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理人-俄狄浦斯之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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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腴的大腿,黑色丝袜在rou腿上勒出明显的rou痕,而我无心观察她的美 腿——因为她掀起的裙底,有两杆炮正对着我的腰。 我脚边的机械狗欢脱地朝这女人跑过去,蹭着她的小腿。她鄙夷地看了我一 眼,右腿处的枪炮还对着我,另外一边的炮折叠收好,她腾出一只手,伸出几根 手指逗了逗它。看我的眼神稍微温和了些。 「你叫什么名字?」 「贝尔。你叫什么名字?」 「你觉得你有资格和我问同样的问题吗?」 「但是我想知道——狗狗是你的宠物,也很亲你,而我们刚刚在躲避战斗的 过程中至少建立了些友谊——所以至少,我猜测你不会杀我。」 「这不像是你这个年纪应该说出来的话。」 「尽管我尝试着能够用陈述的语气回应你,但是我承认,我的腿还在发抖, 经历过战斗,又被你用枪指着,光是控制我自己不尿裤子就已经很努力了。」 「哦?」眼前的女人来了兴趣,她把另外一边的炮也收了回去,「叫我代理 人就好了——一个,会给你带来死亡的机器。」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若有所思, 又看看她脚边的机械狗,那狗似乎对我也有些好感,她便问我,「你有地方住吗?」 「没固定的地方。」 「要跟我走吗?你只需要支付一些小小的代价就够了。」 「去哪里?」 「格里芬。」 代理人驱车载着我和狗回到了格里芬。对于格里芬,我曾有所耳闻(虽然很 多都是从mama口中听来的)。过去的安全承包商,后来被卷入了多方势力的斗争 漩涡当中去,被世界的洪流冲击得破碎不堪,现在能够剩下的,只有些边缘地区 的分社了。代理人的驾驶技术十分优秀,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怀中抱着机械狗, 我学着代理人的样子,用几根指头逗它,反正它也没有能够咬我的器官。我偷偷 看着代理人的侧脸——表情比初遇时温和了些,但是依旧英俊凌冽。我有些恍惚, 这副认真的神情,我可能在哪里见过。 我的mama在办事的时候,也是这样的。 看着她起伏的胸脯,突然有什么东西好像汇聚往我的身体核心。 这是为什么? 她并不是DSR-50那种风sao的贱货,也不是见过一面就要私定终身的PA-15, 她正直潇洒,明明我应该什么反应都没有的,可是为什么,我会对代理人,有某 些悸动? 我把这份悸动保留了下来,我在心里告诉自己不可以。她并不是我的mama, 我的阳痿也不能因为她而治好。罪恶感涌上来,我强行把它平复下去,可是这样 的幻想,只要存在过一次,就很难再掩埋了。 格里芬是一个很现代化的地方,四周没有草木和动物,有的只有破碎的铁片, 机械狗刚进到格里芬的大门处就在我怀里扭动了起来。代理人让我打开车门把它 放出去,车门一开,它便欢脱地跳下车,去找它的同类们去了。 我跟着代 理人一路走——格里芬的所有人都像是自动开闭的门一样,对她毕 恭毕敬的。直到回到了指挥部深处,她刷开了办公室的门,房间里面,站着一个 男人,他的背笔直挺拔。 「给你介绍一下,贝尔,他是我在战区找到的可爱的小家伙,胆识超过同龄 人,至少看见我没有逃跑。好好培养一下的话,说不定能够当做一枚不错的棋子。 贝尔,这位是我的丈夫——也是格里芬的指挥官哦。」 代理人一改冰冷的面容,亲热地挽起那男人的衣袖,把脸颊凑上去,男人有 些羞涩,不过还是低头轻吻了一下代理人。 