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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水的本能,天生就会狗刨式划水,小蘑菇现在就是最标准的狗刨式。 水池边缘, 趴了一排小孩子,水池里, 全都是打起来的水花。 要是在现代,在公共泳池这样,估计要被谴责, 但一群熟悉的人在一起,这样才是最有气氛最欢乐的,所以任何事情都是要分情况分场所,不能一言就下定论。 有悟性好的小孩子,居然都可以用手刨着游上一段距离了,小手小脚一个劲扑腾,脸上的笑容都快笑烂了。 这样发自内心的灿烂笑容,才是最真实的,或许是庄禹以前看过太多虚假的笑容吧,看到这些孩子脸上真诚的笑容,他内心都舒坦了不少。 再次告诫这些小朋友不能去深水区,他自己跑一边泡着了,小朋友那区域,现在都是打起来的白花花的水花,溅得到处都是。 庄禹的山洞前,热闹无比。 只是,突然一个小朋友大叫了起来,“啊,禹哥哥,你的魔鬼果的叶子有点蔫了。” 庄禹一惊,赶紧跑过去看了看,果然,辣椒的叶都有些耷拉了,他们不过出去两天没浇水,居然就这样了,这天气可见有多可怕,要是再过几天不浇水,都得枯死了。 这也是为什么部落里没有人种植的一个原因,他们根本没有足够的水浇地,特别是这种根系不是特别发达的植物,它们不能像大树一样,将根深入地底去吸水,而地表早就被太阳蒸得没有什么水分了。 一群小朋友叫唤了起来,“浇水了浇水了。” 看看天色,也是平时浇地的时候了。 辣椒地已经收获过一次了,辣椒能收获好几茬才算完事,现在又有不少辣椒成熟了。 庄禹想了想,明天再来收辣椒吧,他正好用竹子编一个簸箕,用来晒辣椒。 一群小孩子开始提水浇地,顺便将路边的野花,他们今天种山上的野花,还有那棵梨树也浇上水。 别看这一大池子水,每次都必须浇很多水才行,太阳将水蒸发得太厉害了。 一群孩子经过刚才玩水,因为外出打猎造成的身体的疲惫也好了不少,现在就像一群辛勤的小蜜蜂,提着水跑得呼呼的。 也多亏了他们,要是庄禹一个人浇水,估计已经累傻了。 庄禹看着这些抱住贝壳浇水的小孩子,其实贝壳装水一点都不方便,看来他得做一些轻便的水桶才行。 杂七杂八的事情其实还很多。 这时候,正在浇花的小朋友又叫了起来,“禹哥哥,快来看,我们刚种的那些野花活过来了。” 庄禹一愣,跑了过去,这次是真的震惊了。 这些野花是他们才种下去没多久的,当时什么样子他们看得清清楚楚,都软趴趴的躺地上,庄禹都以为很难活过来了。 但现在……野花已经立了起来,虽然叶子还有点儿蔫,但一看就是重新获得了活力的样子。 这是怎么回事? 他们好像也没做什么,就是种下的时候浇了些水而已,而水,不过是他们从河里挑来没有任何特别。 庄禹疑惑的看着水池,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怀疑了,这个水池中的水到底有什么不同? 水池中,小蘑菇正在踢水,因为马上天要黑了,就玩不了水了,它要趁现在玩过够。 庄禹看着小蘑菇,小蘑菇的神奇他现在是知道一点的。 让植物存活甚至加快生长也会是因为它吗? 水池的水和河里的水的区别,如何联系上小蘑菇的话,区别就在于,水池里面的水是小蘑菇的洗澡水,而河里的水小蘑菇没有碰过。 庄禹也不能确定,不过是一个猜测而已。 是不是和小蘑菇有关,倒是可以实验一下, 庄禹想了想,直接将几株野花从土里面拔了出来,等晒蔫了一些再重新种上,一群小朋友看得一愣一愣的,这是在干什么? 庄禹从水池打来水,浇上两株,剩下的两株是用山洞前贝壳里面的水浇的,这也是他们的生活用水,是不让小蘑菇进去划水的。 庄禹说道,“这几棵野花你们暂时别浇水,我做个实验。” 一群小朋友点点头,虽然没听懂什么叫实验。 做完这些,就等结果了,水池的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变化,就看这几株野花的情况了。 也不能就这么瞎等着,庄禹看了看太色,该做晚饭了。 不过在做晚饭之前,庄禹的山洞前迎来了很多人,是金蜈部的巫,族长,还有一些长老。 巫是一个干巴巴的小老头,看上去还特别亲切,那族长是一个强壮的大汉,不是太聪明的亚子。 一群小孩子为打退白瞳部的人做出了巨大贡献,又是年轻一辈狩猎队竞赛的冠军,作为巫和族长,不可能不奖赏。 巫他们来的时候,还带来了很多的兽皮毯子,兽皮裙,rou食。 一群小孩子们原本就只有一身破旧的兽皮裙,现在又多了崭新的两套。 剩下的就是一大堆rou食了,rou食作为奖励是最实在最有用的。 巫并没有因为这些孩子是集体洞xue的而苛刻。 先不说这些孩子得了年轻一代狩猎队竞赛的冠军,成了金蜈部年轻一代的代表,只说打败白瞳部的功劳,就让巫得好好奖励一下这群孩子。 有人说,金蜈部输了就输了,有什么关系,反正又没有死人,又没少一块rou,这一次的决斗虽然双方伤得很重,但毕竟没死人不是。 但那可是被对方仅仅一个狩猎队挑战全族啊,要是输了,就像对方三千人的军队战胜了一个十几亿人口的国家,在这样的屈辱面前还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开口说出没有关系这种话吗?恐怕敢说出这话的人会被唾沫飞子淹没死。 颜面这东西,在有时候的确比生命更重要。 是这群孩子让金蜈部保住了颜面,所以金蜈部的巫才带着族长和一群长老如此慎重的带着这么多东西前来。 要是没有这群孩子的那一箭,他们金蜈部本来就要认输的。 至于说最后偷袭的一箭不道德? 那可是战争,在已经发生的战争面前讲道德?难道要等对方的石枪刺穿了胸膛,还笑呵呵的对别人讲,你这样不道德。 这样的包子庄禹也见过,被人打倒在地不敢还手,只知道一边挨着打一边用嘴问别人为什么要这样,这样的人一般都是被霸凌的对象。 而那些看上去弱小,但能凶狠的反抗的人,反而没有人敢霸凌他们。 讲道德从来都不是上了战场的士兵的事情,他们只需要想着怎么胜利就可以了。 道德都是战争之后的胜利者讲,又或者那些事不关己的旁观者讲,就像打架一样,打架的当事人还管什么谁有不有理,先打赢再说,你这个时候和对方讲道德试试,对方绝对用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