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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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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梨花村其实没有没有多少梨花咧,就连梨树也没有几颗颗。叫这个名字好象多少有些奇怪。不过据村子的老人说,村子以前曾经是一个土地肥沃的好地方。可最近一些年里,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变成现在这样一个鸟不拉屎的烂窝窝了!

    每年的立春一过,村里的人就开始忙起来了,刨茬的刨茬,翻地的翻地。人喊牛哼在田地飘来荡去。可是村子里这地方常年干旱,就算是到了开春的时候,也很难见到雨,只有不知道什么时候等到老天爷高兴了,才偶尔会有雨滴从天上洋洋洒洒地飘落下来。这些年的梨花村一直都是这样,风沙迷漫的。yingying的大风在梨花村光秃秃的沙碱地上吹出道道波痕。

    在梨花村东头的一小片庄稼地里,秀兰挺了大肚子独自一个人牵了牛在田里耕种。牛犁杖豁出一垅垅齐齐的沟坎来,一股新翻的湿气扑鼻而来,咸咸的、热热的。

    秀兰的丈夫二奎是不会到地里来的,秀兰嫁到他家后,见得最多的,就是二奎倚在墙根下端着酒瓶子喝他的老酒,不时还惬意地把嘴巴子咂得叭叭直响,一脸慵懒而满足地笑容。要不是因为自己个小时候爹的腿摔断了,借了他家的债,秀兰就是咬了舌头自尽也断不会嫁到这里来的。

    前些年,二奎家确实风光过,据说他爹在城里头做生意,还做的挺大的。他家的房子是全村最大最气派的。,一家大小穿得人五人六有模有样。可是自从据说二奎他爹被人骗了以后,家里的好日子就如同夕阳一样落下去了,就还只剩下了点点残辉挂在西墙根上。

    二奎他爹倒是一蹬腿就没了,可两个儿子从小没有下过地,过日子都成了问题。二奎是最小的儿子,从小被宠得上了天,能耐没有一点,可怪毛病倒是多的吓人。尤其是好喝酒,一天不喝就浑身痒痒,犯了酒瘾就要打人。原来的媳妇受不住打,领了孩子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秀兰的爹急着还钱,便把哭得死去活来的秀兰送了过来做了二奎第二个媳妇。

    秀兰命苦,苦并不在做活儿上。家里外面炕上地下,没有秀兰做不来的,秀兰的苦在心里。家里攒不下余钱,只要有钱,就被二奎拿去买酒了。秀兰只要稍有微词,就被掀在炕上一顿毒打。别看二奎瘦得皮包了骨头,可是发起横来谁能拦得住?秀兰趴在炕上哭,娘家在几十里之外,邻居哪个不知道二奎的脾气,谁个敢来劝呢?

    秀兰一次跑回了娘家,反倒被爹一顿臭骂:“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块木疙瘩抱着走,既然嫁了人家就得听人家的。嫁出去的女娃,泼出去的水儿,哪有挺个大肚子回娘家住的?你不嫌丢人俺还嫌丢人哩。”说完没等天黑就把秀兰撵回去了。

    现在家里的日子就指望着眼皮子底下的这点庄稼地了,可这天气旱的都透着一股子邪劲儿。这都快到小四月了,可还没有听到第一声春雷,再不下雨,种庄稼就要过了时令了。

    秀兰望着灰蒙蒙的天,捋了捋沾满灰尘的头发想着,啥时候能下一场透雨就好了。可是,没等到春雨到来,秀兰就挺不住了,肚子里的娃子连蹬带踹地要出来,把个秀兰折腾得躺在田里爹一声娘一声地惨叫。

    隔了几垅地一起种田的邻居大鹏听得叫声跑过来时,秀兰已是一身透汗,嘴唇都咬得渗出血来。大鹏架了牛车,把秀兰抱上来,便急忙忙赶了车奔回来。二奎不在,出去打牌喝酒了,毕竟和他差不多孬样的男人全村还有几个,不愁农忙时找不到人玩。

    大鹏把秀兰放在炕上跑去找接生婆来。接生婆来了,大鹏又跑出去找二奎。二奎懒洋洋地踱回家门口的时候,屋里发出了一声嘹亮的啼哭,引得刚刚冒了青芽的树枝头上的鸟雀呼啦啦一声都飞了起来。

    “生个啥?”二奎趴在破门的窟窿上向里喊。

    “女娃。”接生婆应声说。

    二奎一屁股坐在地上,狠狠唾了一口:“日他娘的,要个女娃子,有个鸟出息?”

