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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就进了包围圈里面。” 严昭著笑道:“沈越手底下还有能用的人?我一路打过来,怎么觉得那些人都跟那儿卖萌似的,一点战意都没有。” “他安抚了好一阵子,听话的人才多起来。”沈用晦说道,“而且,围而不打的话,人人都能做到。” “那就让他围着吧,”严昭著不以为意,“你来得正好,过来帮我个忙。” 回到cao场上,他把沈用晦和白君石介绍给人们认识,沈用晦试了一下,他的异能果然可以把微型炸弹取出来。 就在他低头给人取炸弹的时候,严昭著在旁边,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对白君石讲了一遍。 他觉得这老头还算讲些道义,知道了沈越做的那些事,估计也就不会再跟他一路了。 果然,听完之后,老头义愤填膺了一阵子,就凑过来关心战士们的身体情况。 “哎哟这炸弹取出来就没事了吧,沈小友?问你话呢。” 沈用晦回过神来,面色如常,淡淡道:“没事了。” 他听到了严昭著的叙述,听到了那种降低情感活动的精神药物。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那种药物,原本是为他而研发的。 末世前研发了那么久,都没有一个结果,没想到末世之后,他却意外看到成品。 他心里想,幸好,这些药物,不是用在自己的身上。 随即,因为这股庆幸,罪恶感滚滚地翻了上来。他深呼吸,面色平静,动作不停。 * 炸弹很快就取完了,严昭著扫了一圈,确定这些人身上再没其他古古怪怪的东西。 沈越依旧在外面围而不打。他自己知道,打也没有什么效果。要是严昭著一个不乐意,一炮轰下来,别说人群,连基地都要跟着玩儿完。 他只能寄希望于他的超级战士们。 场面一时僵持了起来。 晚上,沈越还在指挥部焦急等待那边消息的时候,严昭著站在顶楼的窗台前,漫不经心地朝外面看着。 “在想什么?”沈用晦走到了他的身后,“下一步我们怎么走?” “光刃该出动了。”严昭著说。 “他们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全都进来,现在大部分还在城外待命。” 是的,两个人从首都基地出发的时候,就吩咐光刃众人跟在后面,打散成几股,小股小股地混进来。 计划赶不上变化快,严昭著一怒之下把原先的计划打翻了,如今正是需要光刃的时候,他们却还没来得及进城。 “让他们今晚趁夜溜进来,我会去接应。”他说着,从空间里拿出无线电发报机,交给沈用晦。 两拨人用无线电联络,编了暗号,也不用担心被监听。 “好。”沈越说着,“后面的行动呢,还是按原计划吗?” 严昭著撇了撇嘴角,“虽然出了一点波折,也算扯回正轨了。让他们按原计划,假扮成小型佣兵团,到城里来暗中策反。对了,能不伤亡就别出现伤亡……算了,我会亲自跟他们强调的。” 光刃这回不搞他们最拿手的正面茬架,他们的任务是暗中破坏,搅乱局势,散播“沈越大坏蛋”的言论。 叛逆的民意需要发酵,严昭著给h市准备了一块强力酵母。 最理想的效果是,民众经过煽动,拿起武器直接跟沈越干起来。 这个时候,光刃就成为了干架的主力,他们的任务也就变成了,活捉所有h市基地高层,和飞越高层人员。 是的,活捉。任务最难的一部分,就是不能出现伤亡,且不能暴露身份。否则,挑动人类内斗这顶大帽子,真的就要扣到严昭著的头上了。 虽然末世中很多野心家和军阀,都这么干过。但严昭著要的又不是侵占地盘,而是改革h市。 把h市从飞越垄断、小佣兵团林立的格局,改造成真正的小佣兵团林立、没有强势政府、环境自由的一个贸易城市。 安排妥当后,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他眯了眯眼睛,回身面对沈用晦,问道:“我还没问你呢,今天看到你跟一个女人拉拉扯扯的,你还拽着人家手不肯撒开,怎么,这是终于找到大森林了?” 沈用晦看着他,不说话。 严昭著就被那种目光看得有点心烦,摸出烟盒,点起一支烟来,用缭绕的烟雾遮住了那人的面容。 沈用晦这才说道:“那人我不认识,找她,是因为有点私事。” “私事。”严昭著啧了一声,“没想到,大公无私的沈先生,也有不可告人的小秘密啊。” 沈用晦却道:“你很想知道吗?我可以告诉你。” “别,千万别,我打听你的私事干什么。” 沈用晦果然不说话了,严昭著意识到,他和那女人,是真的有一些不想告诉自己的事。 在他甩手离开之前,沈用晦却又说道:“不过,挺奇怪的一点是,白君石白老先生,也是来找那个女人的。” “什么?” “我是偶然在人群里看到她的,当时就跑去追她,追上的时候,她还以为我是白家的人。她在躲白君石,可以肯定这一点。” “你找她,和白君石找她,为的是同一件事?” 沈用晦沉吟道:“可能是,也可能不是。” “不管白君石,你到底是为了什么事?”严昭著终于问了出来。 嗯,这属于公事公问,有正当理由。 沈用晦想了想,回答道:“为了找一个人。” “找一个人?” “我不太知道那个人的身份,只是模模糊糊查到了一点当年的事,那人失踪前,最后有交集的人就是穆家人——就是今天这个女人的家人,所以,我想找她问点话。” “你等等,”严昭著突然有了一种强烈的既视感,“穆家人?穆……穆正平?” 沈用晦诧异道:“你认识他?” 严昭著艰难地问道:“你要找的人,名字是不是叫……米戴?” 米戴,是黛弥儿在地球的化名。 沈用晦先是难以置信,再是一阵惊喜,“你知道她在哪里?” “她……”严昭著张了张嘴,有点说不出来,“你找她做什么?你又是怎么认识她的?” “……没什么大事,小时候有过一面之缘,想求她帮个忙而已。” 沈用晦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些事,他不想告诉严昭著。 他半生的灾难,始于这个名叫米戴的女人。 当时他才五岁,刚刚开始记事,对这女人几乎没有印象,只知道,她在自己父亲的心目中,地位很重,她说的任何一句话,父亲都全身心地信任,并且照做。 五岁那年,事发之后,米戴摸着他的头,说了一句话。 那句话扑面而来,一下子击穿了他的生命。 此后,沉沦在永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