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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的挪。 眼见阮音当着顾宜然的面和舒云扬互动的盛宴:“这感情,还没开始呢,他老大已经从顾宜然那儿把人抢过来了?” 想起原先因为顾宜然而受到的惊吓,盛宴面上对顾宜然无比的同情,内心却早已乐开了花儿。 不过…… 盛宴看了看阮音:“这阮音是真的会撒娇啊!怪不得能让顾宜然和他老大都喜欢呢。” 盛宴以一个男人的眼光,对比了下自己和阮音之间的差距,感觉就像两个零之间的距离一样,没有交集。 “哪里难受吗?” 怀里阮音的脑袋越压越低,神色恹恹,舒云扬伸手摸了摸对方的脸:“害怕了?” 他想着,阮音连停电都害怕,今天受了那么大的惊吓,这会儿肯定害怕的不行。 阮音靠在舒云扬怀里,整个脑袋都觉得难受:“没事,我有些头疼。” 担心阮音是因为受到惊吓而发烧的舒云扬,摸了摸阮音的额头,把阮音的脑袋重新安排到自己肩膀:“帮我介绍个律师。” 此时的舒云扬全然是把容勋当成了个变态粉丝,十分担心阮音的人身安全。 顾宜然:“这件事我去办吧。” 想了想自己认识的人里,确实是顾宜然和警察的关系比较好,舒云扬点点头:“谢谢。” 完了,就低头去看阮音了。 亲眼目睹两人互动的顾宜然,脸色越来越冷峻,尤其是看到舒云扬对阮音无微不至,两人之间亲密无间的时候,顾宜然就总是会想起以前的过往。 “过了这么多年,你还是对阮音这么好。” 顾宜然的声音很小,所以舒云扬并没有听见这句近乎呢喃的话。 等到把顾宜然和盛宴安排进阮音的房间,舒云扬就抱着阮音在自己的床上躺了一夜,隔日就重点关注起了容勋的问题。 接到顾宜然电话的时候,舒云扬正在客厅里给心情不佳的阮音讲故事。 舒云扬:“怎么样?” 电话这边,顾宜然皱眉:“有点难办。” 这日一大早,顾宜然跟手下的助理交待了几句公司的事儿,就带着人专程赶去了警局,他倒也想看看这个纠缠阮音的疯狂粉丝,脑子里装的是什么想法,可是…… “这个容勋的身份,有些特殊。” 威胁阮音的人名叫容勋,今年二十八岁,B大着名医学教授,医学界着名圣手,年纪轻轻人脉之广,遍布整个华国,就连如今c市的市长,这人都曾经帮其家人治过病。 虽说如今华国律法完善,在惩处犯罪分子上一视同仁,不留情面。可关键是这人还是国家一级保护人才,手上多个专利,就连如今的医学届都时刻关注着这颗冉冉升起的新星。 而且最关键的一点,容勋一口咬死他根本就没有伤害阮音的意图,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个误会。 “你问问小音,他到底是不是认识容勋。” 这个就是顾宜然更不解的了,容勋一口咬定阮音和他相识,然而顾宜然这个青梅竹马,自小跟阮音一起长大的人,记忆里都没有容勋这个人物。 听见两人对话的阮音:“我当然不认识了。” 阮音还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然而,等到舒云扬挂了电话后,不过几分钟的功夫,阮音就接到了来自家里的电话,且听完之后,神色莫名。 “怎么了?” 阮音:“我爸妈说,容勋是他们的救命恩人,我的地址也是他们给的。” 舒云扬目光微凛:“所以说,这真的是个误会?” 二人都不觉得这是个误会,可是阮音父母的话,却说得很明白。 简单概括就是阮音的父母在一次爬山的时候,遭遇了意外事故,被掉落的山石砸了腿,是当时同在一个旅行团里的容勋救了被困山中的二人,还帮阮音的父亲处理了伤势。 后来因为阮音的父亲伤势不重,就没有告诉那会儿还在外地拍戏的阮音,这会儿…… 听说容勋要来c市,人生地不熟的,为了给容勋找个熟悉情况的人,也是为了让阮音感谢一下容勋这个救命恩人,所以才把阮音的地址给了容勋。 阮音:“到底是救命恩人都这样,还是他们做医生的与众不同?” 明白一切的舒云扬,宛如做了惊天错事的孩子: “我把未来爸爸mama的救命恩人给扎了。” 可是,也没有哪个正常人会穿着白大褂拿着刀子,一上来就给人指导血管经络的吧?? 舒云扬坚决不想承认自己做错了,阮音也觉得容勋这个父母的救命恩人有点莫名其妙。 但是,既然他爸妈都说了,阮音就只能和舒云扬一起去看了容勋。 仰躺病床,右半边瘫了的容勋,看着进门的两人,那可真是难受啊! 不想恩将仇报的两人提着果篮,拿着鲜花,站在容勋面前,对其进行慰问。 阮音:“谢谢你救了我爸妈,这件事是我没了解清楚。” 舒云扬:“抱歉。” 不管怎么说,即便是个误会,这会儿错的肯定也是他了。舒云扬并不想因为自己,而让阮音做出对不起这个救命恩人的事儿。 一只脚翘得老高,伸手就从果篮儿里拿了个苹果递给舒云扬的容勋:“帮我削。” 舒云扬伸手接过,表情如常给容勋削起了苹果,一串串的苹果皮被削掉,露出了里面带着汁水的白嫩果rou。 舒云扬抬头,将削好的苹果递给了病床上的人。 一脸斯文秀气的容勋,看着舒云扬咧嘴露出了笑容:“我喜欢你的骨骼。” 手里还拿着刀子没有放下的舒云扬:“……” ☆、第32章 第 32 章 伺候着大爷样儿的容勋吃了个苹果, 喝了个酸奶, 挪了挪半边儿躺麻了的身子,舒云扬抬眼看了下床上的人: “对于你受伤这件事, 我觉得我还是得道个歉, 不过我觉得你是不是也应该跟阮音说下对不起?” 容勋躺在床上,扫了下舒云扬和他身边的阮音:“这件事也不怪你,是我见到他一时情绪激动,这才引起了误会。” 听闻此言, 终于觉得容勋像个人了的舒云扬: “我很理解你职业的特殊性,也很理解你对自己职业的热爱。但是,倘若你情绪一激动就喜欢掏刀子的话, 那我还是建议你控制点儿自己,别激动。” 容勋:“那天真是个意外,我刚从医院出来就看到了阮音, 本来想和他打招呼的,结果就跟着人到了家里。” 之后的事情,大家也都知晓了,先略过这一茬,双方各自道歉后, 舒云扬和阮音出了容勋的病房。 出了医院后, 舒云扬:“离那个容勋远点儿。” 容勋这个人, 绝对的有问题, 先前在警察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