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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欠(蛊虫就是万能的!)

    挑断了那双用于跃马挥戈的脚筋后,李桓便也不再需要脚铐。藏剑时常会握着他的脚跟给那肿胀流血处按摩上药,像那伤不是出自他手一样,然而再怎么休养,天策也不能再快意奔逐了。每当对方的手一摸上他的小腿时,李桓就会紧闭住眼睛垂首哑然,不愿看也不愿提。

    不愿想起的还有林鹤书,天策想去安葬他的尸骨,那个人看着总是纤尘不染,他不该睡在那里。可是叶潇暮甚至不愿意还回遗物,李桓在他的威压下寸步难行,只觉得自己对不起鹤书,不如不去面对他已经不存于世的事实。

    脚伤未愈,藏剑回来却再次提着他那把轻剑时,天策的脸顿时就恐惧到泛白,因为这个人并不会用此物痛快了结他,而是要将他刳脂剔膏。

    叶潇暮倒神态自若,手持的明明是饮血利刃,却跟拿的是路边随手捡的木棍一样。

    “你爱我吗,李桓?”

    他就这么直直走过来,直直问了这句莫名其妙的话。李桓只是看见他迈近的脚步,屁股底下就不受控制的蠕动。

    “…爱。”

    回答不曾问心,坦诚才会千疮百痍。

    天策张口时就已紧紧盯着那把剑,倘若他真说的是“不爱”,恐怕下一个就该轮到手筋。

    “好,应是如此。”

    叶潇暮点了点头,但还是把剑柄握的更实,李桓慌忙的解释则比身体反应先一步出了口,

    “是真话…!”

    结果那寒锋没有预想中般出现在自己身上,而是在藏剑摊开的左手心上划着一道鲜血淋漓的深口。

    自残一般的行径结束后,叶潇暮扔开剑,攥拳让那血流的更快更多,随后停在与李桓近距离的地方,俯下身面对面。

    “不是我不让你走,你会明白,是你根本离不开我。”

    他说完,掐着天策的下巴仰头,强硬的让人启唇松牙,接着把左手抬到那人嘴巴正上方。李桓一瞬睁大眼睛,目光聚焦到眼前不断下落的血珠上,舌尖传来的腥锈味并不好受,如藤蔓一样顺着喉管向下生长,又攀着不放。他的唇也被染成猩红,直到咽头在呛咳中翻涌着血泡,藏剑才撤回手,用大拇指在他的嘴角重重抹过,把那血色遗留下几分瑰丽诡异。

    叶潇暮也不管自己手心的伤口,他坐过来把人抱在腿上,李桓的喉结还在不停滚动,试图用分泌的津液化掉嘴里浓重不适的味道。藏剑的视线在两人中静静看了一会,便感觉肌肤上有灼伤感,他收回那只揽着的手,那本空荡荡的腕上竟然突生几道如血丝的红线,两端在rou眼下不断延伸蔓延,最后绕圈相接,像戴了个手绳。他抬起来一边活动着手腕一边确认查看,接着抓住天策的两手来回翻看,却没有在相同的地方看到类似的痕迹。耳边这时突然传来哽咽的声音。叶潇暮刚抬起头,李桓就挣开他的手,急促的摸着自己的脖颈,好像在抓什么东西,他仰着头似乎很难受,脸也憋的红了些。藏剑掰过他的头看去,那人自后脖颈突然生长出来了一样的红线,绕着他的整个脖子缠了两圈,最后当着人的面钻回了皮下。他楞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李桓的印记是生在了这里,就像是自己牵绳拽着他的脖子一样。叶潇暮双眼即刻就亮了,爱屋及乌的轻抚着那处蜕变,对他悠悠说出无法更变的陈迹:

    “我的身体里一直有只蛊虫,你的体内也有,是我亲手种的,在你中毒躺在我面前的时候。”

    他本意只是想留道防范,即使李桓识破了自己也无法全身而退。

    “这虫虽可化百毒,或是双修,却出名于‘yin蛊’,你会受制于我也是如此,我不给你内力,你便不会再有,若以精血饲之,则至死不渝。”

