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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挽回的下跌。 在宗像礼司前来拜访武瞾的同时, Scepter 4本部的青组成员们正在加班加点的忙碌, 极力压下网络论坛上的舆论风暴, 触发关键词后禁止, 以求尽早平息事件。 权威被冒犯以及加班忙碌带来的怨气, 在宗像礼司看到武曌悠闲的坐在沙发上晒太阳时, 达到了顶峰。 “陛——下——!”宗像礼司皮笑rou不笑, 几乎是挤出了对武曌的呼唤:“您看起来,可是悠闲得很啊, 半点不像了解加班的痛苦的样子。” 武曌听到宗像礼司的声音, 视线从栉名安娜身上移开, 落在宗像礼司的身上。刚一看清他的形象, 武曌就绷不住“噗呲”一声笑了开来。 “宗像, 怎么这幅样子?是和哪个商店街的阿婆打了一架吗?” 宗像礼司此刻的形象和他以往一丝不苟的干净整洁的模样大为不同, 本服帖垂顺的发丝现在乱翘着,眼镜腿微微有些歪,燕尾制服的衣角也沾着一点血迹。就连他腰间的佩剑, 都有些许已经干涸的锈红色血迹。 看上去像是和谁极为狼狈的街头斗/殴了一样。 听到武曌丝毫没有理会他的挖苦,反而在调笑他的形象,宗像礼司的脸色当即又黑了一个度。 “陛下,您以为,这是拜谁所赐?” 宗像礼司还准备继续说下去,却忽然察觉到一道即为阴冷危险的目光不善的打在他的身上。 他警惕抬头,眼角却恍然摄取到一片黑暗之地。 ——不,那不是黑暗,那是一个女人,像行走在黑暗与腐朽中,渴饮鲜血的孤狼一样的女人。 身材高挑火辣的女人站立在武曌身后,正弯腰为武曌动作轻柔的按摩着肩背。但是她半抬眼看过来的眼神,却是与她的动作截然相反的狠厉阴冷,择人而噬。 酒吧内明明一片灿烂阳光,气氛悠闲祥和,却唯独女人所站立之地,是死气沉沉的黑暗。 她本身,就是血腥的具象。 “小来。” 武曌头也未抬,带着一点慵懒的嗓音,漫不经心的呼唤。 一瞬间,危机解除。 宗像礼司长呼出一口气,手掌从腰间的佩剑上移开,才发觉自己的背后竟然已经汗湿。 下一刻,孤狼变身讨好的狼狗,乖巧的眨了眨眼睛,柔声询问:“陛下,这个力道怎么样,您还喜欢吗?” 武曌随意的点了点头,算是回答。 来俊臣却丝毫没有感受到武曌的敷衍,反而高兴得眼睛亮晶晶的,就连耳朵都逐渐粉红。 宗像礼司恍然觉得,他似乎看到了她身后疯狂摇摆几乎成了风扇的尾巴。 “小来才现世不久,你应该是第一次见。介绍一下吧,这是小来,来俊臣,是朕的随侍臣。” 武曌抬手拍了拍来俊臣的头,刚刚还因为宗像礼司的语气不够恭敬,而死死盯着他的来俊臣,当即就变成乖巧的家犬。 来俊臣骄傲而矜持的抬了抬头,因为武曌的介绍,她总算是愿意分给宗像礼司一个眼神。 宗像礼司哭笑不得。 他收拾好情绪,又借由吠舞罗众人拿来的清洁工具整理好仪容,总算恢复成往日一丝不苟的整洁,安然在武曌对面落座。 宗像礼司向吠舞罗众人礼貌道谢,众人也下意识客气了一下。 但随后,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的吠舞罗众人,看着眼前的宗像礼司,心态复杂到一言难尽。 ——青王宗像礼司本就会在每次去御柱塔的时候与陛下同行,现在又这样频繁的跑来吠舞罗酒吧,就算他本意是要来找陛下,但是这样下去……都快住在吠舞罗了啊喂!吠舞罗低级成员都没来得这么勤快。 ——吠舞罗不是和蓝衣服的是死敌吗?是吧,是吧是吧……?蓝衣服的老大总是跑来吠舞罗就算了,还向吠舞罗道谢?一时竟然不知道该不该出手攻击。 ——不是我想吐槽啊,青王再这么来,干脆加入吠舞罗算了,反正现在外界也都默认蓝衣服的和吠舞罗是一家了……虽然我并不想看到这种局面。 武曌懒洋洋的抬眸看向低头接耳的吠舞罗众人,顿时,众人一悚,汗毛直立,赶紧闭嘴四散而去,各自忙自己的事情了。 宗像礼司将一切都看在眼中,他扯了扯唇角,眼眸中都盛着笑意。 ——感到魔幻的又何止是吠舞罗的人?就算是他自己,都没想过有一天会因为陛下的存在而和吠舞罗和平相处。 片刻后,他才开口:“自从您向绿组宣战,绿组的那些家伙就像是疯了一样,开始极端化cao作。一部分低级成员注销账号,砸毁掉个人终端,退出了Jungle。这其中还有一部分人害怕Jungle报复或者您不放过他们,甚至跑到了公/安/厅和Scepter 4寻求庇护。” “但更多的,是另一部分人。他们像是被激怒的蛆虫一样在城市的大街小巷里乱舞,极端具有攻击性,并疯狂攻击公职人员和各氏族成员。因为您没有氏族,部下们又都不是人类,具有可以隐藏身份的特殊之处,他们找不到您的力量所在,所以最近几天愈发狂躁,甚至开始攻击普通市民。” 宗像礼司摘下眼镜,疲惫的捏了捏鼻梁:“Scepter 4抓了一批又一批这样的人,甚至本部的监/禁/科都快关不下了。但还是杯水车薪,没有制止事态的发展。” “您注意到了我之前的形象,想必也对我为什么会这样一个形象,有所了然——围绕着整个吠舞罗外围,密密麻麻,遍布着的都是Jungle 的成员。他们无时无刻不再攻击着周围的吠舞罗成员和普通市民,既是对您的挑衅,也是败坏您在市民中间的名声,更是,想阻碍您自由行动的步伐。” “即使是我,想要不伤害无辜之人从包围圈中挤进来,也是颇废了些时间的。” 武曌看着身心俱疲的宗像礼司,却忽然嗤笑出声:“所以,宗像,你现在是在指责朕,让朕在面对绿组时忍气吞声,而不是公然宣战?” 她虽然还在笑着,眼神却已经冷了下来。 “还是说,你在将绿组攻击普通市民的罪,归结到朕的身上,认为是朕导致了现在的事态,今天才怒气冲冲的跑到朕面前来兴师问罪?” 武曌的话一句更比一句加重,说到最后一字,她的眸中寒光如剑光,无形的威势形成实质的伤害。 狂风乍起,她的衣袖鼓动翻飞。 道道厉风锐利如剑,绕着宗像礼司身旁肆虐,却精准的没有伤害到他一分一毫。 狂暴的力量向他露出狰狞一角,只待他做出肯定的回答,就会迅猛的扑上去。 在武曌的身后,上官婉儿和来俊臣同样因为武曌的态度,而目光阴沉沉的锁定住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