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琦年摊了摊手,“那我抓哪儿啊?” “抓你自己不行吗?”盛星河简直无语。 “成吧。”贺琦年的两条大长胳膊撑在了大腿上,左顾右盼,最后狐疑道,“或许……你其实……是个姑娘?” 说着就往人胸口处摸去。 盛星河哪里遭得住这么一下,跟被电击似的,浑身抽搐,咆哮道:“你是变态吗!” 又一个急刹。 贺琦年的鼻梁差点撞塌。 这次干脆换成了搂腰的姿势了。 盛星河再次咆哮:“你又不是小女生,老搂来搂去的干嘛!” “我要是女生我就不搂你了好么!男女授受不亲的。”贺琦年揉揉鼻梁笑着说,“你自己技术这么差,怪我吗?” 这叫什么话! 盛星河气得两眼冒星。 “男男也不亲。”他拍了拍环在腰间的那条胳膊,“撒手!” “看不出来你身上这么结实,”贺琦年忍不住拍拍他的小腹调侃道,“你这种身材的上酒吧一定很受欢迎,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一下,打个零工赚点外快?” 盛星河咬牙切齿,把“滚”字念得跌宕起伏。 “开玩笑的。”贺琦年笑着说,“你既然这么敏感,以后可千万别再去那种地方了,不适合你这种正经人。” 这话说的,他去gay吧到底是因为谁!? “那你为什么要去?”盛星河问。 贺琦年耸耸肩:“来钱快呗。” “你一小屁孩要那么多钱做什么?” “笑话,挣钱当然是用来过日子的了,这世上除了空气是免费的,哪一样不要钱?” 这话说得倒也没错,盛星河想起孙主任说的那番话。 一个20岁的小屁孩,孤苦无依,姑姑又生了个小孩子,估计也不再管他,出门在外什么都得自己来,这么一想,还挺可怜的。 但这也不是堕落的理由。 “那里头一个月给你开多少钱啊?” 贺琦年撇了撇嘴,“一个月底薪1000块。” “才1000块?”盛星河顿时觉得这孩子的脑袋可能是被门夹过。 这也叫来钱快? 遂,豪气万丈地说道:“师哥给你补上!你还是个学生,首要任务是学习和训练,挣钱的事情先放一边。你每天过来给我烧个饭搞搞卫生就行了,多么健康向上的业余生活,是不是?” “提成3万左右。”贺琦年补充道。 盛星河差点儿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算了,当我没说。” 第七章 一个月就挣三万多,别说学费了,就连日常的开销都足够了。 也难怪贺琦年会陷进去,金钱的吸引力就连他这个成年人都难以招架。 “那你还打算继续做下去?”盛星河问。 “辞职了,你也看到那胖子有多烦人了。”贺琦年说。 “的确……”不仅烦人还有点恶心。 “那他说的钱是怎么回事,他欠你钱了?”盛星河又问。 贺琦年想到这里,不由地叹了口气:“不是他欠我,是他朋友欠的。” 大金链原名郑高俊,可惜人不如其名,完全往反方向长了。 郑高俊的朋友就是gay吧的老板。 郑高俊是个圈里赫赫有名的S,重口,爱搞调 教那一套,关于他一手调 教小奶狗的故事在gay吧传得铺天盖地。 据说他玩过的男伴手牵手可以绕地球一圈,个性签名就是——这世上没有钱搞不定的事情。 而贺琦年,就是那个例外。 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郑高俊来到酒吧物色新的猎物。 贺琦年出类拔萃的长相和身高成功吸引了他的注意,于是借着酒吧老板朋友的身份,命令主管把人往包厢里带,说是陪着打牌就能有钱拿。 贺琦年虽然是第一次上gay吧打工,但也明白这里头的套路,并没有给他好脸色看。 众所周知,得不到的永远在sao动,贺琦年越是不搭理他,郑高俊就越是来劲,甚至包下场子让贺琦年休息,还扬言只要他乐意,能送给他好几个gay吧。 郑高俊可谓是废寝忘食,掏心挖肺地讨好小狼崽,可贺琦年哪会吃这一套,直接辞职不干。 大约是从朋友那要到了身份证号,郑高俊就整了生日惊喜这出戏,还让酒吧主管打电话联系贺琦年,说是上回盘点的那批酒的数量上有问题。 之后的事情,盛星河就都看见了。 郑高俊说的那些钱,就是贺琦年上个月的提成,加上底薪一共三万三,郑高俊让朋友压着先不发。 二十岁的他,第一次感受到了被权利支配的无奈,烦躁得不行。 “那之前的工资呢?” “郑高俊没出现之前的都发过了,不过那时候就实习期,没提成的,一晚上80块。”贺琦年说。 合着巨款还没到手。 太惨了。 就冲这工资就知道铁定没出卖rou体。 盛星河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听到这里会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你刚才说,搞卫生就给钱那事儿是真的吗?”贺琦年盯着他的后脑勺,“你有钱吗?” “……” 这话说的,太伤人了。 “我虽然没那胖子有钱,但起码吃喝不用愁,你空的时候可以过来给我打打零工,我会按小时计费给你零花钱的。”盛星河说。 “一小时给多少啊?”贺琦年问。 “你这小孩怎么就钻钱眼里了?”盛星河叹了口气说,“看我心情吧,1块到5块不等。” “……你也太抠了吧!” 盛星河一挑眉,“那我送你回去和那胖子聊聊天?” 贺琦年赶紧抱住他,“别!” “撒手!” 贺琦年嘿嘿一笑,抱得更紧了。 两人七拐八绕地开了半天,感觉距离市中心越来越远,前方的路也越来越窄,像是到了郊区的某个小镇。 贺琦年指挥到一半忽然“欸”了一声,伸长了脖子东张西望,“你慢点开。” 盛星河放慢车速,“又怎么了?” “好像不太对,”贺琦年抓抓脑袋,“我记得这边明明应该有条桥可以过去的。” 前方是一条十来米宽的河道,河面上漂浮着绿油油的水藻,河水浑浊,散发出一股怪异的味道,旁边就是工业园区,源源不断的污水正往河道里灌。 难怪水质很差。 “不太对就开导航啊。”盛星河一个头两个大,学着某人的调调,晃了晃脑袋,“用不着导航,这片我都熟悉……” 贺琦年被他的语气给气笑了。 “马有失蹄,这片我的确来过,大器家就在这附近,上回他开车带我的,这儿就是有条桥的!” 贺琦年指着河道说。 “你别解释了,赶紧开导航!”盛星河怒道。 贺琦年“噢”了一声,搜索公寓定位。 甜美的女声从手机里钻出来。 “现在为您规划导航——请沿当前路段直行300米,左拐——” 贺琦年猛拍大腿:“看吧看吧!我就说这儿一定有条桥的!不然导航怎么让直行呢!” 盛星河有些无语,“那桥呢!在线对我隐身了?” 贺琦年仰着脑袋大笑,“你好幽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