    藏剑自己的那只虫也栖身了有十几年了,一个人硬是煎熬了这么久也从未求人或是寻法,是因为想借此留住李桓的想法,才让他想对这蛊知根知底。

    “它在你这里。”

    他摸上李桓的小腹,手罩住那里,意图让对方明白他们两的纠葛已经深入骨髓。

    怀里本静静缓气的身体突然开始剧烈痉挛,喉间也嘶喊起来,好似正承受着剜心裂胆的痛苦。藏剑制住那挣扎乱动的双臂再次去看他的颈部,然而那处并无变化,耳边的声音却丝毫不减,他红红的脸也一下子发白,衬得双唇更艳丽。

    叶潇暮不禁怀疑他体内的蛊虫是不是有了闪失,慌张的上下查看他颤抖的身体,却无处下手不知何为。李桓的额上浮了层薄汗,身上的温度却因剧痛低了下来,喊叫也已经从高亢到沙哑,歪着头连急促的呼吸都微弱了下来。

    “李桓?李桓!”

    藏剑焦急不安,伸手去掐他的人中,被人坐着的大腿那片,忽然感到有一股热流,他低下头,明黄的衣衫上此时正晕开一大片暗红色。他脑子里顿时“嗡”的一声,双手再次从小腹寸寸摸过,想找出那道喷涌血液的伤口。

    可是露在外面的皮肤皆没有一处新伤,天策却被疼痛逼的神志不清,叶潇暮恍惚了一瞬,想到什么似的,停住摸索的手,转而抬起他的双腿,向股缝间探去。

    这一摸,后庭也只是xue口沾了血,只是无奈收手掠过前面时,指尖在那囊袋后方碰到一丝不寻常的触感。藏剑的手顿了下,把李恒放到了床上,自己则半跪在他腿间,不确定般的再次掰腿凑近。

    ——像是生生从身体内部被撕咬开,本不该出现在他身上的东西就这样在会阴处破开了一个口,随着另一人的动作,从那小眼里牵出几条血丝滑进下方。叶潇暮先是蹙了眉,扯过一角被单擦去残留在外的血迹,在他那新生的rou缝处用手来回扒看了一会后,脸上的疑惑尽数变作玩味和戏谑,盯着那里对人说:

    “我竟不知雌虫还能这般。”

    “你说他到底有多贪吃,一个…两个嘴都不够,还要第三个。”

    他抬眸看过天策微启喘息的嘴唇,视线又挪回身下,看向一前一后的roudong。

    阴户看着已无大碍,大概只是绽开的时候才如创口一样出血,李桓还瘫软着身体,连带着肚子都跟着起伏。叶潇暮知他还未从刚刚轰鸣的痛楚中缓过来,于是手心抚上那朵嫩花,用中指去轻揉两瓣中的小豆。

    “…疼…别…”

    天策惊异的呢喃,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身下另番陌生的感觉却又弥漫了上来,余痛中裹着涩麻感,如同浪潮袭岸,拍来卷走,一波接着一波。他想支起上半身去看,对方手上的力度这时也加重了,改用两指贴着,用指缝去夹去磨。藏剑看着那里的花蕊越来越硬越来越挺,从yinchun中翘了出来,招蜂引蝶般的,身两侧的双腿也难捱到想要并拢,却碍于腿间的人,便只能跟着力度一开一合,又从xue里面渗出明显颜色变淡的丝丝浊液。

    李桓倒了回去,仍是一头雾水,双手一直向下伸,还昏沉的低声连连唤着藏剑的名字,叶潇暮便干脆抓过他的手让人自己摸。看着上下抚过几次后,那脸上突现出诧异又惊恐的表情,叶潇暮不由得轻笑,仍攥着他的五指,揉着阴蒂的另只手却往瑟缩的小口里挤。

    这人在某些方面竟单纯到透着傻气,白纸一样的身体翻个面还能继续抹黑。看着因饮过自己血液而顷刻被改了样的人,那一直在他体内啃噬身心的另一半邪物都连带着不再丑恶了。

    突生而畸形的xiaoxue紧缩的十分窄小,想进去一指都有些困难,叶潇暮试了几次后,只能先去抚慰身体余处。他撑起身子从肚脐一路舔到脖颈,李桓枕着的头便侧了侧,让人可以埋进头啄食。藏剑那只手也好像被颈上的线牵了牵,不由自主的捧了上去,在天策的喉结周围抚弄。他去贴上唇,也尝到了自己身体里流淌的血,却比鏖战中喋血还要止渴百倍,把李桓吻的在身下直哼唧。

    “不痛了?”

