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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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望著大酱块烂醉的样子,凭经验,我估摸著他的神志,已经开始模糊起来,用不了几分钟,便会忘记一切。我哪里肯放过这肆意捉弄他的大好时机,我冲著他的后脑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转身走进厨房,勺起一杯冷水,然后,悄悄地溜回到沙发后面,手掌高举,将一杯冷水哗哗地倾倒在大酱块热气翻滚的脑袋瓜上:“舅舅,我来帮你降降温吧!” “啊——”冷水从大酱块的头顶,缓缓地灌进衣 里,早已沉醉的大酱块,那麻木的赘rou立刻哧哧地升腾著滚滚燥气:“啊,好凉快啊!” “凉快么!”听到大酱块的话,我又勺来一杯冷水,正准备继续倾倒,都木老师慌忙迎上前来,一把夺过水杯,面色严厉地对我说道:“孩子,你舅舅已经喝醉了,你怎么能跟舅舅开这种玩笑呐!”都木老师放下水杯,转身又夺过大酱块手中的酒瓶:“老朴啊,别喝了,快别喝了!你想喝死啊!” 我不服气地站在都木老师的身旁,心中暗暗嘀咕著:老师,mama,你又心痛起他来了,你忘啦,他是怎么折磨你的? “孩子,快,”都木老师转过脸来,命令我道:“快,帮老师把你舅舅搀到床上去啊!” “哼,”听到都木老师命令般的话语,我不得不走上前去,拽起大酱块的手臂:“舅舅,走,进屋睡觉吧!” “老——公,”刚刚走出都木老师的卧室,楼上的蓝花让我极为惊讶地,煞是亲切地呼唤道:“老公,来啊,太晚了,上楼休息吧!” 我抬起头来,蓝花正甜滋滋地冲我媚笑著,手臂可爱地伸张著:“老公,来啊!” 哼哼,我好生纳闷:结婚以来,蓝花总是对我不冷不热,不理不睬,今天,这是刮起了什么风向,发起了什么慈悲? 一口一声,甜甜地老公、老公的? 我怀著受宠若惊的心理,循声迈上阶梯,刚刚走到蓝花的身旁,蓝花立刻搂住我的脖颈,轻盈的身子紧紧地依贴在我的胸脯上,两条秀腿欢快地踹蹦著,同时,娇嗔地赏赐我一记nongnong的香吻,我顺势将其抱在怀中,大踏步地迈进卧室,蓝花撒娇地依在我的胸前,小手娴熟地解开我的钮扣,然后,一脸yin笑地掐拧著我的胸肌:“哇,好硬啊,老公,你真健康啊,这身板,壮得像头牛啊!” 听到蓝花的赞赏,我喜滋滋地将其放置在床铺上,蓝花则乖顺地扒掉香气喷喷的睡衣,雪一般洁白的胴体,在灯光的映衬之下,泛著无比撩人的柔美之光,双股之间小馒头般的rou包包,更是让我涎液直流,我深深地呼吸一下,将立刻就要漫溢而出的口水,咽回到肚子里,胯间的鸡鸡,扑楞一声,昂起头来。 “嘻嘻,”蓝花光溜溜的身子灵巧地一转,脑袋瓜极为准确地停滞在我的胯间,同时,双手一扬,老道地掏出我的鸡鸡,一对秀眼仔细地盯视著,细嫩的小手,很是专业地揉搓著:“哇,好大啊,好粗啊,好硬啊!嘻嘻,” 揉著揉著,蓝花吐出舌尖,大大方方地舔吮著我的鸡鸡,一支小手顽皮地抓握著我的rou蛋蛋,我再也不能自制,身子一弯,被蓝花舔吮得青筋暴胀的鸡鸡直指蓝花的面庞,蓝花心 神会,先是冲我淡然一笑,然后,双肩往前一拱,将小脑袋耷搭在床铺边,然后,小嘴一张,深深地含住我的鸡鸡,卖力地吮吸起来。 “啊——,”在蓝花轻车熟路的吮吸之下,没出数分钟,我便产生了强烈的射精欲望,我闭上眼睛,急促地喘息著,手指死死地按住鸡鸡根,不希望这么快就排出jingye来。