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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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么,还让老姑给你 jiba啊!” “当然, jiba最过瘾,最舒服,来吧,老姑,快点给我吧,我已经憋得受不了啦!” “坏——蛋!” 老姑戏骂一声,柔顺地含住我的鸡鸡,卖力地吸 起来,我则将手滑进老姑的胯间,手指头扑哧一声,塞进她的小便里,放肆地抠挖起来,老姑不禁哎哟哎哟地呻吟起来:“大侄,轻点,咋总是这么使劲地抠老姑啊,你想把姑姑给抠死啊!” 我不仅没有轻下来,索性又溜进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并拢起来,狠狠地扩张著老姑的小便,老姑也不再叫嚷,凭著过去的经验,叫嚷也是徒劳的,在老姑面前,我永远都是这般地任意胡来。 …… (四十七) 地震后的小镇子,陷入无尽的恐惧之中,人人惶惶不可终日,眼睁睁地望著那摇摇欲坠的房子,谁也不敢贸然闯进去。 为了躲避风寒,我的几个叔叔找来工具,在奶奶家宽阔的院子里,搭起一个简易的帐蓬,心灵手巧的老叔,竟然砌起一铺温暖的土炕。而绝望的三叔,坚定地认为,世界末日即将来临,他将收猪时,意外获得的一窝小猪羔,连同它们的mama,全部斩尽杀绝:“他妈的,天塌大家死啊,还留著这些玩意干什么,都杀了吃rou!” “唉,好可怜,”望著满院子横陈的小猪羔,以及鲜血淋淋的猪mama,奶奶摇头叹息道:“唉,三冤家,这么点的小猪,你也给杀了,这才几斤啊!” “管它几斤呐,都剥了吃rou!”说完,三叔拎起一支小猪羔,开始剥皮、开膛,然后,叭嚓一声,丢进简易棚前的热水锅里:“去你mama的吧!” 傍晚,奶奶一家人愁眉苦脸地咀嚼著腥膻的仔猪rou,三叔一边咕噜咕噜地往肚子里灌著烈性白酒,一边嘟哝著:“天都要塌了,留著钱,还有什么用,耍啊!” 三叔痛饮一番,然后,开始整理口袋里的钞票:“他妈的,耍钱去,都输了,要死,也得过足牌瘾再他妈的死啊!” “对,”一贯对赌搏不屑一顾的老叔,居然也转变了态度,掏出仅有的一叠钞票:“三哥,你去哪玩,也算我一个吧,我也豁出去了,临死之前,也狂赌一把!” “嘿嘿,老疙瘩,你舍得?” “舍得,你讲话了,天都要塌了,留著钱,还有什么用啊!” “那好,走吧,我可告诉你,输了,可别怨我哦!” 就这样,几个认为天要塌下来的叔叔,揣著仅有的钞票,进行最后的疯狂去了。 “唉,”望著几个叔叔醉熏熏、摇晃晃的背影,奶奶谩骂道:“这些个生疔玩意!”奶奶又转向婶婶、姑姑们:“别管他们,天塌不下来,地也陷不下去,我经历的事情,多了去了,活了这么大年数,什么没见识过,放心吧,咱们该怎么活,还得怎么活,大家收拾收拾,睡觉吧!” “小力子,来,跟老姑睡觉!”老姑被奶奶安排在土炕的最里端,那是整个土炕温度最高的地方,我紧挨著老姑,而新三婶,抱著棉被,呼地坐到我的身旁,冲我呶了呶嘴:“我睡这!” “好啊,”我立刻兴奋起来,一会,我转过脸去瞅瞅老姑,老姑冲我神秘而又甜美地一笑;一会,我又侧过身去,瞧瞧新三婶,新三婶冲我刁钻地眨巴著眼睛。 “扑——”奶奶把土炕的最末端,当然也是温度最低的地方留给了她自己,看见儿媳妇们、 女们一一钻进被窝,节的奶奶立刻吹灭了蜡烛:“没什么事,就别点蜡了,怪浪费的,大家伙都睡觉吧!” “嘻嘻,”我燥动不安地仰躺在被窝里,一支手撩开被角,悄悄地伸进老姑的胯间,老姑将脸附到我的耳边:“嘘——大侄,老实点,别让你三婶看见!” 对老姑的警告,我根本不予理睬,手指早已滑进老姑水淋淋的小便里,咧著嘴,色迷迷地抠挖起来,而另一支手,则探进新三婶的被窝,新三婶啪地抽打一下,我默不作声地将手顺著她的粗腿溜进她的内裤里,扑哧一声,捅进小便里。新三婶偷偷地拧住我的另一支耳朵,漆黑之中,亦将面颊贴到我的耳朵上:“混小子,你又胡来了!” 哈,我的左右各一根手指,分别探插在老姑和新三婶的小便里,我左抠一会,右挖一番,有时干脆左右开弓,直搞得两个女人身不由已地微微呻吟起来:“哦——哟,哦——哟,哦——哟,……” “啊——唷,啊——唷,啊——唷,……” “嗯,”我故意清了清嗓子,依然仰面朝天地恣意抠挖著左右两个女人的小便,时而,又抽拽出来,放到 孔下,仔细地嗅闻著,美滋滋地品味著两个女人小便各具特色的气息。 “小sao蛋子,”新三婶一边低沉地呻吟著,一边伸过手来,狠狠地掐拧一把我的大腿;而老姑,则握住我的鸡鸡,依依不舍地taonong著,黑暗之中,机灵的新三婶似乎早已察觉到,老姑在卖力地揉搓著我的鸡鸡,于是,她的手掌,始终不敢往我的胯间移动半寸。 我稍微扭转一下脑袋,斜著眼色,盯著枕旁的新三婶,新三婶仍旧眨巴著眼睛,冲我吐著腥红的舌头,嘴巴紧紧地贴在我的耳朵上,冒出滚滚臊热之气:“混小子,小sao蛋子,你可真行啊,跟老姑也弄上了!” 啪——,啪——,啪——,我正兴奋不已地同时抠挖著老姑和新三婶的小便,突然,简陋的木板门啪啪啪地响动起来,紧接著,传来爸爸那再熟悉不过的男低音:“妈——,妈——,快给我开门!” “哦——,”奶奶慌忙坐起身来:“大仓子回来了,大儿子,等一会,妈把蜡点上,就给你开门去,哎呀,取灯呐,让我放哪啦!” 漆黑之中,奶奶摸索了好半晌,终于重新点燃了蜡烛,披著棉衣,跳下土炕,吱呀一声,拉开了房门:“哎呀,大儿子,你这是坐哪趟车回来的呀!” “妈——,”风尘仆仆的爸爸,带著一身呛人的冷气,粗重地喘息著,迈进屋来:“妈——,钢铁厂到这里的通勤车,不开了,钢轨给震坏了,我是徒步从钢铁厂走回来的啊!” “我的天,”奶奶感叹道:“真挠啊,这么远的路,这么冷的天,真挠我大儿子,黑灯瞎火的,就怎么一步一步地走回来啦!”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