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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约。” 这话立刻引来贺川的警惕:“跟谁有约。” 凌云还没说话,俞子项就替他说了,笑道:“还能跟谁,要么是图书馆要么是钢琴室,别人上大学是谈恋爱,凌云上大学是弹钢琴。” 贺川立刻看向凌云:“凌云,你该不会真如他们说的吧?” 凌云吹干头发放下吹风机,道:“抱歉啊,我英语不太行,想在下学期前把口语给练好。” 俞子项立刻感慨:“学霸就是牛逼,这英国皇家学院的老师还没来,你就已经把下学期的计划安排上了,请受小渣渣们一拜。” “一边去。”贺川喝完,看着凌云平静的脸,一脸难以置信,道:“凌云,我拜托你能不能稍微有点大学生的正常生活?” 唐宇闻言也笑了,看向凌云道:“对啊凌云,我真的很好奇你将来会找什么样的。” 凌云脑海里立刻浮现一个赤发赤眸的男人,神情恍惚了下,随即摇了摇头,道:“反正比你们优秀。” 唐宇想笑,突然想到什么,神情有些疑惑道:“你这话好奇怪,为什么是比我们优秀?你找男的女的啊?” 凌云一愣,连忙道:“我是说,我若找女朋友,那肯定比你们的女朋友优秀。” 唐宇跟俞子项撇嘴,扬言不可能,凌云的女生缘在他们宿舍虽然是最好,但也是最差的,因为大多数女孩子在交往上根本不会考虑太过可爱的男生,她们会对凌云有好感,但那好感只限于邻家弟弟的态度。 入夜寝室关灯,凌云躺在床上,听着宿友们聊七聊八的,思绪飘远。 回到现实世界中已经过去四年了。 如今他父母都健在,没有车祸,没有生离死别,他在上大学,meimei在念高中,一切如常。 魔法世界发生的一切似乎跟做梦一般,有时候凌云甚至在想,是不是真的就做了一场梦,梦见去了趟西方魔法世界,在神奇的世界里经历了很多的事,遇到了好多优秀的男人。 霸道的小恶魔,傲娇的太子哥哥,温柔的女神,以及……深情的未婚夫。 他因为某些原因,天天围绕在这些优秀的男人身边,刷着这些男人的厌恶值,对感情懵懵懂懂的他总以为做的很好,却不知他人对自己付以情深…… 他死后,他们应该会很伤心吧,便宜老爸那么疼他,他死了一定很伤心,还有穆离,他是死在穆离怀里的,也不知道会不会给穆离造成什么心理阴影…… 司龄、秦轩、温蒂,唉,不想了,或许真的只是个梦吧。 梦醒了,一切重归现实…… 第二天醒来,凌云吃过早餐便去图书馆了,原本打算出去玩一天的贺川边抱怨边跟他一起朝着图书馆去。 他英语不太好,得抓紧时间把英语学好来,以免下学期去英国读书连跟人交流都不行。 贺川英语好,便也教他,看他学得这么认真还说道:“下学期我也会跟着一起去,有我给你做翻译,你还怕什么。” “总不是有什么都要你来翻译吧,那多麻烦啊。” 贺川看了他一眼,很想说,只要是你的事都不算麻烦,我很愿意让你麻烦,但这话他有种感觉,若是说出来了,可能连朋友也做不了了。 一早上时间贺川都在教凌云英语,到了中午,两人才从图书馆出来,凌云说要请他吃饭。 贺川就笑,看着软萌可爱的少年道:“你要真心感谢我,那就陪我去看电影,别浪费我两张电影票。” 凌云无奈一笑,还不待他说什么,突然看到前边有个身影,让他一下子愣住了。 怎,怎么可能! “怎么了凌云?你看到什么了吗这么吃惊?” 贺川见他露出这幅不可思议的神情,有些奇怪地朝前看去,也没看到什么特别的人啊。 凌云没说话,他追了上去,那身影那侧脸熟悉到不行,他想确认到底是不是他看错了。 然而人影绰绰,正是吃饭时间,校内人很多,人影碰撞间,凌云追上去的时候就再找不到了。 “凌云,你到底在找谁啊?” 贺川也跑了上来,同窗四年,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凌云这失态的样子。 凌云站在原地沉默了下,随即叹了声气,对他道:“大概看错了,走吧,我们吃饭去。” 贺川微微皱起了眉,也不知道刚才凌云看错了谁,竟这般失魂落魄? 贺川本不想多想,可下午再学英语时,凌云总是显得心不在焉,这可是从未见到过的。 贺川道:“凌云,我看你好像很累,要不休息一下?或许我们出去散散心?” 凌云摇了摇头,脑海里还浮现刚才看到的身影,实在是太像了,但应该不可能,他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静下心来继续学习,贺川虽然担心他,但看他如此,也只好不说了。 凌云整个下午都心不在焉的,到了晚上还得去酒店弹琴,贺川很担心他,也一并去了。 华美音乐学校有很多贵们子弟,毕竟每一个艺术生,都是钱推起来的,即便是凌云这样很有天赋的,在这上面也花了不少钱。 也因此,学院附近的餐馆大多都是装修非常上档次的那种,凌云自己找的一份兼职工,就是在一家高级酒店里,每晚七点到九点弹两个小时,有时候若是人多,还会加时,当然也是要加钱的。 今晚贺川陪着他来,因为不大放心状态不好的他。 当然他只是担心一下而已,钢琴天赋如此好的凌云,一弹起琴就跟陷入恋爱状态中的人,怎么可能会在弹琴上出差错。 然而人还真不是不能乱念墨菲定律,刚这么想,他就听到优美的音乐声突然中断了,抬眸看凌云,就见凌云神情呆呆的,眼睛瞪大地看着一个方向。 “凌云你怎么了?” 贺川连忙走过去,凌云没有回答,依旧瞪大着眼睛,乖巧的神情满是不敢置信,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贺川看到了酒店靠窗的一张桌子,上面坐着几个人,其中两个人他认识,是华国在医疗上很有知名度的某个外科专家,跟中药学研究很有名的专家。 此时这两个正对着一个年轻得过分,也精致得过分的少年聊天。 这少年约莫十六七岁,一张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