格里芬的指挥官是个年龄约莫40岁的男人,整个指挥部只有他一个男人(现 在加上我有两个了),其他的人形——像mama那样的,或者像代理人那样的,我 能够看得出来人形自动分成了两部分,少部分像是我mama那样子,衣着得体却不 成套,很多格里芬的人形也是这样,看起来性格和爱好各异,而格里芬大部分的 人形都是代理人那样子的黑白配色,她们有着统一的制服,就连她们的宠物—— 那群机械狗,还有庞大的,像是机械蝎子或者蜘蛛的铁块头们,也能够一眼分辨 出她们属于同一种,至少是同一体制之下的产物。想必格里芬就是这样规整统一, 训练有素的安全承包商吧。 男人的面容并不像是我见过的那些狡黠的农夫和商人一样满脸肥rou和油脂, 他的颧骨突出,下巴的棱角分明,胡茬修理得恰到好处,覆在脸上,蒙了点灰色 的阴影。他低头看看我,又看看自己,似乎是比划了一下我和他的身高。 「好小子,贝尔,你多大了?」 「12岁。」 指挥官扭头看代理人,低头说了几句话,代理人看看我,摇了摇头。 我并不懂他们这样默契的交流是什么意思,我突然有些惋惜,代理人是个十 分高贵冷艳的美人,而她心有所属,对方也是个优秀的男性。 我顺理成章地在格里芬住下来了。按照代理人的说法,我只是作为一个储备 用的少年兵进行培养,跟随着一些基础人形和妖精进行一些侦察类型的训练和行 动——我还没有完全舍弃我的弓箭和箭袋,但是也配备了手枪,教我的人形名字 叫M1911,她把她的枪分给了我一把。 我的日常起居被代理人安排得十分完备,她的行事风格,像极了我的mama。 有时候我甚至会看着她工作的模样出神,我一边幻想着mama是否和她一样冷静, 雷厉风行,滴水不漏,用极富威严的语调处理完所有棘手的事情,一边又怀疑着, 在心里怒骂着自己——纵然代理人对我赏识有加,也只是年长者对于小孩子的照 顾,而mama对于我,我对于mama,我们的感情并非是母子那么简单的:我热烈地 爱慕着她,她明知如此也克制地回应着我,我即便被诅咒所封锁了勃起的功能, 我也坚信我们的情感坚如磐石,不是同代理人这样的邂逅能够比拟的。可越是这 样想,我的目光便越是无法从代理人的身处挪走,她除了不是我的mama,在言行 举止上又是那样地和母亲相似——身材也是,虽然mama穿着围裙,而代理人钟爱 于女仆的款式,但是衣裳之下掩盖着的丰满的rufang和大腿,让这身材的曲线似乎 都能够重合在一起。我觉得代理人一定是上天的另外一层诅咒——可就是这层诅 咒,她拥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代理人和指挥官出门了,而对于我而言则是休息日。百无聊赖的我,隔着她 们卧室的门缝,瞥见了代理人替换下来的衣物。女仆裙,高筒靴,黑色的丝袜还 有荷花边的发饰——鬼使神差地,我溜进了她和指挥官的卧室,悄悄合上了门。 这是一个全新的世界。我偷窥过mama的贴身衣物,可是却从未有如此近距离 地接触过内衣和内裤。 我装模作样地扫视了一圈房间,先把目光放在床头和窗帘,接着看了看代理 人的女仆装,我这样虚伪的动作并没有持续多久。我卸下伪装,直接地,如获珍 宝一般捧起代理人的黑色蕾丝内衣——尺寸很大,我用指甲摩擦着蕾丝的花纹。 一只手握不住这碗状的贴身衣物,我揉捏了几下,不同于脂肪的弹性(尽管我也 没有摸过真实的rufang),布料陷下去又鼓起来的模样同样诱人。我把它颠倒过来, 我用鼻子贴住乳罩内侧,用力吸吮着,仿佛能够真的品尝到阵阵乳香——其实并 没有这种期待中的味道,而脑内的幻想却不断美化,最后变成了真正晶莹的乳球 贴在我的脸上,我无耻地伸出舌头舔舐着,把蕾丝乳罩弄得全是口水。换气的间 隙,我和乳罩分开,这时我才发现,我的yinjing,完全地勃起了。 它活过来了。 它活过来了! 惊喜的我立马丢下代理人的乳罩,我握住自己的yinjing,快乐地撸动起来—— 这有多久没有感受到它的脉动了!是诅咒解除了!