    叶潇暮笑着把人伺候舒服了,很是温良柔情,李桓望着他这幅模样,一瞬错觉以为他们回到了相逢。

    “……”

    寒暄差点破口而出,哽在喉间的是两个人的辜负,他们同床异梦,各自跟另一个不可能的人极力拼凑着一场幻梦。藏剑不要他的答案,也甚至有可能没想要他的心,他就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孤独又残忍的拉着别人做游戏。

    吻完舒缓下来的身体之后,叶潇暮便翻过天策,一边脱去脏衣,一边吐令:

    “抬起来。”

    李桓的腿弯曲仍有点费力,他垂头抿唇只能再撅起些屁股。藏剑的目光反而没注意呈到胯下的诱人后庭上,而是停在那同样露在外面,已是半开放状的花xue上。

    “马上你就会懂了。”

    叶潇暮用硬的发疼的性器顶着rou蒂摩擦,对方疑惑又微颤的尾音还未落下,他便提着胯,把guitou顶了进去。

    “————啊!!”

    李桓发出一声震惊又痛苦的短叫,眼角立马就红了,支起的腰臀又趴了回去,两个大腿根抖的跟高潮了一样。在他身上的藏剑表情也不怎么舒坦,他皱着眉,磨着牙鼻间重重呼了口气。

    ……草,他的小狗天生就该挨男人干。

    明明要进入时像是拒绝一样无情,里面却又滑又热,跟扒在沙漠里的深根似的,恨不得把流着清液的roubang一下子都吃下去。叶潇暮就这样把重量压在他身上,把分身往里推进。腿间的两片yinchun被勃起的性器不容异议的撑到最开,紧密贴合的地方泛出艳红色,被推挤出的血丝挂在yinnang上。过电般的酥爽传递向全身,他再忍不住,不留情的把剩下半个茎身都捅了进去。

    “唔…别、别嗯…嗯啊——”

    李桓的身体弹了一下,大声阻止,痉挛的xue道里浇下一股热流。埋进去的柱头顶端隐约顶到了什么软软有韧的东西,他挺了一下,天策的嗓音忽的拉长至黏腻粘稠,侧着头吐出舌两眼上翻,爽的屁股直抖。

    叶潇暮更没想到李桓这xue生的浅,全根塞进去就会直直顶到宫口,他双手握住这人的胯骨,把在床面上颤抖的人撞向自己的下体,在刚被破了处的嫩xue里肆意的进出。

    “啊、啊别干了…唔!别…别干这嗯啊…啊啊叶潇暮…啊嗯我要去、去了…”

    李桓哆嗦着唇,伸着舌尖含糊不清的浪叫着,迷乱的眼眸里滑下了泪。

    “这就要去了?”

    被喊了名字的人享受着抽插时处子羞涩又热情的包裹,心里骂道,李桓真是又纯又sao。

    “呜嗯…嗯好、好涨嗯啊…屁股嗯…里面啊…难受…”

    身下的窄腰叶潇暮一臂就可揽过,他把guntang坚挺的yinjing往更深处捣,因架腰抬臀的姿势,guitou顶进了小小的zigong,撞击着腔壁。

    “呃啊——啊嗯、嗯…停啊…啊…不…”

    …

    “捅、捅穿了啊…哦嗯…嗯唔…嗯…”

    …

    “嗯啊…啊、啊…唔啊…我错、错了啊…啊叶潇暮…潇、潇暮…别再…呃嗯…”

    李桓被cao的胡乱叫个不停,抓挠的指尖把那床面上的被褥抠的抽丝,初尝人事的xue里面已经爽的喷着yin水,从阴蒂丝丝缕缕的直往下滴。他越是喊,越是求饶,反而会被更粗暴的cao干,cao的那臀尖都泛了晶亮的水光,yinchun更是被撞击的又肿又红,肥厚的像是含了珍珠的蚌蚝。

