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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自卑,平常不说,心里肯定也别扭,您多服服软,让他觉得自己能驾驭的了您,自然就没有问题了。” 燕含章一愣,过了好大一会儿才问道:“你说什么?驾驭本王?” 是他听错了还是他说错了? 管家顿时意识到自己面前的这个人并不只是自己的主子,还是权倾天下心狠手辣的摄政王,顿时闭嘴,一句话也不敢再说。 燕含章却没有为难他,他不知道在想什么,挥了挥手,道:“下去吧。” 管家擦了擦额头的汗,小心翼翼地走了出去。 燕含章看了他有点发抖的腿一眼,没说什么。 哪怕是这个照顾他多年,最得他信任的忠仆也照样恐惧他。 这也无所谓,毕竟他是摄政王,他们本就该恐惧他。 但是前不久,他遇到了一个不怕他的人。 不止不怕他,还处处保护他,将他当成个易碎的瓷娃娃。 他的心陡然变得柔软了,想了想管家刚才的话,召人进来,道:“去让小厨房做一碗补血的汤来。” 下人应了声“是”,便低着头出去了。 *** 景安闲来无事,正在房间里画画,听见门被打开了。 碧云反应过来,“咚”地一声跪下,道:“奴婢见过王爷。” 景安听见动静,头也不抬,安心作画。 画上是一片红色的牡丹花。 开的大片大片的,争奇斗艳,异常漂亮真实,好像下一秒就能从画里跳出来。 燕含章给了碧云一个眼神,叫她出去了。 碧云心领神会,迅速起身,出门,还把门关上了。 燕含章见他不说话,也不气馁,把汤蛊端进去,放到桌边,然后走到景安身边,看着他手下的画,笑着问道:“你这是做什么呢?” 景安没什么反应。 燕含章把手搭到他肩上,又问了一遍:“做什么呢?跟我说说嘛。” 景安左手扒下他的手,右手不停地上着色,道:“别打岔。” 燕含章脸顿时黑了,他在心中默念不生气不生气,然后扬起了一抹略有些勾引意味的笑,手掌在景安肩头轻轻来回,用一种似怒还嗔的语气说道:“我都来了,你怎么光顾着看画儿啊?画儿有我好看吗?” 景安动作顿下,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放下手中的毛笔,道:“来干什么?反省好了?” 反省反省反省。 燕含章又一次默念不生气不生气,然后又笑着对着他说道:“干嘛呀,刚来了就教训我,亏我还亲手给你做的汤,手都烫着了。” 后面那一句纯属撒娇过了,超常发挥。 话一出口,他自己都愣了。 景安果然紧张了,他眉头一皱,拉过他的手,道:“哪儿伤到了?” 燕含章迅速抽回手,讪讪的说:“没事,伤口比较小,一会儿就没了。” 所以人们都说不要说谎,这句话不只是为被欺骗的人考虑,也是为骗人的人考虑,毕竟一个谎话要用无数个谎话来圆。 并且如果被揭穿,问题会比较严重。 景安和他在一起这么多年,远远比他想象的要了解他多了,一看他这样就顿时明白了。 他看着燕含章,神色冷然,道:“出去。” 燕含章好不容易拉下脸来,才没那么容易轻易放弃,闻言索性把景安推倒在椅子上,然后坐到他腿上,搂着他的脖子,向他眨了眨眼睛,有些魅惑地道:“我不走,除非你抱我出去。” 景安盯着他看了两秒,然后一把抱起他站起来。 燕含章一惊:“你不是吧?……喂……顾景安我警告你……你……你不能全怪我!你也有错你知不知道?” 正打算把他扔出门的景安一愣,燕含章见状,赶紧推开他。 景安看向他,语气沉沉:“我有什么错?” 燕含章听他这么一问,心里莫名有点难受。 是啊,他有什么错?他为了救他,差点儿丢了命,回来还要被他误会。 就算他真的有错,他又怎么舍得责怪他? 本来打算说出口的对于景安维护别人的指责一下子在嘴角转了个弯。燕含章走上前,趁景安不注意一下子攀住他,撒娇道:“你就是有错,你那天干嘛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我下不来台,我快丢死人了。” 这话自然是假的,这天下哪里敢看摄政王燕含章的笑话。再说了,别人这样可能是笑话,可是到了权倾天下心狠手辣的摄政王身上,这就成了他和小情人的情趣。 没人敢笑话摄政王,外面传的沸沸扬扬神乎其神也不过是羡慕嫉妒恨外加好奇地感叹一句这男宠未免也太得宠了,不知道是长成了什么天仙模样,才把摄政王迷成这样。 景安闻言一愣,他以为他是指责他对安栾太好,正打算把他扔出去,却听到了这么一句话。 燕含章见他动摇,立刻趁热打铁,撒娇似的埋怨道:“人前训子,人后训妻,你不能当着别人的面这么训我!” 景安立刻说不出话来了。 良久,他才叹了口气,道:“抱歉,我的错。” 燕含章心头大喜,面上却不动声色,故作怒意未消地的点了点头,道:“那咱俩的事是不是可以翻篇了?” 景安怔了怔,反问道:“咱俩有什么事?” 燕含章笑弯了眼睛,道:“是是,咱俩这么好,哪里有什么事呢?” 景安不理解他为什么高兴,他们俩明明没什么事。 他说:“有事的是安栾,你们俩的事还没翻篇呢。” 第56章 我跨越星空 燕含章脸唰地青了,道:“我和他之间能有什么事?” 没完没了了,这个安栾简直阴魂不散! 景安不知道燕含章的想法,他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抿了一口,道:“你差点打断他的腿,还废了他一只手。你说你们之间有什么事?” 燕含章脸色更加难看,他冷笑一声,道:“那你是什么意思?要我也废自己一只手一条腿吗?” 景安微怔,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本是理所应当,可他却本能的忽略了这件事。 景安只是看了燕含章一会儿,道:“用不着,他的手和腿我自然会治好的,但是你要去道歉。” 这样也算补偿了。 “不可能!”燕含章不知道景安怎么想的,他只觉得这人简直太过分,他都如此拉下面子了怎么他就不能过去了!他面色铁青,“他什么身份?本王什么身份?凭他也能让本王道歉?他倒不怕灭族!” 他本能地绕过景安,只把火气对着在他心里如今已经变成祸根的安栾。 景安知他甚深,早就料到他这反应,故而面色平静,没有说话。 燕含章也不说话。 两个人沉默着对峙,谁也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