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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让他找到了一个饺子里能放的差不多的量。 每次先用筷子先把饺子馅弄成一个完美的半球形状,觉得这样似乎比较容易合上。 门响了,金铎回来了。 “你回来啦。”梁郁探出半个头往门口看了看,金铎拎了一大堆东西。 看梁郁没好好在床上躺着,金铎皱着眉头走到厨房,“你又折腾什么呢?”一次没毒死我还想尝试第二次? “过年了我想包饺子……”他正小心翼翼捏着一个饺子边,刚才不小心力气用大了导致底上破了一块,梁郁不甘心,硬是捏着底把饺子皮合上了,导致现在他手上这只难看的饺子有两条褶。 梁郁脸上花猫一样左一道面粉右一道馅料,案板上横七竖八躺着几个站都站不住的饺子,形状不一大小不同,垃圾桶里还有几个大概是早先没成功身先士卒的失败品。 “……” 他竟然在包饺子。 金铎手里提的也是刚去逛超市买的一小袋面粉和刚搅好rou馅,跟梁郁不一样他可是什么都要自己动手的。 “还是放着我来吧。” 送上一个刚出院的梁郁 “金铎的外套 金铎买的粉色波点毛绒睡裤 金铎买的大红棉袜 金铎买的老头布鞋” 第一百二十三章 觉得被嫌弃了,梁郁有点不高兴,大爷一样背着手站在一边看着金铎麻利地洗了手又把袖子往上挽了两挽,接着自己刚才折腾到一半已经浪费了不少的食材接着做。 “你什么时候买的?刚不是让你在床上躺着吗。”金铎包了个圆圆胖胖褶子都捏得很漂亮的饺子问梁郁。 “你出去之后我叫的外卖。”左扭头右扭头,梁郁纳闷怎么同样的东西在他手里跟在金铎手里弄出来的就那么不一样。 “那你还不如直接叫个现成的呢,有必要吗,买个半成品回来自己做。”还是说你有那信心能做好? “意义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不都是饺子。” “我想亲手给你包……” 梁郁话一出口,金铎动作一顿,不过没两秒钟又恢复。“现在不也还是我给你包的。” “是你不让我弄,不是我不想。”他背着手,穿着毛茸茸的睡衣往前挺着扁扁的没好好吃饭的肚子,说话黏黏糊糊。本意是不满金铎一回来就嫌弃他把他挤到一边不让上手,在金铎听来却像在撒娇。 气氛有点暧昧,金铎觉得情形不对赶紧打住。 手上那个圆胖的饺子包好放一边,他就把东西推到梁郁面前。 “剩下的你自己来吧。” “啊?那你呢?”梁郁还沉浸在观摩大师傅工作学习包饺子当中,一下子不知道金铎突然跑什么,他觉得自己还没完全学会呢。 “你就别管我了。”他语气又冷淡下来,把自己买的rou馅放进冰箱,面粉拎到台子上。“你包你的就得了。” 再什么都不懂梁郁也能看出来那是一袋面粉,“你要自己和面啊?” “嗯。” “你要做什么啊?”他又跑去看看金铎买的别的东西,都是些调料,葱姜蒜那些,还有棵大白菜跟一根擀面杖。“你和面然后包饺子吗?” “嗯。”金铎一边搅拌面粉一边倒水,一副得心应手的样子。 “哎呀我不是在包吗,你怎么还要单独再弄一份。”梁郁有点着急,以为好不容易两个人拉进点距离怎么金铎又把自己推开。 “你包你的,我包我的。” 本来不知道梁郁自己弄这些的时候,金铎是想包些饺子来两个人吃的。不管怎么说也是过年,哪怕和梁郁分手了,他现在身体不好,就算作为普通朋友现在照顾他一下也是应该。但是既然梁郁有力气起床折腾,还有那么点想讨好靠近他的意思,那金铎就要主动离开些了。他并不想再和梁郁回到以前那种关系了,他不想再追着梁郁后面跑了。 杂念统统揉进面团里,室友们都回家过年,空荡荡的房子里只剩下他和梁郁两个人。一下午,各忙各的。 虽然不再对梁郁横眉冷对,但也没像以前那般亲密。 梁郁几次想找机会靠近金铎或者想和他说话都被他巧妙躲开,久而久之梁郁便也没再主动上前碰钉子了。 总也摸不准金铎的想法,若即若离,时近时远,梁郁觉得还不如自己还在医院躺着呢,起码金铎不会避开他。 恋爱谈了小半年,梁郁才感觉到感情这个东西酸涩的一面。 这真是比他单恋陈嘉彦的时候还难受。 得而复失总是比一开始就求而不得要难受,那种曾经沧海,那种除却巫山。 包出来本该是两斤多的饺子被他失败来失败去折腾得剩了不到一半。 “喂,什么时候煮饺子。”梁郁心情开始变差,态度也傲慢起来。 “你们家习惯什么时候吃?晚饭还是凌晨?或者明天早上?” “看春晚的时候。” “那就是晚饭了。” “嗯。” “你去休息吧,吃饭了我叫你。” 看金铎一点点想多和自己说话的意思都没有,梁郁就进了房间一点也不客气地钻到被子里蒙住头,床单也被他粗鲁的动作带起一大片,皱成团压在梁郁身下。 还要怎么办啊,这个人怎么油盐不进呢。 以前他缠着我我没理他的时候也是这个感觉的吗。 天渐渐黑下来,梁郁躲在被子里和黑暗的房间融为一体。 这会儿还亮着灯的屋子就是一家人都在团聚呢吧。梁郁突然想他爸爸mama了,以前觉得烦,现在倒是想得慌。尤其是一墙之隔的金铎还压根不理他。 本来他也该开开心心跟一家人过年的,还有金铎。说不定包了失败饺子的就不是他而是他mama了,金铎会在一边耐心教他,说两句体恤又柔软的话,还会喊他哥哥。 一会儿想打退堂鼓,一会儿又觉得得把金铎追回去。怎么谈个恋爱这么难。 “吃饭。”金铎敲敲门,看他把自己像个球一样团在被子里,又降低了点音量问他,“睡着了吗?” “没有。”梁郁抹了抹刚才不自觉流出来的几滴鳄鱼泪,穿上鞋就往外走。 “怎么哭了?”金铎莫名其妙,刚收拾了梁郁留下的一厨房狼藉又煮了饺子的工夫,怎么就够这祖宗哭一包的了? “没事。” “……”行吧……你不说我就不问。 金铎要控制自己在恰到好处的安全距离,不让梁郁过分侵入自己的领地。 对梁郁亦然。 房东还算有点良心,客厅里还有个能看的电视机,就是室友们常年不看,一直被人忽视。刚才金铎趁煮饺子烧水的工夫把电视擦干净,节目调了出来。 听梁郁说他们家会在看春晚的时候吃饺子,金铎就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