    “嗯嗯、嗯要…要…啊啊啊又要尿了…”

    他弓着身子呻吟完,被插的软烂的xiaoxue里就浇下波波爱液,随着律动的动作争先恐后的涌出来,全溅在身下,倒真像失禁了一样。

    “…你只是这里被我干爽了。”

    叶潇暮掰开他的双腿,俯下身解释,但是陷在高潮里的人趴在床上,一边痉挛着潮吹一边自顾自的喃喃道歉,

    “我错…错了…又…啊、啊弄脏了…哈啊…”

    看来是那次cao的太狠了,让人仍心有余悸。

    藏剑看着他笑了笑,如同君主对臣子自上而下的骄矜傲视,凛然的脸庞上一动唇,就是金口玉言,掷地拍定。

    “那我便要罚你了。”

    他无视花xue正挽留般的蠕动,拔出自己仍硬挺的性器,捅进后面被冷落的xue里。

    生猛的茎冠复又顶到另一处敏感点,还没缓几口气的天策又哑着嗓子承受着撞击。

    许是李桓不再风吹日晒,或是被藏剑灌溉畜养,皮肤上没留下疤的地方都渐渐变得滑润,手感极佳,白里透着红,若是在他发情时同那风月场的小倌放在一起,怕不是别无二致。

    叶潇暮搂着他,越摸越亢奋,胯间rou根跳动生长成巨物般狰狞,只cao着后xue,隔着的花xue也能爽利的一直喷水,把两人相接的下身都淋的黏黏糊糊的。

    攀在脖颈上的红纹是那样夺目的昳丽,跟着人的喘息吞咽而扭动,紧盯着那里的时候,被束缚住的好像反而成了注视者。藏剑在想,浩气的宝蓝衣倒是掩了李桓的光彩,还是红色更适合他,若是戴绛红的翎羽,持朱红的长枪,握恶人猩红的旗帜,应当如狼似虎。而当在只有自己才能看见的地方脱去衣服承欢时,这有着血红契印,被玩弄到从上至下都泛红的身体无不透着yin靡的和谐,可是他却在这片和谐里,给他耳上添了片金黄,而这个人,也给他腕上还了道红,给他身上抹了第一道异色。

    叶潇暮架起他的一只膝弯,床上的人便跟只狗一样翘着那条腿,

    “喜欢我干你哪里?”

    “…啊、啊…都…嗯唔…喜嗯啊…”

    他的荤话也莫名的多了起来,每次做到兴头的时候,都要在李桓耳边低语,让对方知道自己明是敌方的阶下囚还能如此sao浪贱。

    也不知是不是那只雌虫得了血的滋养,叶潇暮身体里与之成对的雄虫也被挑动的异常勃兴,于是他锢着李桓的动作更横暴有力,挺腰的动作像野兽一样凶猛原始,不为快乐,只为交姌。

    “——啊啊嗯又…要、要…去了!”

    正交合的甬道里再次绞紧,天策翘着腿,身前竖起来的性器射出了一道白浊,真就跟路边排泄的公狗一样,偏偏挨cao的样子又像条母狗。

    “李桓…没多久就高潮两次了,那我给你的精元不都泄出去了?”

    叶潇暮贴过去轻咬住他伸了很久的舌尖,因为俯下的动作,又把性器送进去了些,李桓抖着被调教的敏感的身体,甚至兜不住口津。

    “我再多驯驯?”