    是呀,女娃子能有啥出息呢?还是男娃好,男娃长大了可以是个好劳力,挣了钱可以买酒喝、买rou吃。二奎不是没有过儿子,自己的男娃三岁时被老婆抱跑了。

    老婆是别人的好,可男娃却是自己的好,老婆跑之前没少挨打,可是二奎对娃却是舍不得动一个手指头的。过足了酒瘾,二奎经常看着娃粉嘟嘟的小脸笑。老婆也正是因为他疼儿子所以一直没跑,可是后来不知怎么的,竟下了狠下心抱了娃一溜烟没影了。

    二奎到她娘家找过,娘家只有一个老不死的老太太住在小舅子家里,耳聋眼又花,听了半天才听明白是闺女不见了,就趴在炕上唔唔啕啕地哭起来。小舅子也边抹眼泪边说不知道jiejie在哪。

    二奎气得直蹦,竟搬了块石头把锅给砸了,最后还是不解气,抱了几捆柴火要把房子点着。村里的人围了一院子,几个年轻的后生虎视耽耽地看着他,二奎才xiele气,血淋淋地骂了几句解恨的浑话,就无精打采地回来了。

    这工夫,接生婆喊二奎进去,二奎进门以后,女娃已洗得干干净净用小被子包了放在秀兰的一旁。小脸窄窄的、瘦瘦的,泛着腥红的鱼鳞皮,已闭了眼睛睡着了。

    接生婆拍了拍娃,看着二奎说:“新婆姨,第一回生娃,奶子要给揉开了,要不孩子没奶吃的。”

    “嗯。”二奎在鼻子里嗯了一声,看看炕上的孩子,脸上一点笑容都没有。

    “给你婆娘熬点小米粥吃,最好再给放点红糖,煮几个鸡蛋……”接生婆絮絮叨叨地说着。

    “行了行了,”二奎有点不耐烦了,“俺都知道。”说完摆了摆手,让接生婆出去。

    接生婆本来是想要喜钱的,见二奎没有拿钱的意思,态度还这样冰冷,就只好拉了脸慢慢出去了。

    “二奎……”秀兰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看了看二奎,又看了看女娃,“给孩子取个名吧。”

    “要取你取,要养你养,生个女娃子有个rou出息。”二奎一屁股坐在炕头上发起闷来。

    秀兰打了个哈欠声,可刚打到一半,见二奎脸上阴着,就硬生生地咽了回去。转头看了看被里的娃,眼泪慢慢流了出来,可又不敢让二奎看到,转过头暗暗地用手背抹了……

    等到秀兰坐月子这几天,这家里的日子可全乱了套。二奎哪里是一个能伺候人的家伙。他已经被别人伺候惯了,现在反过劲儿来,这叫他打心眼里透着憋屈。没过几天,他就干脆到秀兰娘家去接丈母娘了,在他看来,伺候自己婆姨坐月子,还得依仗秀兰娘才行!

    天到中午二奎就走了,可等天要黑的时候,还没啥动静。可这时候却从房门外传来一声吆喝:“你玩不玩了?等你大半天了……”

    秀兰知道,那是二奎的酒友大牛来找他打牌了。可是二奎套了牛车去接娃他姥姥来侍侯月子还没回来。心想,他叫几声见没人答应就会走了。不想大牛“咣当”一声推开门就进来了。

    “你聋了还是哑了?”大牛头脚进屋二脚没迈就喊了一嗓子。

    娃听得喊声一惊,“哇”的一声就哭开了。秀兰忙把衣服撩起来,把干巴巴的奶头塞进娃嘴里,边缓缓拍着,嘴里边轻声哄着她,这才止住了娃的哭声。

    大牛一楞,凑到炕前才看明白。盯了秀兰白花花的奶子,眼里透出一股子邪劲儿来。秀兰刚嫁过来时,甚至是挺了大肚子的时候,大牛的眼睛就在她的身前身后乱转,有事没事套话说,一张臭嘴几乎要贴到秀兰身上来。

    秀兰不敢说什么,那是二奎的朋友,说了他朋友的坏话,一定会挨打的。这时候只能是躲到二奎身后去,如果二奎不在就躲到人多的地方去。好在碍于“朋友妻不可欺”,大牛一直想伸手,但从来没得逞过。

