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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都用同一套程式吧,这次来点不一样的试试。” 秦爷爷一早便看出那两人的关系非同一般, 并不意外:“话是这么说, 你们可别当标题党,写一堆莫须有的内容按在小洛身上。” 夏亦可苦笑着摇头:“怎么会呢,我还是有最起码的职业cao守的,而且, 程默跟洛叶分手了, 现在也没法采访他俩了。” 秦爷爷:“分手了?为什么?” “说来话长了,我也有责任。” “闹误会了?” “一开始是误会, 到后来,唉,秦朗掺和进来,闹得更复杂了。”夏亦可假意发牢sao,目光却时刻留意秦爷爷的反应,就在昨天中午,他们三人跑到希尔顿酒店蹲点,好不容易逮到活生生的“程默”,夏亦可一五一十给他解释清楚之前的误会,然而秦朗一直在旁边搅局,不是搂搂抱抱就是卿卿我我,好不惹人生厌。 这只是其一,那个“程默”更厉害,不但不抗拒秦朗的亲昵动作,还来个绝的,假装不认识洛叶。如果说先前与秦朗的互动是故意气洛叶,那装傻这招就太伤人了! 眼睁睁看着秦朗带走“程默”,洛叶陷入绝望,原本阳光开朗的话痨变了个人似的,不发一语,如同行尸走rou。看得出,他对程默是动了真感情,否则依他的性格,哪可能把负面情绪暴露给外人。 秦爷爷听完孙女的讲述,撂下筷子,金婚庆典结束后,程默就曾给他讲过与秦朗有过节的来龙去脉,秦爷爷对孙子做过什么好事心里有数:“晚点儿我会给秦朗打电话,这孩子,真不让人省心。” 秦奶奶却不这么想,到底夏亦可和秦朗不是亲姐弟,现下自家孙女在老伴儿那里告人家亲孙子的状,跟打小报告一样,若是传到秦昭父子耳朵里,好说不好听:“老秦,事情还没弄清楚,贸然给朗朗打电话恐怕让孩子多心。” 秦爷爷自然了解老伴儿的担忧:“我自有分寸,不会提到可可的,你放心。” “到底是年轻人的事,我们指手画脚得总归不好。” “你就别管了,这孩子不管不行了。” 夏亦可并不在乎秦朗是否知晓自己揭发他的事,反正两家人平时来往得也不多,只不过不把这事解决了,她心中对洛叶的歉疚就一直无法消弭:“如果方便的话,还请爷爷旁敲侧击说说朗朗,别因为一时冲动拆了有情人。” 秦爷爷答应得很痛快。 离开爷爷奶奶家,夏亦可开车直奔专访现场——薰衣草庄园,她和负责人之前合作过,对方不收她场地费,只要求她在发稿时提及庄园的名字,就当是打广告了。 庄园原有的不少景观就是为了游客拍照而精心设计的,照理说让摄像师选几个位置拍些照片就够了,然而精益求精的夏亦可不打算敷衍了事,她请到专业的空间设计师,一名。 开玩笑,这设计师仗着有本事便狮子大开口,漫天要价,夏亦可非常喜欢他的设计风格,只好咬牙答应,然而前面几对采访嘉宾已经花了预算的一多半,她必须在边边角角处节省开支,于是,苦力人选就敲定了洛叶、胡莱还有自己。 程默从澳洲打来电话的那晚,他们就是在这里搭布景来着。 高大的花架走廊上绕满盛开的凤凰花,远远望去艳丽夺目,在花荫下取景,不需要添加滤镜也能拍出美美的照片,只可惜,原本打算拍摄的金童金童组合如今只剩下孤零零的一个——洛叶正靠着木架,惆怅地叼着烟。 夏亦可深深叹了口气,打起精神一溜小跑至他身边:“洛叶,你来得够早啊,老胡呢?” 听见她小高跟敲地的响动,洛叶掐灭燃了半截的凉烟,抖抖长款毛线外衣,尽量不让烟味儿熏到夏亦可:“嗯,老胡去洗手间了,就差化妆师和打光了。” 夏亦可拿起手机就开始拨号:“行,我联系他们。” 洛叶和胡莱有婚礼策划的经验,知道怎么拍照片才好看,计划由胡莱照个五六十张然后回去挑选就完事了,谁知夏亦可偏要拍小视频,她说:“程默不来,只能我顶替,这个策划基本上就废了,如果再不做出些新意来,读者不会买账的。” 洛叶虽然心情糟糕,但答应的事必须言而有信:“我倒是无所谓,不过你这个策划人亲自出镜难免被同事说造假。” 夏亦可拍拍胡莱的肩膀:“大哥,拜托你了,一定要把我拍上而且不能露正脸。” 胡莱比了个OK:“包在我身上。” 洛叶不愧是专业主持,前一秒愁云惨淡,下一秒满面春光,笑容自然无害,还很上相,往来的游人都误以为这对高颜值的青年男女是真正的情侣,正在拍外景婚照。 折腾了一下午,终于把他们自己搭的布景拍完了,夏亦可还想拍一组坐在花田里的简短访谈,一行人正要收拾东西换地方,胡莱眼尖,扫到不远处过来两个熟人,没好气道:“呵,冤家路窄啊。” 秦朗拉着“程默”的手,像恋人一般悠闲地散步,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如果他不是故意来挑衅的,哪可能在短短两天内再次巧遇。 秦朗大大方方向他们打招呼:“姐,洛老板,你们也在啊,拍外景呢?” 程默的孪生弟弟见到洛叶,立即机警起来,拉住秦朗的胳膊不让他继续前行。 程默从不主动提及家里的事,洛叶并不知晓他还有个弟弟,看到自己的心上人黏在昔日情敌的身后寻求保护,洛叶醋坛子又被打翻,从腹腔里涌上一股股浓郁又guntang的酸气,灼烧着他的心肝肚肺,此种痛苦不足为外人道明半分,最后只能化作一抹尴尬的苦笑。 想起昨天跟程默在电话里的对骂,胡莱气不过,大步上前义正言辞教训熊孩子:“你们还敢出现,真是脱裤子上吊,死不要脸!” “秦朗。”程默他弟怯生生躲到秦朗身后,不安的小手抓紧他的衬衫,只敢偷瞄前面人。 秦朗反手拍拍他的背,温情脉脉地安抚:“别怕,有我呢。” “嗯。” “你一人揍五个都不在话下,这会儿装什么林meimei!” 胡莱气乐了,手指点着秦朗的胸口,秦朗当然知道身后人不是程默,万一真动起手来,自己肯定打不过五大三粗的胡莱,遂有意拉开距离:“你既然知道就别往枪口上撞!自己躲远点。” 夏亦可留意到洛叶的表情,决心把秦朗他们轰走,快步走到秦朗身边:“差不多得了,快回家去。” 秦朗似笑非笑,直勾勾盯着夏亦可的眼睛:“有胆告黑状,没胆见我是吧。” 夏亦可身正不怕影子歪,果断瞪回去:“人家俩人的事你老掺和什么,当搅屎棍有意思吗。” “你到底跟谁是一家子,怎么胳膊肘老往外拐。” “你起开!”夏亦可推开秦朗就要去拽“程默”。 秦朗梗着脖子:“我偏不!” 胡莱不甘示弱,也跟着上手,有一点令他大为不解,在整个推搡的过程中,只有秦朗在抵抗,“程默”却冷眼旁观,这不像他的一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