    藏剑尾音扬起,似在征求意见,但是却没把他当成一个人,而是一匹不听话的烈马。

    天策的脑子被快感和愧悔搅的一片混乱,这些话他在床上身下已听的多了,但他的rou壁还是会自行蠕动,分泌出黏液,期待被狠狠插入,所以他既恨藏剑也恨自己。

    但是恨和依赖真的可以共存吗,如果真如这个人所说,自己已经离不开他,那以前的挣扎到底算什么。可是确是他自己在被干了一次后,就总把屁股迫不及待的往上送,他的那份矜傲其实早就没有了。他恨叶潇暮,但是又渴求叶潇暮,他想离开,又害怕离不开,就像一条在浅盆里扑腾的鱼,不管怎么翻身子,四周都是窒碍。

    都说化茧成蝶,可他是不是会成为那只最后死在茧里的毛虫。

    “啊啊…啊…不嗯…行…要被cao死了嗯——”

    叶潇暮的精力长久到令人恐惧,两个xue眼被他疯狂的轮番蹂躏,但也仅仅在后面内射过一次。李桓的yinchun已经肿大到好像要从腿间坠下来,花蒂也在掐捏和撞击中硬的发酸发疼,身下的被单被一波又一波yin液浸的发出若有若无的腥臊味,那人却仍觉得不够,把他的rutou玩的跟果核一样。

    “…潇暮…求、求你…哈啊…”

    李桓喊对方的名字多是在床事,一开始他并不愿开口,被压着cao多了才慢慢学会用这招讨饶。

    “我刚是怎么教你的?”

    叶潇暮看着他脖上每高潮过一次就增些颜色的红线,又剧烈的挺动腰胯。

    “啊啊、啊…嗯啊…”

    往日清朗神气的嗓音已叫床叫到沙哑干涩。

    藏娇看他只顾着仰颈呻吟的痴样,性器便故意不去顶能让人释放的那点,而是只在别处磨。

    “说。”

    李桓的鼻息急促的抽动,发出一声悲戚的呜咽,他憋了很久,才紧攥着褥单用微弱的声音说:

    “…我…不会…离开你…”

    叶潇暮的呼吸也很粗重低沉,他掰过对方的两手心紧紧扣住,挺动慢而重,对着天策的眼神和语气都恶狠狠的,

    “还有。”

    李桓迷眩的双目里又留下崩溃的泪水,却是不带一点情欲的哭泣。

    …他不想折断自己最后一根脊骨。

    叶潇暮半垂的眼睫渡上了一层卮灯的暖橘金光,底下那双眼眸却黑沉的吸不到一线明亮。

    “李桓,你没有我活不下去的。”

    雌虫不能没有雄虫,但是雄虫可以,他用十几年的时间证明过了,他不受控制,他可以没有另一半蛊。

    “林鹤书也未必会接纳这样的你,你现在只有我。”

    你也无处可去,当你的存在被淡化遗忘的时候,便只会是我一个人的了。

    李桓张了张嘴,但是什么都没说出来,无声的唇形仔细看才依稀可辨两字,

    …鹤…书…

    他呆呆的样子好像想了很久,才想出这个住在心口舌尖的人到底是谁。

    这个名字好像舍身把天策从深暗的欲海里捞了起来,惊醒的人寻回了理智,泪珠还溢在眼底,瞳孔却一瞬紧缩成竖线,开始奋力挣扎,冲藏剑挥舞着爪子,亮着獠牙。

    “住口…不许…你再提他的名字!”

    叶潇暮的脸色更不善了,他冷笑了下也不言语,只是重新大力贯穿,没多久李桓的那点清明就散了。

    狼也重新变回了狗。

    屋内rou体相撞的声音,就像普通人家在用石臼和舂米打糍粑,砸,捣,研磨,直至打成绵软,打成一片浆糊。

    ……

    ……

    床上的人已经软成一摊,除了顶弄外毫无反应。

    叶潇暮没放过被cao晕过去的天策,他在那肥软的痉挛雌xue中来回冲撞,把从后xue中流出的白浊和体液也捅了进去。

    他看着那张安静乖顺的睡颜,反而更残虐的加重力度,在快泄身的时候,把那跳动粗大的阳具抽出来顶到了李桓的唇上磨蹭,随之而来的jingye也就全喷到了这人的脸上,皆挂在眉眼和鼻尖处,显得他又下流又下贱。

    ……

    “叶督军剑法当真出神入化。”

    一个面相柔婉的女人配合又称赞的拍着手,腰间挂的令牌却昭示着她威赫的堡主身份。

    “还有谁来?”

