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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些。

    “不归……”

    沈静姝忽然呻吟起来,思不归一愣,随即望见她的xiaoxue缩紧。

    自从真的放下心里的戒备,沈静姝对思不归的触碰似乎更加敏感,好像连高

    潮都延长了。

    也不知此刻她梦到了什么,xiaoxue竟然自己收缩了一下。

    不过灌进药汁的时候,为了让宫胞打开,思不归特意用细长玉管前端的磨了

    一下深处的敏感,此刻沈静姝高潮倒也正常。

    但怕她药汁渗出来,思不归不得不插了一根指头进xue堵住,好让沈静姝吸收。

    “嗯……”

    殊不知手指才插进去,就被xuerou层层叠叠裹住,动弹不得。

    湿软又滑腻,思不归忍不住抽插了一下,然后自己就湿了。

    沈静姝于她真是比春药还要猛烈,思不归登时吞了吞口水,低头看了一眼自

    己的下腹。

    无疑是流出来了。

    积热难平,思不归思考了片刻,只好自己把另一只手摸下去,伸了一根指头

    插进去。

    一手插着沈静姝的xiaoxue,却是不能动,怕把灌进去的药汁捣出来,思不归只

    能把yuhuo发泄在另一只插着自己xiaoxue的手上,自己开始抽插起自己。

    xue道紧绷绷的,思不归闭上眼睛,想象着这是沈静姝在进出自己,然后释放

    出来。

    清液流了一手掌,晶晶莹莹,思不归看着发了会儿呆,突然兴起,把这些抹

    到沈静姝的腿根处。

    虽然待会儿依然要替她清理掉,但是手掌摸着嫩嫩的腿内侧涂抹,让思不归

    意外地有满足感。

    等到涂抹干净,药汁吸收得也该差不多,思不归便把手指拔了出来。

    xue口依然吐着水,不过已经是浅褐色,说明药汁大部分灌在xue里吸收了。

    思不归低头吻了吻这漂亮的花处,方才找来湿帕,轻轻地给沈静姝擦身。

    清理干净,思不归自己穿好窄袖胡式的白袍,让女婢捧了一套新的素色云纹

    的纱衣长裙来,替沈静姝更换。

    因为思不归事先在沈静姝鼻下熏了静神香,所以此刻为她穿衣着袜倒也没吵

    醒她,思不归帮她穿戴整齐,打横抱起昏睡的沈静姝,大步跨出卧房。

    院外已备好一辆马车,外表虽然与常见的马车别无二致,内里却是用细软的

    锦缎铺衬,软枕薄被一应俱全,并且用过熏香。

    端得奢华舒适,思不归小心踏上马车,将沈静姝放入车内,替她盖好被子。

    片刻,熟睡的莲儿也被安置在内。

    在旁的韩七轻轻放下车帘,随即挺腰直背,搭握腰间刀柄,微微低头询问思

    不归道:“阁主,路上已经安排好了,是否出发?”

    思不归深深地再望了一眼马车,“水路接应的人都已经通知了?”

    “是,派的是常五和百里行。”

    两人都是得力忠心的下属,思不归点点头,方才退后几步,示意车夫出发。

    那金发碧眼的异族马夫恭敬地朝思不归一抱拳,随即坐正身子,挥鞭打马,

    沉默地驾驶马车,悄无声息地汇入夜色。

    第四十六回:恍如一梦“嗯……不归……”

    在温池山庄的这段日子,沈静姝已然习惯思不归的怀抱,会下意识地蹭一蹭

    她。

    而思不归,往往会在沈静姝的额前轻柔的一吻,或者啄一下她的嘴唇。

    但是今天,半梦半醒的沈静姝隐隐感到背后似乎是空的。

    这人又出去了吗?她的伤……

    几乎也是下意识的担心,沈静姝登时醒了睡意,揉了揉眼睛就坐起来。

    脑袋尚有些昏沉,她似只酣睡初醒的猫儿,迷迷糊糊地叫了一声“不归”。

    如果没有人回应,那么很大可能是思不归出去了,但沈静姝很快听见有人欣

    喜的大呼:“娘子,娘子醒了!”

    房门好像被着急地推开,零碎杂乱的脚步声响起,夹杂着几句“快去禀告家

    主”“二郎呢”的急切呼喊。

    家主?二郎?

    沈静姝还没想明白这些称呼意味着什么,便又听见一道明朗的男声。

    “阿姐,阿姐!”

    沈既明顾不上避讳,匆匆跑进沈静姝的闺房,隔着乳白帘帐着急地询问:

    “阿姐感觉怎么样?可有不舒服的?”

    “於……於菟?”

    总算是缓过些许,但随即便是愕然。

    沈静姝瞪大眼睛盯着眼前这熟悉的洁白床帐和雕荷叶童子的小柜,足足几个

    弹指才不敢相信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床榻。

    手感稍嫌板实,不再是温池山庄那滑腻柔软的丝缎!

    沈静姝目光陡然一缩,忽然咬紧嘴唇转过头看向外面。

    隔着帘帐,其实什么也看不见,可她似乎见到外头熟悉的摆设以及服侍的女

    婢。

    她……回家了?

    沈静姝完全呆住

    了,木然地望着看垂摆的白帘,一动不动。

    她回家了?

    一时间竟不知该作何感受,只是短暂的惊诧之后,好似有股难掩的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