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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咖啡和果汁,随后退后了一步。一直不说话的凯斯这才转移了视线。 他吃饭的样子好像和平时没什么不同,但我能分辨出来,这显然是生气了。 椅子发出了一声粗重的声音,凯斯连看都不看我就离开了餐厅。餐桌上的碟子自不必说,就连咖啡杯也空着。 “吃完饭当然要走咯。”我故作轻松地为他找理由。 整个上午气氛都很不好,我感到了暴风雨前夜的紧张。我忙着处理接下来的日程,凯斯也有成堆的工作要做。离开了1个星期,留下来的公务堆积得像山那么高,这是理所当然的代价。 直到凯斯从办公室出来,我还一直坐在座位上打着电话。今天怎么也得把剩下的行程整理结束,有很多地方要进行报告,也有很多地方需要答复。虽然像疯了一样忙,但是因为没能及时完成前一天晚上要做的工作,所以这也是必然的结果。 当然,我并不想回忆自己前一天晚上做了什么。 “您要出去吗?” 我问完就后悔了。 凯斯撇了我一眼,然后转头离开了办公室。我看了看表,原来都已经是午休时间了。凯斯今天有个重要的午餐约会。唉,我赶紧打开办公室的门,跟着他走了出去。 “皮特曼先生,今天下午的日程是……”我在他后面向他汇报。 凯斯打断了我,说道: “三点钟开会,我知道。” 他用简短的语句打断了我要说的话。我带着惊慌失措的眼神看了他一会儿,然后又跟着他回到了办公室。 这之后,他一整天都呆在办公室里工作。一个多小时后,凯斯回来的时候,我正在打电话,手里拿着还剩一半没吃的三明治。 “那好的。” 我刚挂断电话,凯斯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抱着胳膊站在我书桌对面看着我。他的眉头明显地皱了起来。 我坦率地询问道:“您和会议对象见面的事情进展的顺利吗?” 虽然我提出了询问,但凯斯的反应却很冷淡。他的目光转向我放下的三明治: “查尔斯也准备了三明治。” 我含糊其词地回答了他这个不算提问的提问。凯斯什么也没说,只是抬眼看着我的脸。 我等着他再说点什么,但他马上回头进了办公室。留下我一个人眨了一会儿眼睛,赶紧坐下了。虽然三明治还剩下将近一半,但我也没什么想吃的胃口了,就把它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从时间上看,现在离开会还有1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做报告的时间已经足够了。我整理好开会内容后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上午提交给凯斯的文件他应该审查完了,现在这份也要传给他审核一下。 我边在脑海中分配好下午行程的时间,边敲响了办公室的门。刚打开门,就闻到凯斯的荷尔蒙混杂着香烟的味道飘满了整个办公室。 我皱了下眉,径直走了过去: “这是马上需要审核的文件,我晚上会来朝您要。” 凯斯随意翻了翻放在桌上的那堆文件,好像看什么都毫无兴趣的样子。我向堆在一边的文件瞟了一眼,然后听到凯斯开口说:“如果你已经审核好了,那就拿走。” “我现在要跟你zuoai了。” 在那一瞬间我想我的耳朵可能坏了。凯斯凝视着我说道: “如果你不喜欢,那就马上离开。” 我感觉我的大脑要当机了。马上就要开会了,突然在办公室说什么zuoai之类的话,是什么新的嘲讽手段吗?打起精神来,徐延雨,别被他骗了。 脑子里想说的话太多了,不应该也不能做的理由也很多。 但我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凯斯站起来了,我却步步后退。 他慢慢走近我,每挪一步我都要犹豫地退后两步。凯斯的视线一直固定在我的身上,虽然他一步步的从桌子后面走过来,但如果继续这样下去,结果很明显。我现在必须行动起来了——离开这里,关紧门,把这件事完全忘了。 我的后背在步步紧逼中靠上了门。 啊,我突然想明白了什么—— 我还是得给凯斯寻找新的发泄荷尔蒙的对象才行。 舒缓而低沉的钢琴声在房间内回荡开来。等我从里面把门锁上之后,我才明白我干了件什么事。 凯斯站在桌子前,微微低下头盯着我看。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朝我伸出了手。 但这已经足够了。我咬着下唇向他迈开了脚步,伸出了颤抖的手。指尖触碰到的时候,我不知不觉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凯斯探过上身抓住了我的手臂,直接把我拉到了他身上。 当他向我吻来时,我闭上了眼睛。 “哈、哈啊……”我大口大口地伏在桌子上喘着粗气。 衬衫被弄皱了,在腰上扭成一团,裤子被脱下来挂在脚踝上,内裤艰难的在膝盖上要落不落。凯斯一只手抽着烟,另一只手轻揉我的屁股。 他修长的手指慢慢滑到了我后xue的褶皱上,已经被刺激的流出清液的地方柔和的为他打开了。但凯斯的抚弄就像在卖关子似的,真的就只是慢慢抚摸那里而已。我的那里仿佛充满了哀愁,沿着他的手指滑落了泪水。 身体又变得像发烧一样guntang,烫的我只能趴在桌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我无意识的摇着头,但凯斯就是不肯轻易进去让我好过。我已经准备好了,可他只是一直在隔靴搔痒般的撩拨我。 他吸口了烟,平静的开口道: “抓住桌子。” 我按照他的吩咐攥住了桌子。我觉得他要打我,事实果然如此。 响亮又尖锐的声音从下面传来。我屏住呼吸,惊得闭上了眼睛——辛辣的rou体相触的疼痛顺着我屁股上的神经传遍我的全身。然后又是一下,又是一下……每次屁股被打的时候,火辣辣的疼痛就会随着屁股上的臀rou的颤抖,像电流一样刺激我的大脑。我死死咬住嘴唇强忍着要哭的冲动,但眼泪涌出的时候我也没能制止住。 我不想承认我在疼痛里得到了快感,每一次凯斯带着力度的手掌击打我的臀部时,我的身体就像过了电一样兴奋的战栗。 “别了……哈啊……不、不要。” 我为自己yin荡的身体感到痛恨,委屈的我的眼泪吧嗒吧嗒就掉下来了。我的腿颤抖得似乎要瘫坐在地上,但凯斯从来不会在这种时候听我的话。他有节奏的拍击我的臀部的手仿佛变成了精准的机械一样,一下又一下,把我拉进疼痛和快感交织的旋涡里。 我感到一阵神志不清,然后身体不由自主地发出一股了清香—— 那是我的信息素的味道。后来我才知道了我勃起的事实。 凯斯低头凝视着我,不明缘由的叹了口气,他停止了打我。我模糊的视野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