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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同意呢。” 俩父子同时看过来,司邪挑了挑眉,司龄天使脸平淡,边喂了块奶馍给凌云,边道:“你不同意也得同意,你以为我昨天是在说笑吗?那生命药液可是只有我们魔塔家族的人才能用,你用了,不跟我结婚跟谁结婚,我父亲吗?” 说到后面这一句,司龄眼角微微挑起,一副很危险的样子,大有凌云敢回答错后果就很严重。 司邪不悦:“司龄,怎么说话的!”这臭小子,连他的醋都敢吃。 司龄冷哼,看着凌云的眼神很危险,“跟我订婚你不乐意?” 这危险的神情,要是凌云敢点头,那今晚贞cao绝对保不住。 心中叫苦不迭。 所幸司邪大人还是挺好的,出来帮他把司龄给压下:“行了,小云身体还没痊愈,你别吓坏他。” 凌云感激的眼神还没送出去,听到他下一句差点没吐血。 司邪对司龄眨眨眼,儒雅俊美的脸居然有一丝猥琐:“等他身体好点了,你把他拿下,他不从也得从了。” 我去,为老不尊,有你这么做长辈的吗?难怪能把司龄教成小恶魔,这种话好歹也私下说吧,当着他的面说出来,这,这让人怎么反应啊?! 司龄邪邪一笑,露出八只锃亮牙齿,看着凌云笑道:“这注意不错。” 凌云快要坐立不安了,为毛有种已经落入狼xue的赶脚?便宜老爸想撮合他跟穆离,皇帝舅舅想撮合他跟秦轩,但这两人好歹面子上会含蓄一二。 可司邪司龄这对不要脸的父子,当着他这主人公的面就在算计他了,有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啊。 呜呜呜,穆离,秦轩救命。 然而来救他的不是这两人,而是另一个想不到的。 “少爷,您醒了真是太好了。” 矮小的少年小陵抱着一些东西走了进来,看到正在吃早餐的凌云十分高兴。 凌云看到小陵,有些惊讶:“小陵,你怎么在这里?”以司龄的霸道性子,会放元帅府的人进来照顾他? 但司邪开口的解释差点没惊掉他下巴。 司邪看到小陵,微微一笑道:“小陵来了,坐下用膳吧。”转头对惊讶的凌云道:“小云还不知道吧,小陵也是我儿子,司龄的双生哥哥。” 双生哥哥? 凌云更惊讶了,看着司龄跟小陵,一高一矮,一白一黑,无论是模样身形气质都南辕北辙的两人,这是双胞胎? 真的假的! 怪不得小陵的原名跟司龄谐音,当时他还有些纳闷来着,原来如此,小黑娃是司龄的双生哥哥啊。 那怎么会沦落到奴隶拍卖场? 凌云觉得这其中能有十万字数的狗血大戏。 司龄对此反应很平淡:“惊讶吗?我父亲的儿子可能还不止两个,兴许你大街上随意碰到的人都是他儿子!” 凌云默默不语,看着笑得温和对此没有反驳的魔塔塔主大人,心想难怪便宜老爸一提到司邪就一脸鄙视,什么大种马遍地撒种,还真有原因。 “小陵,恭喜你找到亲生父亲。” 凌云看着脸色平淡的小陵笑道,心里还有点感慨,想他出手救的两人,一个是魔塔塔主之子,一个是未来小反派,这运气也是没谁了,若是他现在出去大街随便救个人,那人恰好是某个落魄皇子,他都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可思议。 司邪对他道:“小陵魔法药剂天赋比司龄还高些,你所用的生命药液大多出自他手。” 是吗? 凌云惊讶了,看向小陵跟司龄,司龄的魔法药剂天赋全文第一,突然冒出来个哥哥抢男配的第一天赋,果然这剧情已经越来越乱了。 不过据他所知,魔塔继承人首要条件就是药剂天赋,只看药剂天赋不看魔法天赋,小陵是零魔力者,半点魔力也没有,但他的药剂天赋若是比司龄强,这魔塔少主的位置,若是他跟司龄抢的话…… 看到凌云担忧的眼神,司龄表示很满意,这小没良心的总算会担心他了,轻轻捏着他没rou的脸蛋,道:“别担心,若我不是魔塔少主了,我就入赘你元帅府,给你当上门夫婿。” 我去,更担心了! 小陵闻言,淡淡看了他一眼,眼睛再落向脸色苍白的凌云身上:“少爷放心,我是少爷买下的,永远是少爷的人。” 凌云以为他是介意奴隶的事,忙对他道:“那个,我早让人把你奴籍改为平民了,你早不是奴隶了。” 小陵神情依旧平静:“我知道,但我只想做少爷身边的奴仆,魔塔少主我没兴趣,少爷,您别不要我。” 看着两个天赋优秀的儿子为了凌云都不想当魔塔少主了,司邪心情那个复杂,想他自己是多么风流多情,当年还跟当今皇帝比过谁睡过的女人多,可俩儿子居然如此专情。 还是那种爱美人不爱江山的痴情种,这是他种吗?基因突变吧! 见凌云只盯着小陵看,司龄不爽了,一把搂住他腰,裂着八只牙齿,看着他笑得温柔可亲:“小云,你选我还是选他?” 凌云看着笑得危险的司龄,心下就一抖,这哪是双选题,明明是单选送命题好不。 呜呜,他能都不选吗? 看到凌云跟司龄亲密的互动,小陵眼睛黯淡,卡莱尔说错了,即便他当上了魔塔少主,少爷的目光也不会投在他身上,他的心意依旧说不出。 他是个胆小鬼,前世如此,这一世,依旧如此。 但只要能跟在少爷身边,这就足够了。 早餐过后,凌云就得去泡药浴了,现在凌云的身体还十分虚弱,每天必须得泡一个小时生命药液才行。 泡药澡得褪去全身衣物,但这也不是重点,重点是,为什么司龄还不走啊! 凌云警惕地看着面前的司龄:“司龄,你现在可以出去吗?放心,我有力气了,衣服的事不用你费心。” 司龄神情淡然,平淡得仿佛一个正人君子,但说出的话却不是那么正人了,“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 凌云捂着自己衣服,宛如一个正遭遇不良的良家女,羞愤道:“那不一样,我当时昏迷什么都不知道,可现在我醒了,那就不一样了。” “有什么不一样” 司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