我并不知道这其中的原理是什 么,从结果上看,是代理人,至少是她衣服的功劳,我兴奋地玩弄着自己勃起的 roubang,我把代理人的吊带黑丝袜挂在我昂首挺胸的yinjing上,用手撸动着,让这黑 丝更好地服侍我。顺滑的黑丝袜很快就沾染上我的先走汁液而变得滑腻,手指完 全停不下来,依照着久违的男性本能不停地给予棒身刺激。我分不清了代理人和 mama,记忆里,mama少穿吊带袜,而习惯了代理人这丝带勒在rou腿上的痕迹,却 同样让我和我的性幻想受用。 在jingye即将喷射的关头,我刻意松开了代理人的丝袜,这让我的yinjing不满地 抖动了两下——久违的手yin,我可不希望这么快就结束掉它。我把她的黑丝袜放 去一边,伸手捏起了代理人的黑色蕾丝内裤——镂空的设计不由得让我浮想联翩, 是否这样的图案根本无法包裹少妇那肥美的阴阜,而她的sao浪味道能否顺着着小 巧的内裤泄出来一些?我把它放在我的鼻子处,忘情地吮吸着代理人内裤中的幽 香,仿佛她的人妻美xue近在咫尺,我伸出舌头舔舐着内裤的底侧,味道似乎还有 些奇怪——我明白这是什么东西,这一切都更加刺激我的下身。细细看来,那内 裤里面还藏着几根蜷曲的阴毛,我捏起来把玩了几下,可惜并尝不出什么特别的 味道,而且仅是残存的三五根,若是能够把代理人的下面含入,用舌尖挑逗,该 是什么样子的乐事呢?而我的mama,她的下面又是多毛还是少毛,清香还是咸涩? 要是能cao她一次,那又该多好! 代理人也好,mama也好——我已经分不清了,现在我需要的只是一个形似妈 妈的飞机杯罢了,我相信如果这时候我再遇上DSR-50,我被她吃干抹净,榨到精 尽人亡都没有关系,我亦能够把PA15那个幼女荡妇cao到怀孕。更别提我心中残存 的,对于mama的一切邪念——我把代理人的内裤缠绕在我的yinjing上,飞速地撸动 起来。脑海中的画面不断变换着,或是mama骑在我身上和我纵情yin乐的身姿,或 是代理人用鄙视的眼神盯着我,用黑丝手套握着我的jiba来回撸动,她们无不把 我当做儿子来看待,可是却在我身下宛如母狗一般婉转承欢。 「mama……mama……我爱你……我想干死你……哦……」 我开始将我的性幻想一点点发泄出来。眼前的女仆装被我幻化出的代理人穿 在身上,她的裙下没有枪炮,有的只是无尽的yin欲和渴求。我空闲的左手拉来她 的女仆装,我贪婪地扑在代理人和指挥官的大床上,身子弓着,我把脸埋在这散 发着熟妇香气的衣服里面,我也不知道我在闻什么地方,可能是胸部可能是腰部, 总之不需要我明白我在何处,只要知道我现在想射精,就够了。 我也确实这样子做了。 在射精前,我犹豫了一下。如果射在床上可能并不太好,于是我用代理人的 蕾丝内裤包裹住了guitou的前端,意图来遮盖住我喷涌而出的jingye——我射了,积 攒了不知道多久,可能半年,可能有十个月,子孙的白浊液一股一股,带动着我 的腰部抽动,我克制不住这样的快感,头脑嗡嗡作响,太阳xue仿佛要爆炸一般— —jingye瞬间从代理人的内裤的缝隙中溢出,我的五指并拢也无法阻止它们溢出来, 我慌张地起身,拿起一条黑丝袜盖在上面,jingye的量很大,很快就冲浸了黑丝。 jingzi的味道冲入鼻腔,熟悉而陌生,可这也并不是结束的信号,射精还在持续, 另外一条丝袜很快也被染上了白浊的污秽,我把代理人的乳罩翻过来,干脆用手 握着roubang的根部,把guitou对准了内侧,jingye便不受控制地冲在了上面——我突然 意识到,我没有必要这样子克制,我拥有(哪怕只是暂时的)代理人的衣服,也 就是拥有了想象的一切。我可以射在她的内裤上,让她的肥xue浸泡在我的jingye里 面,她的美腿丝袜之中也只能踩着这些粘腻的东西,rufang被jingye裹成一层膜,她 走路的时候,踩着jingye的美足还会挤压出不少yin乱的白色泡沫…… 想着这些,我将残精尽数射进了代理人的黑色长筒靴子里面…… 「哈啊……射死你……你的身体……mama的身体……都是我的rou便器……我 是如此深爱着你……都怪那该死的诅咒!