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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说话,平静的眸子看得他惴惴不安,又是这种能让人发毛的眼神,姜离有那么一丝后悔说出用手替代的话,在过往的记忆中,这人从来没有让他单纯拿手伺候过,也许在对方看来,手是用来玩弄旁人的,用在自己身上就是一种挑衅。 而他只是那人眼中的一条狗。 狗有什么资格能挑衅主人呢? 在一阵极长的沉默后,楚轻把人翻了回去,灌肠器里的液体在快速涌入xue口,姜离难耐的呻吟,他知道对方一定是生气了。 楚轻其实并没有想太多,他只是觉得再不把剩余的咖啡弄进去就要凉了,对肠道不好,但是少年一连串的拒绝确实让他不舒服,有那么一点惩罚的意味。 “……呜啊。”姜离叼住床单,肚子已经鼓了起来,很沉,下坠的感觉很难受。 “再忍一下,还有一点。”楚轻将空出的左掌覆盖在少年的臀瓣上,轻轻揉捏、推压、抓扯,动作不紧不慢,如果忽略后xue里的东西,这样的力度确实是舒适的。 但这会儿姜离无法体会这些,直肠腔连带着肠道都灌满了咖啡,稍微动一下就能听见腹中的水声,透过器官,清晰的传入耳中,难堪得红了整张脸。 楚轻揉了揉他肚皮,挤压到了液体,少年霎时不安的扭动臀部,xue口下意识的夹紧。 那人低低笑了一声,一巴掌拍在屁股上,落下红红的五根手指印。 这一番动作,刺激得姜离闷喘出声,呼吸急促。 “好了。”楚轻缓缓将导管往外抽,管壁摩擦过肠道与括约肌带起的酥麻直接让少年软了腿脚,上半身趴了下去,又要防止腹部压上床单,脚趾紧紧蜷缩起来,一道道软乎的呻吟从口中溢出。 非常的悦耳。 没什么乐器能奏出这样的曲子。 世上只此一家,且还是他的。 楚轻抽出导管,几滴咖啡吐了出来,泛红的xue口绷得很紧,姜离咬紧牙关,极力的缩进后xue,额角出了一层细汗。 “很胀?”那人问。 他点头。 楚轻想了想,还是去调教室取来小尺寸的肛塞,只有大拇指的粗细,其实还是有点大了,但他想借此扩张一下,一点点推了进去。 腹部又鼓了一点,姜离感觉肠道要炸了。 他受不住的叫唤,扭动腰跨,性器在空中划出浅浅的弧线。 楚轻抱着人跨坐在腿上,肛塞压在床单上,塞得更紧实了。 姜离双腿微微打颤,微张着小口,粉嫩的舌尖若隐若现。 “十五分钟就好。”楚轻双手托住对方臀瓣,臀rou从指缝露了出来,他调侃问:“离离是吃了什么增臀剂吗?怎么这么大?” 少年虽然很瘦,但这里确实比一般男生都要挺翘,也亏平日里穿衣是宽松的款,若是换成紧身裤,这里定然非常诱人。 增臀剂? 姜离羞耻的偏过头,他没特别注意过自己的屁股,哪里会有男生没事盯着自己的臀部看?也就只有对方会观察的这么仔细。 “是不是?”那人又问。 这世上哪有这样的药剂,楚轻就是单纯想看对方脸红,少年没让他失望,整个人都要烧了起来,尤其是被那人握在掌心的臀部,恨不得找个地方藏起来。 “没、我没有吃。”他小声说。 楚轻笑了笑:“那离离跟我一样,是天赋异禀。” 跟他一样? 是跟他的性器尺寸一样的非同寻常吗? 姜离觉得自己后面没有那么夸张吧,他穿的裤子尺寸一直很正常,臀部并不大。 “唔!!!”奶头忽然被人咬住,楚轻将人托高点,少年撑着腿,身体呈半蹲的姿势,下方的性器尴尬的翘着,刷到了那人的腹部。 “啪啪!”屁股猛地挨了两巴掌,他惊呼出声,臀rou震动拉扯到中间的xue口,肛塞顶撞上腔壁的敏感处,娇嫩的肠rou瑟缩一下,不想,将东西脱得更深了些,他难受的左右转动后臀,微张的小口轻轻哼吟,眼尾添上了浅淡的风情。 被恶魔玷污的天使,可以在一刹那于对方指尖跌落成妖精,更甚是最yin浪卑贱的性奴。 楚轻吸吮着奶头,抽空抬眸瞥了眼,眼前人颜色正好,袅袅风情恰如春水泛滥,流淌过星辰大海、岁月变迁,微张的小口非常诱人。 “很舒服?”他问了句。 姜离慢吞吞回神,臊红了脸。 舒服吗? 他不知道。 但这个问题无疑是令人羞耻的,无论怎么回答,都只会越描越黑。 对方刚才的语气与动作真的太像当年的帝君了,他总无可控制的走神,那一年的调教确实给他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影响。 “你在想什么?”楚轻忽然加重碾咬的力度。 姜离疼得趴在他肩上,弓起了后背:“没、没有。” 力度不降反增,他闷喘不停,感觉那儿要掉了,泪水委屈的涌出眼眶:“……求、求您轻点,疼。” 楚轻松开牙齿,唇瓣沾了点白,淡淡的奶香味充斥于口腔里,平日里威严深沉的模样在这一刻变得邪肆撩人,斜眼望来时,少年心跳没来由漏了一拍。 那人舔舐掉唇瓣的奶渍,说:“知不知道自己撒谎的时候就会脸红,目光游移,完全不懂得掩饰。” 低沉磁性的声音很好听,姜离回想着刚才的对话,眼睛又开始乱瞟,心虚的偷瞥他一眼,平静强烈的视线看得他心慌。 他紧张的攥紧手心:“我、我真的没有想什么。” 说的很没底气。 楚轻似有若无的笑了声,突然道:“我改变主意了。” 什么意思? 姜离心绪不安的等待下文。 那人抱着他下床,探了探对方腹部,鼓鼓囊囊的凸了起来,圆润的像个孕妇,说道怀孕,楚轻眸色暗了下,将人放到地上:“爬到墙根跪一个小时,后面的液体不能吐出来。” 少年四肢撑在绒毯上,睁大了眼。 一个小时? 太久了。 他现在就已经快受不住了,一升的咖啡,灌满了直肠腔与肠道,肚子里沉得厉害,每爬一步,就感觉有东西在下坠,肠道间的摩擦更是难受。 他哀求似的望向那人,却毫无反应,不得不咬牙往墙边爬。 楚轻盯着那团白嫩嫩的东西,一步三顿,爬的歪歪扭扭,颤抖的双腿好似撑不起后xue里的重量,肿胀的肚皮凹出一道弧线,从后面望去,那里真的就好似装了个婴孩。 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