    叶潇暮站在演武台的正中心,脚下踩的是刚进谷便狂妄的前来挑战的壮汉,只是恣意的朝下方勾了勾手指,底下看热闹的都赶忙摇头退步。

    “那我来,早就闻得督军的‘英名’,回据点前怎么说也得对几招。”

    这名凤鸣堡堡主跃上了台子,步履轻盈如在画廊绣舫起舞般,她踮着脚尖转了一圈,笙歌就好似奏了起来,柔中藏锋,粉扇一开一阖间就从背后抽出双剑指着藏剑。

    “请多多赐教,望叶督军没什么要事。”

    堡主面上谦卑,瞳中却也是浴过血的从容和澎湃。叶潇暮的头转向这边,握着剑的那只手提起,束袖下若隐若现几道细小的红色。他悠哉的收回脚,似笑非笑的说:

    “今日无事,请。”

    许久后,

    围观的人群散去,两个人见招拆招,都掖着真本事,此番比试并无胜负。

    叶潇暮甚至靠在石碑上吹了吹风,才不紧不慢的往回走。

    天边落下余晖,太阳落了。

    推开卧房的门进屋时,他也还是慢悠悠的只看着那人。

    李桓的双手绑着,又被另一条绳高高吊在了床架上方,他的双眼被蒙住,嘴里面也勒了条看似腰封的带子。胸口两边的茱萸上各有一个小巧玲珑的乳夹,中间牵了一根由一个个小金环连成的链子,坠在肋骨处,给那颀长匀称的紧实身形添了风情,衬得那高挺的胸脯越发情色。他的乳rou覆了层汗,rutou像是泛着水光的石榴籽,乳晕也好像大了一圈,高高的肿着。再往下看去,前面挺立的分身根部套着金属制的环,环圈内侧那面还有小小的凸起残忍的又勒又磨,使无法发泄的茎身有些发涨发紫。自这锁精环底端也有个小环,绑着一条条织线编成的短绳,虽细却结实,而它的另一头穿过系住的缅铃则塞在花xue里,发出隐约的碰撞声。似乎弄出这番情趣的人仍觉得不够,只要天策一沉腰,床面上抵着的玉势就会没进这熟透的xue里。还有后xue,虽塞着帕子,没堵住的白浊还是渗着流了出来。他两边的膝盖周围都绑了一圈黄布,把大腿小腿紧紧的捆在一起,只能就这样跪着,从午间跪着等到了傍晚。那眼睛上的黑布已然全浸湿了,又在颊边留下几道泪痕,旁边的嘴唇殷红似血,颤抖的身段极为撩人。李桓听见开门的声音,身体便抖的更厉害了,连胸前的金链都在晃动,对于藏剑的到来,又喜又怕。

    他已经说不清是等到什么时辰,目不能视的时候听觉就格外紧张敏感,门外护卫换岗的脚步声都能让他慌的挣动。可是一动,xue道被激起的快感又会让他失力跌坐,他数不清自己起起坐坐了多少次,又把自己cao高潮了多少次,只一心盼望着藏剑回来解放他。

    叶潇暮插上门栓,淡淡开口,

    “这是吹了多少次了?一股子sao味。”

    他边说边跪到床边,手托着天策的臀rou往上抬,看向被人浇的糜烂不堪的软床。他好像很满意,又不满意的来回扇着那两片翘臀。

    “我看你倒是习惯用这两处高潮。”

    手起剑落,那根吊着人的绳子在寒光中断裂,李桓绵软虚弱的身体向床外倒去,被藏剑接住,但是屁股下被死物顶的又快去了。

    叶潇暮把他被缚的双臂举起环住了自己的脖颈,然后一指勾出那截细绳,捏着湿黏的小球在他rou唇和阴蒂周围打转。

    天策虽看不见,但对这沉稳的步子和寒香的气味无比熟悉,他的额头靠着对方的肩,不能语的嘴边挤出闷哼。

    “嗯…唔嗯…唔…嗯呜…”