现在诅咒也失灵了!我可以zuoai了!我 再射……唔!哦!射你一身……」 惊喜和背叛的快感交错,代理人和mama的身影重叠,我从未有如此畅快的时 刻——尽管在这之后的罪恶感溢满心口,我 对不是mama的女性人形产生了反应, 可是那个人形又太像我的mama了,而她又给予了我足够的信任和帮助……我不知 如何是好,看着面前凌乱的一滩污秽,我喘着粗气。 门突然被打开,是穿着便服的代理人——她看见了我赤裸的下半身和已经冷 却的yinjing——她原本灿烂的神情突然变得冰冷。她关上门,无视了我,走到床边, 看了看那堆被足量的jingye浸泡到可能已经不能再穿的贴身衣物,狠狠地瞪了我一 眼,转身把那些衣服扔去垃圾袋,把床单也替换了新的,旧的床单一并扔掉。接 着,她弯腰捡起来我脱下的短裤,丢在我的脸上。 短暂的黑暗,我还未把短裤从脸上拿开,我就感受到一股怪力——我的身体 被完完整整地拎起来,双脚悬空,衣领卡住我的喉咙……她就这么拎着我,从卧 室一直去到了室外——中间没有任何人形看见我们,她什么话都没有说,径直走 向停车场,最后把我扔到了她最初载我过来的那辆车的副驾驶位上,我也看不清 她的动作,连安全带都没有系好,短裤也没有机会穿,她已经翻身上车,发动引 擎,驶离了格里芬。 一路上,我不敢看她,我也不知道该看哪里,我开始数机动车上面的按钮, 观察空调旋钮现在停在暖风的位置,我开始侧过头看后视镜,代理人开车的速度 很快,超过了不少的车子,我再看向窗外,古树和草枝变成了深绿色的风从眼前 绵延着划过,我甚至开始在心里默念,从1念到100,反复了几次之后开始背诵 经文,在我背到第六遍的时候,车停了。 四处荒芜,只有个孤零零的车站牌,表明了这里可能有一定概率会经过车。 代理人没有看我,她用同样的力道,把我从车里扔出去,我几个踉跄差点摔 倒,跑了几步才勉强站定,刚刚站稳,又迎面飞过来了我的短裤和几枚硬币,它 们砸在我的脑门。 「给我滚。」她恶狠狠地说。 随后又补了一句,「这里的车说不准什么时候会过来,可能几分钟,可能几 个小时,也可能是明天甚至是下个月——反正你,死了最好。」 这种气场,比我和她初遇的时候更加令人窒息。这是一种死亡将近的感觉, 她的语气像是黑洞,连希望都逃不掉——或者说,这才是原来的她的模样?我不 知道,我也无暇思考这种问题,我丢了初见时候的从容,在她面前我可能真的就 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鬼头,不懂得克制的,玷污温柔对待自己的人形的衣物的伪 善者。 可能是求生欲,也可能是我真的后悔了。 「对不起。」我说。 「这种话你会和你那根小得跟牙签一样的roubang说吗?」 我低头看去,发现它已经勃起了,她是故意刺激我的——谁知道她轻蔑地唾 了我一口——「恶心的家伙,亏我还觉得你是个有胆魄的苗子才把你带回去培养, 结果被我这种人形辱骂都会兴奋?你这种背着我偷偷玩弄牙签的懦夫还是回去找 你的mama多教你几年好了——」 「你不能这样侮辱我的mama!」 「她就把你教成一个只会对着别人衣服发情的下体动物吗?人类在这方面从 来都不会克制,我给你留够了面子,可是你脑子里在想什么东西?我进门的那一 刻你是不是以为我就是一个荡妇?直接双腿一抖跪在你面前含住你的小东西?你 已经败坏了你mama的名声——亏你还重复着你对她的敬爱。罢了,反正我也不认 识她,滚回去吃她的奶吧,小yin货。」 「我不回去!我做了错事,但是她在侮辱我的mama——而这一切又都因为我 做了错事——我对着mama手yin而出家门,又因为对着形似mama的人形的衣物手yin 而败坏mama的名声,我还有颜面再回家吗?」 「哦?」代理人突然来了兴趣,「你对你mama也做过这种事情?」她的嘴角 上扬,像是恶魔诉说代价的前兆。 「做过……我应该没有和人说过这件事。我是一个被诅咒的婴儿,我出生后 就遭到了诅咒——我会伤害我的父亲,yin辱我的母亲。