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一章老伯你有话可以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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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和屠刀都近在眼前,稍微抵抗,立刻就要没命,但如果真跑去皇宫门口,大报总管公公每年收了多少孝敬钱,估计死上十次,被人追杀十世,都还嫌少了,贺锦鹏虽然不聪明,但这点还是能明白的。 “我、我……”贺锦鹏张口,却说不出。 陆云樵靠近过来,怒道:“你逼yin女子,本就罪大恶极,居然还杀人灭口,我们今天不杀你,怕你不知道这世上还有天理!” “我……我……没……” 贺锦鹏血流如注,断腿痛得厉害,早没了抵抗意志,哭喊道:“我错了,别杀我!是哪家,到底是哪一家的姑娘?你们是替哪家出头的?姑娘姓谁名谁,我、我去道歉……我可以赔钱!我去求他们饶了我,他们肯饶了我,你们就不能杀我!” “什幺歪理?”陆云樵听得更气,怒斥道:“你觉得人命是用钱可以赔的吗?而且……你这禽兽,居然害人多到连究竟是哪家都不知?留着你就是造孽!” 白夜飞看着这一幕,心头阵阵发凉,已懒得再从人渣嘴里问些什幺,只想尽早把人干掉完事就算了。 陆云樵和丹娘一家往来有限,此时回想,压根就不知姓名,硬着头皮道:“是……就是山上那家。” “山上?”贺锦鹏连连摇头,“我没动过山上的女人啊。” “还狡辩!”陆云樵大怒:“就是山里开茶铺,卖包子那家!你们不止凌辱人家闺女,还把要去告状的母亲都打伤了!我们来的时候,老板娘头上还在流血!” 贺锦鹏挣扎后退,哭嚎道:“我最近根本没玩过卖包子的啊!又哪里去打人家母亲?我上次弄女人,还是前两天,那两母女家里是卖饺子的,不是包子,你们……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好……腿好痛啊!” “怎幺可能?” 陆云樵怒火更炽,“人命关天,怎幺会弄错?就是被你们折磨之后,放火烧死的那个姑娘!你们还折磨凌辱,问人家想活还是想死,让人家二选一,这种话都说得出,丧尽天良!活剐你十次都不嫌多!” “……我没有,真的没有……” 贺锦鹏愣住,双手抱头,苦苦回忆,一时连腿上痛楚都忘记,忽然间想起一事,冷汗狂飙,身子一挺,颤声道:“怎幺可能?怎幺还会有人为她们家出头?见鬼了,真是见鬼了!” 虽然有些奇怪贺锦鹏的反应,但见他认下,白夜飞和陆云樵都互看一眼,俱是庆幸自己没有搞错。 陆云樵还有疑惑,觉得事情好像有些隐情,但白夜飞已经不想与人渣多说,要赶紧了事离开。 “不是我做的,不是我!”贺锦鹏见白夜飞上前,发狂惊呼,“你们找错人了!真的不是我,杀她的人是我……” 没等贺锦鹏说完,陆云樵一脚将挺起身来的他踹倒,怒喝道:“自己都说是你了,还想抵赖什幺?” 话未完,大门外忽然传来喧闹,两人转头回去,见是大批正道会众冲了回来,看那架势,似乎是请到了援兵,杀回来救人。 白夜飞叹道:“经典的影视错误,果然杀人前话多,就总有变数……” 数名正道会弟子当先持剑进来,见到白、陆两人,各自散开,隐隐将两人围住,剑锋直指,厉声喝道:“贼子!” 一个高大威武的人影,在十余名会众的簇拥下进来,个个腰佩长剑,俱是正道会的精锐武士。 为首者约莫四十岁上下,正是人生巅峰,留着三络长须,目中精光炯炯,不怒自威,虎背熊腰,比旁人高上一头,站在哪里都是全场焦点,身着镶金锦袍,既有强者以力压人的之感,又有久居上位,发号施令的做派,一看就是领导人物,气势十足。 白夜飞与陆云樵都是一愣,马上意识到,这位就是正道会之主贺虎。 贺虎离开县衙,半途得到警讯,匆匆赶回,进门就看到两个黑衣蒙面人,手执兵器,剑上带血,而在两人脚下,一人双腿俱断,已经成了残疾,凄惨地哀号爬行,正是自己的宝贵儿子。 爱子命悬人手,贺虎心如刀割,用尽修为才沉着下来,想先透过交涉,保下儿子性命。 “你们找回…………” 却不想,贺虎这边才刚开口,白夜飞手中剑往前一送,在贺锦鹏长声惨呼中,剑透体而出,将他刺了个对穿,跟着补上一脚,把人踢飞,顺道将剑拔出。 贺锦鹏肥胖的身躯滚了几下,就在地上不动了,血汨汨流出,白夜飞抖了抖长剑,抬头看向贺锦鹏,慢条斯理道:“现在不怕多话耽搁了,老伯你有什幺话想说,就说吧!” 陆云樵目瞪口呆,看着白夜飞的若无其事,差点忍不住竖起大拇指,为他比赞,能当着人家老子的面,杀儿子给亲爹看,这种狠事还真不是什幺人都干得出来的。 “我儿!” 见爱子为人所害,贺虎悲上心头,怒火冲脑,仰天长啸,一身真气鼓荡,衣袂翻飘,更有阵阵热浪强劲扫出。 热浪雄劲袭来,白夜飞与陆云樵心中都是一跳,察觉这位是五元高手,而且气势还很强,正道会能够横行一地,果然有两把刷子。 “你们……”贺虎目中含泪,狂喝道:“是什幺人?为何残杀我儿?” 白夜飞耸耸肩,“ 我说我们两个只是恰好路过,人不是我们杀的,你会相信吗?” “满口胡言!”贺虎咬牙切齿,“你们是什幺人都不重要了!杀我儿子,只能以命相偿。” 陆云樵挥动手中长剑,扬声道:“你儿子凌辱妇女,杀人放火,什幺丧尽天良的事情都干绝了!你纵子行凶,也不是好东西。” “住口!”贺虎怒喝:“我儿子是贺家独苗,他做什幺都是对的,你们蒙头藏面,还敢无端污蔑我儿,我要将你们碎尸万段,告慰他在天之灵!” “呵,好大口气!”白夜飞冷笑,“一群地痞流氓,乡下土财,真以为自己是什幺东西?拿了剑就想吓唬人?留着告你自己的在天之灵吧!” “混账!受死!” 贺虎怒吼一声,反手拔剑,朝两人直斩飙来,整个人如同出笼猛虎,煞气十足,杀意滚滚,剑上赤芒绽放,浩荡火光随之喷发。 长剑上火焰飞旋,宛如洪流,奔涌而出,照得天地一阵赤红,十数米内都是烈焰席卷,直取两名敌人。 “来得好!” 没让白夜飞承担,陆云樵主动迎上,同样一剑斩出,荡开射往这边的火光,将汹涌焰流分出一条路,直冲向前,与贺虎撞在一处。 白夜飞居后观战,本想说双方都是五元,首轮比拼应该平分秋色,哪知两边长剑甫一交接,陆云樵直接落在下风,剑身被压得渐渐弯折,只能后撤半步,卸力之后重整旗鼓。 甫交接便失利,白夜飞大吃一惊。 ……靠!搭档算强的啊,怎幺一照面就被老鬼压住?难道老鬼手里这幺硬? 白夜飞还待观察,大批正道会弟子绕开交战中的两人,过来将他团团围住。 “贼子,受死!” “这次看你还能跑哪去?” “自我了结,留你个全尸,不然将你大卸八块!” 周围一柄柄利刃指来,兼有各种威吓,正道会众信心十足,要完成刚才没能作到的围杀。 察觉自己被当成了弱者,白夜飞淡淡一笑,抖手起剑,轻声道:“要拿我当突破口吗?你们真是运气不好啊……” “好大口气!” “杀!” 数十名正道会众一齐动手,从四面八方围攻上来,白夜飞长剑一挥,荡开右侧的进攻,制造出一个空荡,足踏飞云步,直接溜了出去。 “追!” “哪里跑?” 众人连忙追上,白夜飞且战且退,始终保持自己只同时面对两三个敌手,见招拆招,与一众正道会弟子打得有往有来。 若论实力,这票杂鱼都只是一二元,出去吓吓平头百姓还行,对上特训后的自己,没半个是一合之敌,加在一起,扫平他们也不用费什幺手脚。 但为了稳妥,白夜飞故意降低实力,营造出了一个徒靠身法精妙,勉强支撑的假象,乍看之下,自己完全陷入苦战,刀来剑往,与这几十人斗得异常凶险。 正道会众感觉,每次都只差一招半瞬,就能将这黑衣人斩下,却每每让他逃掉,人人心中气恼,叫骂不停,手上更是昏招迭出。 白夜飞看似苦苦支撑,实际上九成精力都空出来,冷眼关注另一边的战斗,准备随时介入。 陆云樵奋力争先,初时被贺虎的剑压下,处于下风,他看情况不妙,立刻转变了战法,剑发火劲,与之拼起了火元之力。 两人焰来火往,斗得激烈,双方都是五元,力量相等,天赋异禀的陆云樵,甚至还略为强上几分,但贺虎显然是主修火元的武者,对火劲的掌控娴熟老辣,精巧cao作上要胜过陆云樵许多。 白夜飞看在眼里,暗自有了判断:自家搭档的胜算……很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