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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继续说下去,他又深沉地看着我,深深地吸了一口烟。 吐出了一口长长的烟雾后,他终于接着说了下去: “你想要什么?” “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公事公办的回答,他发出了一声嘲讽。 “哈,你不是为了对我提要求才这样做的吗?知道了,现在说说你想要的。岛?飞机?还是游艇?要不要我把整个拉斯维加斯买给你?” 凯斯瞪着我,咬牙切齿道:“说说看,和你zuoai到底要多少钱?” 真是令人意外,这个男人竟然要出钱来和我zuoai。我虽然没料到他会这么干,但也不会因此就惊慌失措,只是用冷淡的目光,像在评论其他什么不相干的人的事情一样,平静地和他说: “我并没有在要求皮特曼先生什么,我只是说不想再和您zuoai了。” “你觉得我相信吗?” “不管你信不信,但这就是我的选择。我不会和皮特曼先生再zuoai的事实是不会改变的。” 凯斯眯起了眼睛,似乎想看穿我的内心,但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因为这个男人甚至一开始就不知道我同意和他zuoai的理由。 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凯斯嘴角露出了冷笑: “你不会认为我会死缠着你吧?” 我无所谓地说道,“有这个可能吗?我想您会主动放弃我的。” “……” 凯斯不说话了,第一次,他脸上冷嘲热讽的表情消失了。 又站了好一会,我开口说道: “那现在我可以出去了吗?我要开始工作了。” 他这次也依旧没有说话。我简短地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直到走出办公室,凯斯也没有再叫我。 *** 这段时间过得很平静,凯斯和我至少在表面上和以前一样。他照旧无视我,偶尔挖苦我把他的话当耳旁风。 也许他的话是真的。 从那天起起,凯斯别说是缠着我了,连指尖都没有再碰上我的身体。我依然负责为他找性爱对象,一旦他厌倦了就重新给他提供新的挑选名单。 在那之后,我又与艾玛共进了几次晚餐。她是个谈话的好对象。 艾玛和她生病的母亲一起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因此没有时间和朋友见面或者安排个人时间。有时我会自封为可以给她提供一个可以有个喘口气的空间的朋友,因为我也需要那样的空间。 多亏了这样,我在最近一个月内对她的了解比和她在一起工作的几年都多。 “你哥哥有个孩子?”我一边吃着晚餐一边问。 “对呀。” “我不是和你说过他最近要来这里工作吗?所以我侄子只能暂住在我家啦。虽然很可怜,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艾玛苦涩地说了几句,然后眨了眨眼睛。 “你要看照片吗,很可爱的哦。”谈到私生活时总是面带忧郁表情的她难得灿烂地笑了。 我笑着点了点头。 “哇哦。” 看到照片时,我不由得感叹起来,这么可爱的孩子可不多见。艾玛这么骄傲不是没有理由的,面带笑容的金发碧眼的孩子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孩子都要漂亮。 我半信半疑地问: “是个男孩吧?” “是的。”艾玛满脸自豪地看着照片。看到她依依不舍地放下手机,我不由自主地问她: “你哥哥不是Omega吗?哄孩子的时候很累吧。” “我不知道。”她说出了让人意外的话。 “我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怀的孕,突然有一天他就消失了,等再出现的时候,就连孩子都有了。因为他的工作就是这样,经常会见不到面,所以我以为他又去工作了,谁知道竟然是去看孩子了。” 我感觉有点怪异,我可以问这样的问题吗?艾玛犹豫了一会儿,首先开口说话了: “这太不像乔什了,乔什上学的时候就个性十足,虽然学习不努力,但也能拿到A。不知道那个人是谁,竟然让他一个人照顾孩子,那样的事真让我难以相信。” (PS:乔什/Josh为艾玛的Omega哥哥) Omega会在发情期的时候失去理性,因此和陌生人度过一夜后然后怀孕的情况并不少见。在那种情况下,如果对方能够自行避孕就好了。但是能遇到像那样有风度的好对象也是一种运气,艾玛的哥哥显然运气不好。 但得到了这么可爱的孩子,也不算太坏。 我不知道我现在是什么心情。要想见到侄子,我至少还要再等上几年,有点难以想象我抱着孩子是个什么样子。刚好甜点来了,我们就换了话题。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我们走吧。” 时间已经很晚了,我匆匆忙忙送艾玛回家。深夜的街道空荡荡的,再加上从艾玛家到我家有很长一段路。 我感到有些累了,就加速向家里开去。 独自一人在稀稀落落亮着路灯的街道奔驰总是让人感觉很奇妙,今天格外如此。 “啊!” 一只小狗突然从旁边跳了出来,让疾驰的我差点酿成交通事故。我惊险地打了方向盘,才勉强避免了可怕的事情发生。 小狗没有受伤,但我不得不停下车。我喘着气坐在路边,忽然想起刚才看到的孩子的照片——那个漂亮到几乎可以去当艺人的孩子。 抚养这样的孩子是什么感觉呢? 我突然感到一阵惶惑不安,心里某个角落也苦涩起来。 我想起了母亲对我说过的话: “延雨,在恰当的年纪认识某个人,然后结婚、生子、一起抚养孩子,就这样平淡的生活下去吧。” 和谁呢? 我呆坐着,凝视着无尽的黑暗。 第28章 我早上习惯性地吃了抑制剂,但却突然感到一阵腹痛。我皱着眉头按着肚子,尖锐的疼痛持续了几秒钟。 第一次经历的疼痛让我感到惊慌。 是不是因为吃了太多的抑制剂?在和凯斯zuoai的那段时间里,我就已经戒了药,因为那时候凯斯就是我的抑制剂。但自从我和他分开之后,我又变得和从前一样,每天服用最大剂量的抑制剂,希望以此来抵御其他Alpha的荷尔蒙。 应该不会有副作用吧。 我一边安慰自己说没关系,一边又很害怕。会不会不能有孩子了?我模糊地想。我以前最害怕的事情是因为发情期的关系而丧失理智,但奇怪的是,一想到有可能生不了孩子,我的心情就变得非常混乱。 到底哪一个会让人更痛苦呢? *** “您好,皮特曼先生。” 和往常一样的时间,凯斯出现在了办公室。 我起身向他打了个招呼。 凯斯近来一直这样,仿佛在故意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