。 班里的另一簇人则反应稀松平常,很想说,你们这些人看榜单从来不看单科分数的么,排名第一的陆然单科成绩门门第一,无论是单从文科算分,还是文理综合算分,都是妥妥的第一名,甚至有种诡异的与有荣焉的感觉,仿佛亲眼见证了学神的诞生。 数学老师继续说,学年仅有两名一百四十五分以上的学生都在她教的班里面,她也面上有光,这次:“还有一位同学分数在一百四十五分以上,也在我们班。” 底下的同学哗然,交头接耳的询问:“两个一百四十五以上都在咱班!太牛了吧”,“到底是谁啊”,甚至有人去问一直稳稳排在前五的同学和数学课代表,都得到了否定回答。 依然有一簇人保持淡定,眼看着四处询问跟没头苍蝇似的同学,真的很想问一句:你们真的不看排行榜上单科分数的嘛! “段傲天,总分146,仅错了一道选择题,大题扣了两分。”数学老师面带笑容的公布答案。 全体震惊,段傲天?校霸?虽然段傲天这一段时间进步神速有目共睹,但是一下窜到理科排名全年第五,也太惊悚了吧,更绝的是,这俩同桌居然同时考进全年前五,果然自己离学霸只有一个同桌的距离吗?让人连嫉妒都兴不起来,只有羡慕的份儿。 各科老师陆续发布试卷,随着时间的推移,同学们震惊的嘴巴越张越大,最后都快麻木了,他们要收回前面说的话,这哪是学霸啊,分明是是学神,陆然不仅是全年第一,同时各科的单科成绩全部是学年第一,他们亲眼目睹学神的诞生,心服口服,彻底瑞思拜。 原排名第一的同学本来还暗下决心摩拳擦掌下次把第一的宝座争回来,后来果断放弃了,这同桌俩惹不起惹不起,成绩考前的同学不约瞄准第三名的位置,暗中较劲,第三名瞬间成了竞争激烈的角逐之地。 有的戏精同学甚至专门去让陆然摸摸自己的笔,打算回家把这支笔供起来,留到高考的时候再用,有学神的欧气加成,一定可以超常发挥。 陆然瞬间跃居第一位,甚至可以预见在很长的时间内无人可以撼动,加上学年主任和老师们为他背书保驾护航,再没人敢怀疑陆然成绩的真实性,不仅没受到其他同学的暗暗嫉妒,甚至默认了其学神地位,成了一种象征意义上的吉祥物,也是各科老师的心头宝。陆然依然保持上课认真听讲,课下刷题,自习课刷题,寝室刷题的习惯,原本陆然各方面中庸不起眼,没人关注,然而期末考中的亮眼表现,让他受到各种明里暗里的目光关注,越看越心惊佩服,在旁人看来,陆然这种精准的作息习惯要求简直近乎严苛,一考封神并不是投机取巧,毫无道理的。 前排的蒋瑶受到的冲击同样不小,再联想起之前,她还借过陆然笔记本教人家学习方法,脸皮就跟火烧似的,当时被陆然婉拒的小小失落也全然释怀了,这样的人物,就不可能走下神坛,远远观望就好了。 蒋瑶转过身,把一支新笔递给陆然,不好意思的小声说:“陆然,你能不能这节课用这支笔?” 陆然:“?” 蒋瑶见他表情不解,更不好意思了,小声说:“就当帮我开个光,我留着下次模拟考试的时候用。” 陆然:······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越来越多的同学把新买的文具递过来先给陆然使,仿佛是一种心照不宣的仪式,就跟考试挂柯南的海报是一个道理,企图蹭蹭学神的欧气,而且名额难求,同学排着队蹭学神荣光,不知道怎么回事,消息传到外班,不少外班的人也托认识的熟人求欧气,陆然地位急剧上升,成了他们班的重点保护对象,校宝级别的存在。 如果不是段傲天在旁边虎视眈眈,用眼神杀走一帮帮虎狼之徒,这帮人其实更想直接摸摸学神本尊,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陆然很可能已经被一波一波来蹭欧气的人蹭秃了。 段傲天天天冷煞着一张脸,对象太受欢迎了怎么办,而且一帮人天天涌过来,挤占掉了他和陆萌萌的相处时间。 其实仔细想想,陆萌萌不仅学习比他好,还能公主抱,这么一想,天哥瞬间觉得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起来,于是天哥认真的烦恼起来,陆萌萌哪哪都好,会不会嫌弃他。 时间转眼过去,迎来了寒假,程青青难的有空闲在家休息,做好早饭上楼叫陆然起床。 程青青敲敲门:“然然,起来吃饭了。” 陆然应声开门,床铺得干净整齐,书桌上摊开一本习题册,题目刚写到一半,陆然耳朵里塞着耳机过来开门:“大姨。” 放假都这么自律,早早起来看书,程青青一方面觉得陆然实在太懂事,太乖了,另一方面又有些心酸,陆然在同龄人中还是过分乖巧了。 陆然眼神干净纯澈,眨了眨眼问:“大姨,有什么事么?” 程青青这才想起来,原本是叫陆然下楼吃饭的,忙说:“早饭做好了,下去吃饭吧。” 陆然乖巧应声:“好,我把这道题做完就下楼。” 程青青没有往别的方面多想,点点头,先下楼了。 陆然关上房门后,轻轻舒了一口气,仿佛背着长辈偷偷做了坏事,生平头一次这么紧张,他有些恼怒的拽下耳机,对着话筒说:“段傲天,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 低沉懒洋洋的声音从话筒里面传出来,段傲天低低笑了两声,声音里仿佛带了小勾子,一下一下挠人肺腑:“我哪样了?” 陆然脖子开始泛起一层薄红,微恼的说:“就、就那样,不许说那些话。” 段傲天似乎还没起床,懒洋洋的打了呵欠,仿佛能穿过话筒铺洒在陆然脸上,暖洋洋懒散的,他慵懒的声音带了点委屈:“为什么不许说啊,我就是想你了,怎么就不能说啦?” 放了寒假后,段父段母觉得上学期对段傲天的关心不够,于是特地带他出去放松,美其名曰促进家庭感情,实际上就是专门把段傲天带来看他们秀恩爱,要是在本地,段傲天还能时常去找陆然,现在,只能没事煲电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