可是,我的鸡鸡哪里还肯听从我的指挥,它已经完全失去控制,在蓝花的小嘴里哆哆抖动著,而极为在行的蓝花,则更加卖力地吮吸起来,我再也不能自己,纵声大叫起来:“啊——,啊——,啊——,”一股白哗哗哗的jingye,从鸡鸡头狂泄而出,直喷得蓝花满面皆是,蓝花慌忙爬起身来,拽过毛巾,胡乱地擦拭著,同时,笑嘻嘻地问我道:“老公啊,我傻爸抽的烟,你是从哪里弄来的啊?” 哦,呵呵,原来如此啊!我正握著渐渐瘫软下来的鸡鸡,意犹未尽地发呆,听到蓝花的问话,终于省悟过来:他妈的,真是无利不起早啊,乖乖,你这是有求于我啦! “怎么,亲爱的,你也想抽么?”我怔怔地问道。 “嗯,”蓝花如实相告:“我尝了尝,味道真正啊!” “嘿嘿,”望著蓝花馋嘴巴舌的娇态,我不禁良心发现,不,蓝花虽然不爱我,不喜欢我,可是我不能害她,她还很年轻,她的人生之路,还很长,如果与毒品结缘,此生将彻底毁掉:“亲爱的,你不应该抽烟,抽烟有害身体健康!” “不,”蓝花小嘴一噘,孩子般地蹬踹著白腿:“不,不,我要,我要,给我,给我么!” “不行,”我断言说道:“不行,这烟毒性很大,我不能给你!亲爱的小蓝花,你不知道,这烟,影响生育啊,总抽这种烟,生下的孩子,不是傻就是痴啊!” “我不,我不,”蓝花气鼓鼓地说道:“我不,我不生孩子,老公,”蓝花扑楞一下跪起身来,拉住我的手掌:“老公,还生我的气吧,老公,你是不是心理有些不平衡啊!” “哼,”我轻蔑地哼了一声:“亲爱的,我哪敢生你的气啊,我哪敢惹你生气啊!” “老公,”蓝花以商人的口吻,做交易般地说道:“老公,以前,我对不起你,以后,我一定让你平衡平衡!老公,”蓝花站起身来,小嘴贴到我的耳畔,低声嘀咕一番,我漠然地摇摇头:“不,少扯这个,我不感兴趣!” “哼,”蓝花闻言,脸色一沉:“给不给?” “不给!” “不给,我就把你和mama的好事,告诉给爸爸!” “啊——,”蓝花的恫吓,犹如一声炸雷,在我的头顶轰然爆响,我呆呆地望著蓝花,不知如何是好。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床头柜上的电话,突然响起,打断了我与蓝花的争执。 …… (九十一) 夜半更深,mama匆匆忙忙给我挂来电话,唉声叹气地告之我:老姨来了!放下电话,我兴奋得一宿没有合眼,啊,老姨,我心爱的老姨,多年不见,你还好么?第二天早晨,我心急火撩地将大酱块送到办公室里,便迫不急待地驾车赶回到家里。 “mama,”刚刚推开房门,身著睡衣的mama恰好迎面走来,我嘻皮笑脸地扑上前去,痴迷迷地搂住mama温热的粉颈,大嘴一张,肆意咬啃起来,mama慌忙推开我:“哎哟,儿子,别闹啦,你老姨一家人,都来了,唉,背包落散的,一个个活像是逃难的盲流,你快进去看看吧,简直把咱们家,当成避难所了!” 说完,mama嘟嘟哝哝地走进卫生间,洗漱打扮去了,我抹了抹粘满mama津液的厚嘴唇,悄悄地推开里间屋的房门。 只见阔别多年的老姨心神不定地端坐在床铺边,她的身材依然是那么清瘦;她的面庞依然是那么充满了忧伤;她的衣著依然是那么简朴,但却是整洁异常。在老姨的身旁,是早已长大成人,却永远都是站没站相,坐没坐相的儿子吴涛,而老姨的小女儿吴瑞,则羞达达地蜷缩在写字 旁,一支小手慌恐不安地摆弄著一把塑料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