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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0

    床单的映衬下显得别有用心。

    床上的女人肤若胜雪,唇色自然艳丽,她头发蓬松半干,带着自然弧度垂进睡裙V领里。有意无意,哪都勾人。

    应仰只穿一条睡裤进来,健硕上身裸着,是带着荷尔蒙的赏心悦目。

    他再禽兽也有良心,顾及到这是个腿脚不利索的娇气包,没想别的只想抱着她睡觉。

    应仰看她一眼给她往上扯了扯被子,自己坐到床边先看她的脚踝。已经消肿了,但他还是又拿起了那瓶喷雾。

    卫惟赶紧趁他不注意缩回了脚,漂亮的脚趾在被子里无意识地勾了勾。

    应仰又把她小腿拉过来,卫惟顺势往前坐了坐。

    “仰哥,”她用脚蹭蹭他的腿,“不喷药了,这药不好闻,会沾到被子上。”

    她的腿动了动,被应仰握在掌心里。

    “仰哥,”卫惟向前俯身,小腿搭在他的大腿上,薄透的睡裙毫无遮掩,告诉别人她到底多有资本。

    妖精开始惑人。

    “我大姨妈走了。”

    ——

    地毯上扔着月光流缎,无意间被撕开一道裂口。

    被关上的灯又被床头的遥控器打开,明亮灯光把她照得无处遁形。

    “关灯。”这个音调带着颤。

    “关灯怎么爱你。”这个声色染着欲。

    海浪在翻腾,让她大脑一片空白。感觉都不是自己的,所有一切都属于他。

    卫惟突然有点后悔,但应仰没给她后悔的机会。

    他的嗓音沙得性感,卫惟的手指覆紧他后背的疤痕。

    “惟惟长大了。”

    海浪掀到最高处。他进去的时候,卫惟直接失了声。

    海上再次激起巨浪,虽激浪起伏的天鹅扬起了优美脖颈,声音出口是控制不住的悦人。

    深色窗帘遮得严实,月亮也看不见这隐秘故事。

    ——

    不知过了多久,卫惟无力躺在床上,整个人像刚从热水里捞出来。

    身下的床单已经让汗浸得发软,皱巴巴得不整齐着,深色背景让后来物更显清晰。

    应仰还不算完,他不愿意出来。

    他天赋异禀,让卫惟欲罢不能。可这下意识清醒,卫惟只觉得身体胀得疼。

    “应仰。”卫惟的嗓子已经哑了,有气无力地推他。

    “洗澡吗?”应仰拨开她被汗浸湿的长发吻她,直接就着姿势把人抱了起来。

    “不行.....”卫惟带着要疯的哭腔,受不了往后躲,却又动弹不得。

    浴室的门被关上,水声隔绝了一切。卧室里的灯光只照到床上和地毯上的杂乱。

    夜风吹散了原本的气息,渐渐有些凉意。

    应仰把窗户关上回头看见背对着他的诱人曲线,喉结不自觉滚了滚。他上床把人抱住,怀里人已经睡意昏沉。

    夫妻睡在一张床上,故事像是有了结局。

    这一次是欢愉到底,再不分离。

    刚刚藏起来的月亮又露出头来,想着尽职做好最后工作,准备几个小时后和太阳交班。

    白昼前的最后几个小时,月亮祝人好梦。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

    ☆、真相和忏悔

    闹钟只响了一声就被关上, 卫惟没被吵醒, 倒是被旁边的人闹醒。

    “不行应仰, ”卫惟推他也无济于事, “你今天有早会, 不行.....”

    话还没说完,应仰已经进去, 卫惟被他cao控着变了音调。

    整个房间被暧昧包围,空气中弥漫着荒唐又诱人的味道。

    ...........

    窗帘被拉开, 透过落地窗能看见晴空和太阳。卫惟裹着薄被疲惫不堪,黑色长发在床单上铺开,被裸着上身坐起来的男人把玩。

    卫惟稍稍抬头看见墙上的表,九点半了。

    她叹一口气, “你还不去上班。今天是周一,你的早会要晚了。”

    应仰的手指缠绕着她的头发, “已经晚了, 不去了。”

    “你前几天的例会也没去。”卫惟嘀咕,“别人又要说你了。”

    应仰有些好笑, “谁敢说?没人敢说我, 闹不出花样来。”

    他趁给她掖被角的时候低头吻她,“陪你才是正事。”

    ——

    中午两个人正在吃饭,收到送上楼来的邮件。蓝色烫金贴, 字是手写,看样子是只给几个人的二次邀函。

    卫惟翻开看看,满眼好奇, “井殷要结婚了?他这请帖怎么这么特别。”

    “嗯。”应仰放下筷子应她,“后天结婚,这是提醒函,请帖在书房里,一会儿拿给你看。”

    “新娘是谁?我认识吗?他们订婚了吗?你知道吗?”

    卫惟的问题不断,应仰拿开她手里的东西,催促她先吃饭。

    卫惟非要听他满足好奇心,应仰只得和她说:“新娘姓祝,叫什么没记住。你不认识。三年前就订婚了。”

    应仰又想了想,“联姻,井殷上心了。”

    卫惟没问他当时在井殷身边的人怎么样了。毕竟她也很清楚,半路分开的人有很多,不是所有人都能再相遇。

    或者说,不是所有人都能得偿所愿。

    ——

    精致喜帖放在桌子上,卫惟在给应仰的衬衫安袖扣,银质袖扣和他的衬衫相得益彰,全套衣服装饰都是卫惟给他挑选准备的。

    “真不和我去?”应仰问她。

    “不去了,以后也能见。”卫惟又像个贤惠的妻子给他整领口,“穿高跟鞋还是不太方便,总不能在人家的婚宴上麻烦别人。”

    “要出门给司机打电话,有事给我打电话。”应仰揉揉她的头发。

    “好。”

    应仰出门前又回头看了一眼,卫惟窝在沙发里冲他俏皮挥手。她穿灰色家居服,绑着低马尾,干净的脸上不施脂粉,应仰有一阵神情恍惚。

    他突然不想去井殷的婚宴,他只想考虑自己的婚礼。

    应仰走了,卫惟在书房里看书,时针大约转了两个格,她接到一个电话。

    一个不认识的号码,声音也不是很熟悉。卫惟听她说完话才把声音和记忆里的人对上,是李郁。

    李郁说:“卫惟,可以出来谈谈吗?我有事要告诉你。”

    ——

    司机把卫惟送到地方,表示会在原地等。卫惟表达谢意,自己往约好的咖啡厅里走。

    咖啡厅在世营大厦一楼,内里装潢透过落地窗在步行街上很显眼。

    李郁有些心神不宁,她看了看手机屏幕,已经到了约好的时间,卫惟还没有来。她有些纠结,她怕卫惟来,又怕卫惟不来。

    低头缓解心里矛盾随意搅了搅咖啡,再一抬头,看见向这边走过来的女人。

    李郁早已认清现实,但她此刻不得不再次感叹,人和人果然是不一样的。

    有一种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