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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其中又以阿东为最。他每天早上一定要到外面跑一圈,活动开筋骨,一天才能过得舒坦。也因此,基地里的新动向新消息,总是被他第一个发现带回来的。 这天早上,院子大门像往常一样,被粗鲁地拍开,阿酷也像往常一样,气喘吁吁地跑进来。 “卧槽,不好了,大消息!”他喊道。 几人纷纷调笑,“怎么又有大消息啦?”“这次又是谁家丢了猫谁家偷了狗啊?” “我去你们的,这回真是大消息。”他把手里的纸啪地拍到桌子上,然后一屁股坐下,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大口水,喝完一抹下巴,“呃”了一声,“严总长不在吗?快给他看看这个!” 他点着那张被他拍到桌子上的纸,众人凑过去,发现是一张寻人启事。 沈用晦仔仔细细地看过一遍,沉默不语。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手下小心翼翼地问。 沈用晦摇摇头,拿着那张纸回到房间。 严昭著刚好洗漱完毕,正打算换衣服出门,“怎么,发生什么事吗?” 沈用晦把东西递给他。 他看了一眼,便绞起眉头。 这是华东基地官方贴出的寻人启事,下面还盖着基地大戳。寻的人,是一个“身披黑色甲胄,长有金属双翼,会飞,掌握至少一种威力巨大的武器,会驾驶一架特制飞机”的人。 这样的形容…… 沈用晦说道:“这个人,是你。” 严昭著很快反应过来,“是我。”这样的人,世界上不可能出现第二个。 封笑笑在找他,但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找的人正是严昭著。 另外的一个疑问是,这个找人的公告,为什么前天没有,大前天没有,之前那么长时间都没有,偏就在遇到他之后,就在昨天晚上,贴出来了? “这件事我会想办法弄明白。”严昭著说,“华东没人知道这说的是我吧?” 按理说应该没有人知道的。华东距离首都不近不远,单论车程,加上中间绕路障、砍丧尸的功夫,至少也需要一周的时间。外面这么危险,一般人不会随便进行迁徙。 沈用晦却道:“有个人,不过他应该不会往外说。” “谁?” “不知道你认不认识。他叫聂航。” “是他。”严昭著有点意外,“我知道。” “他之前是飞越的成员,你攻占老司令部之后,他就带人离开首都那片,到华东来了。这边有许多他的粉丝,让他弄起了一支能量不小的佣兵团,现在是城里数一数二的大团。” “啧。” “我跟他谈过一回,首都的所有事情,他都不会说出去。要是你不放心的话,那就在……” “没关系,我相信你。”严昭著说,“而且,黑衣人的身份在首都不是秘密,封笑笑只要打听得再远一些,总会知道的。” 沈用晦拉着他的手,让他坐在沙发上,“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和那个封什么笑,到底是什么关系。” 严昭著不太想说,被他缠着问,只好把自己那些风流往事全说了出来。 沈用晦有点闷闷不乐,虽然没有表现在脸上,严昭著还是感觉到了。 他认真地说道:“沈卓,以前的事也不说了,甚至以后,可能我也不能跟你保证什么,可是现在,我是你的。” 沈用晦凝视他的眼睛,他笑了笑,搂着他的脖子,“我是你的,从身到心全都是你的,明白吗?” 接着一阵天旋地转,沈用晦直接把他摁到了床上。 热火燃烧起来,激烈的诉说着欲望。严昭著觉得事情的走向有点不对,但是没过多久,他就沉溺进去,放纵地享受着。 脚腕被抓起来,抬到高处,接着就是那个灼热的形状一点点填充进来。严昭著偏过头去,一只手遮在眼睛上,一只手抓着床单。他搞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就能那么心甘情愿地任由这人折腾。 擦过那一点的时候,他攥着床单的手紧了一下,被沈用晦掰开,十指相扣。对方蛮横固执地冲撞那一个地方,他受不了地要求停止,却得到更加激烈的突击,只好缩紧一些,以求带给对方更多快感,让他早点结束。 期间的激烈碰撞不必再说,总之,原本打算商谈正事的两个人,就这么在床上耗了一天。沈用晦甚至为此缺席下午的比赛。当然,即便缺席,他的分数也是小组第一。 沈用晦刚接触这种事不久,恨不得天天和他腻在一起。幸亏严昭著不是普通地球人的身体,要不然,真不一定能受得住他这么猛烈的攻击。 于是,第一天,严昭著打算去找封笑笑,被拖上床,沈用晦缺席比赛。第二天,重复昨天的过程。第三天,继续重复……直到封笑笑找上门来。 * 严昭著把人请进书房。 “坐吧。”他伸手示意,脸上的笑容恰到好处,却显得有点虚假。 封笑笑刚一落座,书房门被敲响,沈用晦在外面说道:“严严,果盘。” “你直接进来就是了。”严昭著太明白这家伙的心思了。 沈用晦果然端着一个丰盛精致的果盘走了进来。 他俯身,把果盘搁在茶几上,起身的时候,顺势亲了严昭著一下。 严昭著无奈地瞥他一眼。 沈用晦离开之后,室内陷入静默,两人一时都没有说话。 封笑笑的目光,无意识地落在茶几中间的果盘上,她试图找个话题开场,“你过得倒很不错,这么多水果,我身为基地长,都没机会吃到。” “那吃。”严昭著把果盘往她面前推了推。 有无土栽培之后,蔬菜水果这些东西,在他这里,确实算不上稀罕。 他离开北极点的时候,不顾留一手他们的欲哭无泪,把他们之前屯的一点蔬果,扫荡一遍打包带走了。 封笑笑的目的自然不在于蹭这点吃的。 她干脆开门见山:“所以,你知道我的事了?” 严昭著挑眉,“你的事。” “不要装傻。你知道的。” 严昭著笑了,“其实我不知道的有很多啊。可如果你指的是,重生……” “你果然知道。”封笑笑的声音冷下来。 “是你太大意了。”严昭著说。 封笑笑一顿,“仅凭几个反常的举动,不可能凭空猜到重生这么荒谬的事情。” “如果再加上另外一个重生者呢?” 看着封笑笑错愕的表情,严昭著不紧不慢地剥了个小金橘,一小瓣一小瓣地往嘴里塞。 “还有另外一个重生者?” “你不用担心,”严昭著说,“那人已经死了,而且跟你一点交集都没有。” 封笑笑很快冷静下来,不再纠缠这些事情,“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严昭著靠着沙发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