    “秀兰这是生了娃啊?”大牛凑过来,伸手就要摸一摸女娃的小脸,孩子正吮着奶头不肯撒开。“也不知道着奶水足不足?”说着,大牛的手就要摸到秀兰的奶子上来。

    秀兰不知怎么办才好,急得想叫,可又怕吓坏了娃,只能一个劲儿的往一边躲。

    大牛看秀兰也没啥太大反应,这股子邪劲来的就更凶了。“我说秀兰啊,这都是熟悉人,还有啥磨不开的啊?”说着,他这手还真的摸到秀兰的奶子上来。

    陈秀兰躲了一下,没躲开,只觉得大牛的手热乎乎地,让她又厌恶又难受,右边身子紧贴着大牛热烘烘的身子,让她别扭的不知道给咋办才好。

    大牛越摸越是来劲儿,就觉得秀兰的奶子又软又滑,把他舒服的连下边的东西也开始顶起来的老高。他往前倾着身子,把脑袋贴在秀兰脸蛋上,几乎是耳语一样的嘟囔着,“二奎没回来是吧?秀兰,那俺……俺就替大奎疼疼你吧!”越说大牛就越是觉得刺激。怎么样都没法止住自己的颤抖,心快要跳出嗓子眼了。

    秀兰只觉着自己半边身子麻酥酥的,大牛粗重地呼吸喷在自己个的脖子里痒痒的,不同于二奎的那种粗鲁的感觉。这叫她有些懵了,不知道是应该站起来就走还是甩给大牛一个耳光了。

    就这么一迟疑的空儿,秀兰就被放倒在炕上,压在了大牛的身子下边,娃也被大牛丢在炕头一边。他的手穿过衣服搁在秀兰温热的奶子上,嘴巴却跟到她脖子、胸脯上不停地啃着。

    秀兰不由自主地呻吟着,脑子里还想着四下里看看有没有人,自己这是怎么了?身子咋就是软绵绵地没啥劲了呢?不行啊,……。她想狠狠地给大牛一个耳光,可当生完孩子的虚弱身子就是让她使不劲来!

    她想赶紧地挣托开,可身子却酸软地躺在大牛钳子样的胳膊里一动不能动,耳朵里还一个劲儿听大牛喃喃着,好秀兰,好嫂子,想死俺了,要你,给俺吧!一边说开始用另一只手野蛮地去扯着她的腰带。

    秀兰用脑子里残存的一丝清醒着无力地拒绝着。不行,不行啊,大牛,不行啊。

    大牛根本听不进去,挣扎中,秀兰小褂上的扣子挣开了几个,露出一排深深的大奶沟儿,再一挣,小褂儿开了,已经露出半个白晃晃的奶子也全都暴露在外边,红红的奶头直挺挺地戳着大牛的眼珠子。大牛在心里吼了一声,张开大嘴就扑了过去,恶狠狠地咬住了那颗红枣儿的大奶头上。还没怎么使劲,热乎乎的奶水顺着舌头就流到他嘴里。

    秀兰喊了一声,身子麻几乎昏厥了过去,刚硬挺的身子顿时又软了下来,瘫在大牛的怀里。她就是不明白,这奶子被汉子衔住了咋和孩子衔住的感觉不一样呢。自己这么讨厌大牛,可为啥奶子一叫他衔在嘴里面,自己个咋就浑身酸酸的使不上劲呢?

    “嫂子,我要你,给我吧……,”大牛象个红了眼的狼崽子,抬起头四下打量着窗户外边,看看院子里还有啥人不。天还亮堂堂的,这叫大牛还是有点顾忌的。

    看看外面没啥动静。大牛估摸着二奎应该是没在家。他干脆一股脑的上下折腾着,把秀兰的裤子也扒下来了。

    一扒光秀兰的裤子,大牛就楞住了。要说他日过的婆姨也挺多了,可他还真没见过像秀兰这样的身子。这叫大牛从里到外都透着新鲜劲儿!

