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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泛红,胸腹的肌理线条更是漂亮的没话说。 这场面令人血脉喷张。 盛星河俯身,双臂撑在贺琦年的肩侧:“弟弟,想做吗?” 贺琦年忍得血管都快要爆裂了,抬手勾住盛星河的后颈向下一压,手掌抚过对方的脊背和紧翘的臀部。 再往下时,盛星河猛地睁眼,满脸疑惑:“又是我?” 贺琦年的嘴唇在他耳垂处摩挲,舔/弄:“我是有进步才要奖励的,你进步了我自然也会给奖励了。” 盛星河皱了皱眉,贺琦年又亲吻了一下他的眉心:“我伺候你还不好吗?躺着叫唤就可以了。” 盛星河垂下眸,红着脸:“谁叫唤了?” 嘴硬,但身体还是禁不住折腾的。 沙发都差点儿弄散架了。 那一晚,贺琦年把那声音偷录了下来,反复地放,盛星河臊成了一只软脚虾,求他把那段录音给删了,贺琦年死活都不乐意,还传到了网盘里。 以后还能拿出来偷着乐。 洗完澡进被窝,跨年夜唱会还没结束。 盛星河枕着贺琦年的胳膊看电视,看他和同学在微信群里聊天,大器交了个女朋友,圣诞节就带回家吃饭了,谷潇潇找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刘宇晗接到了国家队的通知,过完年会来A市参加集训。 有些人去寻找另外的可能,有些人还在坚持。 当初那个“今年不过2米30就退役”的约定被盛星河抛之脑后。 因为不舍、不甘,就算新的一年仍然越不过去,他想自己还是会留下来的。 二十九不行就三十嘛。 梦想和爱人都在,这个冬季没有往年那么寒冷。 漫长的春训期结束,万物复苏。 三月,迎来了新一年的室内田径锦标赛。 盛星河阔别赛场半年,再次上场,有点紧张。 这是他第一次在赛场上以顺时针方向助跑起跳,连解说员都惊了,不过训练的时间不久,跑跳结合的部分没发挥好,只跳出了个2米27的成绩。 而贺琦年却成功突破自己的PB,以2米31的成绩夺得冠军。 也不能说是奇迹,贺琦年这半年来确实练得很猛,只要方向对,付出总会有收获,外加上他先天条件就不错,这成绩迟早会来的。 显示器上刚放出排名,贺琦年就勾住盛星河的肩膀,挑眉道:“2米31咯。”言下之意是要奖励。 盛星河咬着后槽牙,从牙缝挤出三个字:“知道了。” 附近就有摄像机,贺琦年贴在盛星河的耳根问:“那你晚上跟我回家吧,宿舍隔音不好。” 大庭广众之下,摄影机镜头前,盛星河的脸色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涨红了。 记者问他们在聊什么呢。 贺琦年又换上道貌岸然样子:“师哥夸我进步很大,比完赛要给我奖励。” 记者很好奇:“那是什么奖励呢?能分享给我们听听吗?” 贺琦年撞了一下盛星河的胳膊:“你问他吧,我也不知道呢。” “……”盛星河面对镜头,脑海里却全都是不可言说的画面,臊得后脑勺都快冒青烟了,支吾道:“就、就吃个饭。” 贺琦年轻轻地“啊”了一声:“那我要吃大餐,rou很多的那种。” 盛星河攥紧拳头.jpg 同样的天气,同样的比赛,同样的领奖台,时间仿佛将人拉回了一年前。 而这一次,贺琦年站上了冠军位,盛星河站在季军位,不过和去年一样的是,冠军仍然占着季军的便宜,左手搭在盛星河的腰间,一把将人搂入自己的怀中。 仿佛赢到的不是奖杯,而是怀中的人。 第五十九章 运动员们的离场通道会经过观众席,几名记者和摄像师已等候多时。 贺琦年和盛星河的步伐很大,他们生怕错过似的,蜂拥而至,一位记者还轻轻地拽了一下贺琦年的运动背心。 盛星河的脖子被贺琦年勾着,贺琦年脚下刹车,他自然也跟着转过头,女记者身形矮小,他只闻其声未见其人,一低头,才发现她犹如一只嗷嗷待哺的小雏鸟,仰着脖子,手中高举贴有电视台标志的话筒。 他认出这位就是去年在赛场上采访过他们的女记者。 贺琦年也很快回忆起来,长腿微微分开一点,弯腰接受采访,嘴角始终挂着淡淡的笑意。 在别人看来,是赢了比赛心情不错,但其实是心猿意马地想着到家之后如何享用盛宴。 在记者向盛星河提问时,他的思绪乱飞。 冰箱里还剩几块牛排,可以配意面凑合一顿。 家里的套套好像还有两个? 润滑液就一个底了,晚上去买润滑的时候顺便买盒套。 哦对,老婆上回说想吃车厘子,得去买一盒,车厘子现在多少钱一斤啊? 上个月花呗还了吗? 啊……我到底什么时候才可以变有钱。 记者cao心完盛星河的换腿缘由,又将话筒怼到贺琦年前边:“来比赛之前有没有想过自己今天会拿到这么出色的成绩?” 贺琦年立刻回神:“我一整年都日思夜想地想着要过2米30这个目标。” 作为唯一一个知道2米30意味着什么的人,盛星河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你现在才二十一岁吧,在田径队历史上就很少有在这个年纪突破2米30这个高度的,你是真的非常非常优秀。” 记者的马屁拍完,又忍不住问,“那现在你们两位的水平处于一个旗鼓相当的状态,会不会有竞争压力,毕竟金牌只有一枚。” 贺琦年不假思索道:“不会,我的就是他的,他的就是我的。” 这话一出,不光是记者,就连观众席都心领神会般的“啊”了一声。 盛星河心底是暖的,但瞥见观众席里那么多手机对着自己,还是略窘,怕再出现什么可怕的热搜,赶紧救场:“因为我们是一个队的,不管谁获奖,都是衷心地为对方感到高兴,我们的最终目标其实还是国际赛,假如我和他一起上,拿奖的几率不是更高一些吗?” “对,”贺琦年再次捏住话筒,豪言壮语,“我们是‘旗开得胜’组合,目标就是为中国队争光!” 这话如此耳熟。 盛星河这次没再嫌弃,甚至很给面子地应了一声。 记者笑了起来:“那在大赛前你们一般都是怎么激励自己的呢?” 这个问题又让贺琦年浮想联翩了,怎么激励,跟盛星河打赌呗,但要是这么回答,记者肯定又会追根究底地问赌什么。 他转头,将话筒递向盛星河,期待对方的回答。 盛星河想了想说:“我们都是互相激励,在我左腿受伤,情绪低迷的那段时间,小年经常鼓励我,给我不少的动力。我一直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