我的爸爸在我出生后没多 久就在战场上牺牲了,而我对于mama的爱带有了杂质……我做了那种事,也顺理 成章地遭受了惩罚,很长一段时间我的那里不能再勃起——直到遇见了代理人小 姐你。」 「遇到我?」 「容我说一句失礼的话,我常常分不清你和我的mama,尽管你们的容貌相差 甚远,但是从气质到言行,一切都太像了……我情不自禁,无法控制……」 「那你对我的衣服做那事的时候,你在想着谁?」 「你……不……mama……不,我也说不清了。」 「你的mama叫什么名字?你知道她的型号吗?」 「型号?什么型号?」 「每个战术人形都有她的烙印武器,她们的名字自然就是武器的名字——你 的老师是M1911吧,你mama既然是人形,理应也有这样的烙印武器。」 「我不知道,我mama是民用人形,邻居叫她森朵莱西。」 「我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毕竟我的家乡离这里太远了。」 代理人托着下巴沉默了一会儿,再次看我的时候,她眼中没有了怒气,反而 多了些悲戚和怜悯。 「你给我上车来。」 「诶?」 「我不能放你回去,至少不能让你再回去祸害你的mama,如果你的诅咒是真 实的,那么她一定是一个不幸的人形。」 「是的……所以……」 「贝尔,叫我一声mama。」 「什么?」 「你不是说你觉得我和你mama很像吗?那么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你叫我一 声mama,而我会代替你的mama去帮你化解那个诅咒。」 她像是恶魔,可是同恶魔交易的代价,又未免有些太过廉价了——只是叫她 一声mama?虽然mama在我心中无可替代,可是她给我的感觉,在格里芬给予我的 照顾,又何尝不是一种母性的关怀呢?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作答,也不知道我这 一声mama究竟能够为她带来什么。 「犹豫什么?不叫我就把你踢回你老家。」 她的手已经搭在我的手上,冰冷而柔软。 「代理人……mama……」 我情不自禁地闭上眼,我感觉有什么东西贴上了我的唇。 「乖孩子。」 那是接吻,大人的接吻——和PA15的香吻完全不一样,代理人的吻赤裸而热 烈。我的牙齿被她灵巧的香舌所刮扫,不多时间就撬开了我的牙,有如灵动的小 蛇,钻进我的口中。我很难想象她的口齿,明明方才从她的嘴中吐露出轻蔑和侮 辱的字句,可真正品尝起来又觉得是如此温暖柔软。她的舌尖挑逗着我的牙齿, 瘙痒难忍,我的喉咙便发出抵抗的呻吟,可稍微一不留神,舌头便被代理人卷了 起来。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她很用力,也很专注地和我深吻。水声混合着低吟, 我也不知道吞下了多少属于代理人的唾液。 「咕啾……乖孩子……这就是……哈啊……mama的……亲吻哦……舒服吗… …」 这是怎么回事? 她希望我把她当成mama吗? 睁开眼的时候,代理人的眉眼已经泛了玫红色的桃心。狭小的车子里,她的 身体整个压在我的上方。唇齿之间残留着银白的津液,滴落在我的下巴和脖子处。 「代……代理人小姐……」 「重新叫我……」 「妈,mama……」 「再叫一次……」 「mama。」 「适应了吗?」 「嗯……」 我似乎有些明白她的目的——她希望我来做她的儿子,而我恰好对mama有一 种独特的执念在里面……或许这是一种异样的需求互补吧。关于代理人……mama 她本身的事情,她并未和我交流太多,我只能猜测到这么多。我再次轻声念了一 次mama,代理人mama受用地点点头,不多说什么,给了我一个更加坚定的吻。 视野里面,只能看到她的模样。她并没有穿着那身黑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