    秀兰的屁股不像他日过的那些个婆姨那么滚圆滑腻的,rou不多,甚至都有些看起来觉得干瘪了。可腿弯儿里的roudong洞却长的又肥又高,就跟黄土坡上沙包包一样鼓的挺挺地一大块儿。深深的rou沟沟将小屁股撑的开开的,甚至把rou沟沟下边的屁眼子都撑的缩起来了。

    可能是刚生完孩子,外面包着rou沟沟的两片大肥rou涨的厚厚的。已经完全包不住rou沟沟了。里面那个红彤彤的黑洞洞一眼就能看见。还不时的从里面淌出点又红又白的粘汁汁。把整个roudong洞都糊的满满的。而两片肥rourou一直到小肚子上都长满了黑油油小毛毛,透过这些个黑毛毛还能清楚的看见rou缝中间那个突楞楞的小豆豆。

    大牛美的都不知道该说啥好了,他顺着秀兰的身子蹲了下来。硬邦邦的东西就在档里直楞楞地,戳着他难受,胀得他难受。他干脆一手抱紧秀兰的小细腰,一手顺着秀兰的大腿滑了上去,一下子摸在了那个迷死人的roudong洞上,粗糙的手指头尖儿刚摸在秀兰那细嫩的洞口上,就引的秀兰敏感地打了一个哆嗦,两条大腿也紧紧的夹在了一起,几乎把大牛的手指头都夹掉了。

    秀兰使劲地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几乎把整个上牙都陷到嘴唇里了。一股子血丝顺着嘴唇开始缓慢的流出来。她拼命的想挣托起来,在秀兰这辈子的经历中,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个能被除了自己男人以外的汉子这么折腾。她打心眼里恨死了大牛,可她就是抵抗不住这种布满整个身子的麻酥酥的感觉。这叫她羞的连死的心都有。

    可大牛却实在有些憋不住了,他猛的立起上半身,一把将自己的裤子拉到了膝盖下,两脚上下一蹬,裤子就落在他脚边上,早已硬的跟铁棒子一样的大东西勃勃抖动着就托在半空里,大菇头红的发紫就和一个小棒棰一样直楞楞的翘着。看大小可要比二奎的凶了很多。

    等裤子脱干净了,大牛开始扑上前去,把秀兰按在了身子底下。秀兰急的身体开始不停地颤抖,她挣了也几下没有挣脱。这软绵绵的身子就是不听她使唤。

    眼瞅着,秀兰的大腿就被大牛拉开两边,大牛的roubang棒已经完全的抵在秀兰的洞口上。甚至,连大菇头都进去了半截子。舒服的大牛“噢噢”的直哼哼。

    可这时候,一边的小娃却“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兴许是她饿了,也兴许是她想用这种法子来提醒自己的娘。

    秀兰被自己娃的哭声给突然惊醒了过来,母女连心的感觉让她一下子也不知道从哪儿就透出来一股子劲头。她从大牛的身子下边“腾”的跳了下来,然后一耳光打在他脸上。也顾不得自己还光着身子呢,跳下炕趿拉着鞋,一手抱起娃,踉踉跄跄,象后面有狼似的就躲在墙角根儿上。

    大牛趴在炕头上呆了。若不是脸上火辣辣地痛,他真不敢相信到手的鸭子咋就这么飞了呢?他动了动身子,看着蹲在墙角根上的秀兰,也没发觉档间的东西此时开始象条死虫子一样绵软下来了。

    “嫂子,你……你这是咋拉?来,快上炕来,让俺疼疼你!”大牛一边说,一边就想把秀兰再拖到炕头上。

    秀兰急的都快哭了。她想赶紧的躲出屋去。可浑身光溜溜的让她根本没办法出去。自己个的衣服都压在大牛身子底下,让她再到大牛身边把褂子抢回来,她可没这个勇气。

    这时候,秀兰突然就听见院子里好象有动静,她瞄了一眼窗子说:“二奎回来了。”

    大牛猛的把手缩回来,侧耳听了听,果然有牛车进院的声音,这才向边上让了让,离秀兰远点。

    秀兰这才送了口气,赶紧的把褂子套到身上。

    刚套好,二奎就领了孩子姥姥进门了,看见二奎,大牛假装啥事没有地笑嘻嘻说:“俺可等你好半天了。有啥好吃的没有?”

    “给你吃个屁。”二奎没好气地说。一边的姥姥抱着秀兰的女娃左看右看,在小脸上亲了又亲。大牛觉得无趣,就没话找话地说:“娃还没起名吧。你叫二奎,你婆姨叫秀兰,就叫二兰咋样?”

    二奎点了点头,没说好,也没说不好。秀兰娘下了炕,从包里拿出两个红皮鸡蛋塞在大牛的手里,道了声辛苦便去做饭了,大牛也拉起二奎出去打牌了……

    天,阴阴的,好像真的要下雨了。

    人误地一时,地误人一年。二奎能等得,可是秀兰等不得,第二天就想下地去走动走动,可是自己个的娘说什么也不让,说月子里做下病来就要带一辈子,年轻时不觉得咋地,老了就该浑身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