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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们一刻钟的时间,回去告诉你们上司,以后不用派别人到我身边监视了,就你俩来就行。当然,他非得派更多人,我也乐意收着。” 严昭著说道,“不过,你们可得做好心理准备,我交给你们干的,都是些脏活儿累活儿。” 两人:“哦……” ……不是,等等??? 什么玩意儿??? * 一个小时后,千里眼和顺风耳望着眼前佣兵所的大牌子,面面相觑。 严昭著率先走进去,然后他俩,鬼使神差地,跟在他屁股后头走了进去。 就在严昭著外出的这些天里,咆哮和火种相继完成了招新的工作,佣兵所重新热闹起来,里面人山人海,队伍排得老长,只有注册窗口和VIP窗口冷冷清清。 严昭著直接走到了一溜队伍的最前方。 “聂哥哥,你看那人,怎么插队啊。”娇气的女声在身后响起。 严昭著漫不经心地看了眼,真巧,上次在这里遇见孙家哥哥,这次就是孙家meimei,还附带一个荷尔蒙爆棚的大明星。 聂航是真的帅,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帅,身在颜值扑街的末世,他不光没扑,浑身上下还洋溢着一种粗糙美。单论长相,他可能是严昭著末世以来见过的最帅的男人。 不过,要加气质的话,就得让沈用晦排第一了。 沈用晦身上那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男人味,无人能出其右。 ——当然,以上排名都不包括严昭著本人。 孙苹这嗓子吼得有点大,满厅目光集中过来,顿时被两个品种不同的极品大帅哥吸引住了。 孙苹见状,不由挺了挺胸脯,待在聂航身边,她有种与有荣焉的自豪感。如果聂航不老是疏远她就更好了。 这么一想,她立时眼珠一转,觉得眼下正是一个好机会,可以把自己的正直善良,专一认真还有不为美色所动,统统展现给聂航。 于是她一跺脚,指着严昭著说道:“那位先生,对,就是说你呢,请你到后面来排队吧,就算再怎么着急,也不能插队啊。” 严昭著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自己,距离队伍几米远,这女人用哪只眼睛看出他插队了的? 他懒得搭理,继续往窗口方向走。不过,要走到VIP窗口的话,确实需要穿过几列纵队。 他走到一队人帘前面,客气地说了声:“借过,谢谢。” 被借过的人还没等怎么样,孙苹尖叫起来:“不要纵容插队行为,插队是不道德的!” 严昭著回头,对两个刚收的跟班说道:“愣着干什么呢?” “干什么?”千里眼和顺风耳一头雾水。 “没有眼色。”严昭著摇摇头,“还不快给我把人扔出去?” “你说什么?”孙苹不信他真的敢这么做。 严昭著说道:“考验你们工作能力的时候到了,不按吩咐去做,就换拨人来完成工作吧。” 两人还能怎么办,只得来到孙苹身边,无奈地道了声抱歉,然后一个抓头,一个抓脚,把人抬了起来。 “你们真的敢?”孙苹一愣,挣扎不过,转头看着聂航,“聂哥哥,救我!” 聂航默默后退了一步,喊了声“保安”,然后目不斜视地站在那里,继续排队。 几个保安跑上来,要阻止千里眼和顺风耳,后者在兜里掏了掏,掏出两个小本本,递过去给人看。 佣兵所保安实际上是治安队成员,隶属司令部军队,两人军衔和职位都高,算是他们的上司。 保安把小本本还回去,满脸的趾高气扬变成了谦恭谨慎,鞋子像模像样地一磕,挺胸敬了个礼,目送他们到外面扔人。 这下,大厅里其他不忿插队的人,都不敢吱声了。 严昭著路过哪里,哪里就给他让开口子,一幅敞开任插的样子。 然后严昭著就排众而出,来到了空无一人的VIP窗口前面。 众人这才意识到,感情人家根本没打算插队。人家是一线佣兵团的高层,能用VIP窗口的。 “哎,这个人……这不是这几天风头正盛的那个搞事王吗?”有人小声嘀咕着。 “真的啊,就是他?这这这……”听到的人连连惊叹。 “听说啊,这个家伙挑起火种和咆哮的争端,利用火种吊打咆哮,结果那边吊打的时候,他全程挨一边和光刃那群神人嗑瓜子,完事还能拍拍屁股全身而退!” “这些也就算了,听说前几天,也是在佣兵所里,他还跟飞越起了争端,然后还接手了飞越逐出去的那些残废,硬生生带着这群残废建了个佣兵团。你们猜怎么着?秒升一线!真的秒升一线!这cao作sao的,把飞越那群装逼货脸都打肿了。” “这些都不是关键,关键是,那天沈越团长和白蔺特助都在场!沈越团长上去凑近乎,也不能说凑近乎吧,总之要请人吃饭,那可是沈团长,h市市长请的饭啊,这个搞事精呢,愣是没给人面子,话都不留一句,甩着张臭脸走了!” “你们知道最sao的是什么?他走之后,白特助一脚踢翻了一个垃圾桶,可他在的时候呢?屁都不敢放一声。” “怕了怕了,不知道这位到底是什么来头。” 没想到,就在离开的短短几天里,这些破事就光荣传遍了全基地,严昭著有点好笑,也许要庆幸自己大名还没被传开? 把任务交完之后,又象征性地接了几个,然后,他带着千里眼和顺风耳回到了灵芝那套异能者公寓里。 “晚上随便你们住哪。”他走进去说道,“今晚没有活儿给你们,到明天,就有很多脏活儿累活儿了,做好心理准备啊。” 千里眼和顺风耳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目光中捕捉到了一种名为苦逼兮兮的东西,难兄难弟,差点没抱头痛哭。 难啊,世道艰难,连跟踪个人都这么难! * “叫他们当跟班?” 沈越反复琢磨这个匪夷所思的举动,百思不得其解。 “这是神经病吧,让敌人给自己当跟班。” 白蔺坐在他的对面,反复观看着严昭著被监控拍到的那张正脸照片,冥思苦想。 沈越问话的声音响起来:“看得清清楚楚?他真是一个人回来的?” “一个人,就一个人,看得仔仔细细。”手下回答道。 “他和那女人,带着一群残疾人出去,接了一大票任务,什么补给都没带,回来的时候,却奇怪地把任务都完成了。”沈越自顾自梳理着,“残疾人死了?那女人也死了?黑衣人帮他们完成任务?倒能说得过去。” 白蔺插话道:“飞越不是还欠他们一笔物资吗,明天直接上门去问咯。” “这倒可行。”沈越看向手下,“还有其他要汇报的事吗?” 手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