    藏剑拿着这缅铃贴着滚了一会,凭着手上的触感找到rou缝,再次塞了回去。抱着的身体震了下,紧紧缩进怀里。他塞进去以后,又用手指在rou道刮蹭,亦或是分开两指撑开xue口。李桓呜咽着,把屁股往他手上送,趁机多吃下一个关节就爽利的直哼哼。叶潇暮见此抽回指头,又把缅铃拿出来,磨唇rou,再递进去,来来回回反反复复,每次天策快高潮的时候就会让他重坠落于空虚中。

    虽然藏剑自己也硬了,但他好似很轻松就能坐怀不乱,玩了快一炷香以后才摘下那人嘴上的布条。

    “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李桓被磨的早就受不住了,人不在的时候他想要了还能自己动动屁股,现在对方回来了,反而是被折磨的更饥渴贪婪,发了狂的想泄欲。

    “痒…啊嗯想要…想被狠狠干进来…啊啊那样好爽…”

    他说完,抵着球的花xue就一直抽动着,还往外流水,像真被干了一样。

    “自己把自己sao的喷水?”

    叶潇暮的手捻了捻滴下来的爱液,又抹到他自己的唇瓣上。

    “你是不是希望两个人同时干你?”

    他扯出另个xue里的帕子,一边用隔着布料的性器摩擦前面的洞,一边用指头在后面进出。

    “啊嗯啊、啊…阿桓只给主人干…”

    其实藏剑想听什么,使点卑劣的手段便能听到,可他还是想让那个人在清醒的时候说出来。

    叶潇暮看到他这幅都是sao劲的样子,当即就吻上去把人仰面压倒在床上,手上推着玉势要整个放进雌xue里。

    “…唔嗯…塞——塞不进来的…啊…住手…”

    玉柱顶着缅铃不断往里,扯的那端的线勒绷在两个睾球中间,也把他的性器束的更紧。

    李桓扒着头顶的床栏,大幅的扭着劲腰。

    “啊啊我不…不要这个……我…呜嗯——!”

    他的话还没说完,叶潇暮便提着粗茎“啪”的一下全部捅进了后xue。

    “满足了吗?”

    藏剑腰上前后动着,抬起双手松着领口。

    “嗯啊…嗯…阿桓好满足…啊好爽…嗯…”

    天策前xue里的缅铃也被颠的作响,叶潇暮在他高高抬起,合不拢的双腿间cao干的异常猛烈,如一匹凶顽的金豹。

    两个人在床上四处翻滚,藏剑又端着人下床,把他贴在门边,故意又cao又问:

    “叫这么sao,我要是不给你塞布子,是不是外面的人都被你引进来了?”

    “嗯啊、啊不要…出去…唔嗯别人…都啊嗯、嗯不…啊…要看…看见小母狗嗯嗯唔…”

    那处雌xue被捅着,捅的有乳链的胸上下在抖,脚下只往前迈一点,吃着roubang的地方都会缩的更厉害,让人被灭顶快感逼出口的呻吟又变得更浪。

    “夹这么紧,想给我生狗崽子吗?”

    交合处落的黏液痕迹从床边断断续续的滴到门边,又弯弯曲曲折回到床上。

    叶潇暮又从李桓背后cao干,只因这个姿势进的更深,还让他有陡升的支配感。他从后面伸出一臂,把臂弯卡在天策的颈边缓缓使力。

    耳边的呻吟噎住了,saoxue却绞的藏剑头皮发麻,从阴蒂处抽插的缝隙里拍溅而出的yin水像终于不再堵塞的泉眼般直往外涌,“啪啪”的水声也响的更大。李桓张大了嘴想呼吸,却被渐攀的窒息感扼住,只能在与之交叠的剧烈快感中发出痛苦到极致又爽到顶峰的气嘶声。他的白精濒临喷射,却生生关在身体里,倒流的窒闷越堆越多,跟喉咙一样,涨的身体好似要爆裂一般。天策甚至没有力气去挣扎反抗,只能梗着脖子红着脸,让眼白逐渐占据目眶,即使奄奄一息也不被允许有片刻休息。

    叶潇暮很少表现出舒爽的一面,也只有在最后搂着对方射精的时候,才有那么一丝心荡神迷。

    但是一旦解决完情欲,他便又会变成那个无情无义,刻薄寡恩的督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