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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了改了(蝎蝎的小甜心) ——劝你们善良(J) ——图里那个什么情况?(Z) ——一个偷了婆婆禁纹笔的小贼, 但其实他背后是那啥啥啥势力,想知道吗?(蝎蝎的小甜心) ——说。(J) ——你把蝎蝎嫁给我,我就说~(蝎蝎的小甜心) ——[再见](J) ——飞飞别生气, 我马上让人去查(Z) ——么么~(J) ——么么哒~(Z) ——雾草,你们俩简直了!= = 有功夫腻歪,还不如出来处理下事情。知道现在外面乱成什么样了吗?(蝎蝎的小甜心) ——mua~~(J) ——muuua~~(Z) [齐A之福退出群聊] 不用雇佣兵强调,两人也知道现在外面局势很混乱——宗家大少爷在火葬礼上突然诈尸跑了,可不得闹得鸡飞狗跳? 他前脚冲进大荒监狱,各方打探的人马后脚就到。只不过那时候简溪飞动了情,整个大荒监狱沦为yin域,外面的兽只要进来就被迫发情,脑子里除了OOXX不剩别的事儿,哪里还能打探消息,更遑论将传消息传递出去了。 监狱内虽然混乱不堪,但得益于简溪飞最后下的那道命令,没有出现暴动,各种叫喊呻/吟声也就止于房间里,隔着十米厚的钢板传不到外面去。所以从外面来看,大荒监狱安静得诡异,瞭望台、塔楼上空无一人,原本应该巡逻的狱警不翼而飞,有胆子进去的人全没了声息,简直就是死亡之地。 各方折了几波人马,偏偏各种探测上都显示大荒监狱里没有任何不干净的东西,一时之间忌惮不已,全都在监狱外徘徊,愣是没敢再派“死士”进去侦察。 这种情况持续了整整三天三夜。 第四天中午,禁闭了三日的监狱大门忽然打开。周围远远近近的飞舰被惊动,有的甚至抬起炮管。 然而监狱黑黢黢的大门里并没有爆射枪林弹雨,也没有跑出什么七个头八条触手的怪物,一只穿着监狱长规制军装的斑马走了出来。 他先四下望了望警惕的注视着他的各方人兽,看到离得最近的那辆飞舰上喷绘的虎兽后眼睛一亮,上前一步:“请问是宗家的使者吗?” 瓦尔陀不顾安全人员阻止,亲自从飞舰中走下来:“我是,少爷在里面吗?” 斑马忙不迭把人往里请:“在在,两位都在。” 瓦尔陀挑了挑眉,两位? 他一进监狱就蹙眉,这里体/液独有的膻味已经到了刺鼻的地步,更何况半开放囚室里那些正在打桩运动的兽们也根本就懒得遮掩。站在外面听不到,进到里面那些酥酥/麻麻的呻/吟和喘息就太清晰了。 瓦尔陀有一瞬间以为自己是不是进了什么监狱主题的情趣夜店。 然而这地方是斑马监狱长亲自带他进来的,他认得斑马监狱长——上个月对方还去宗氏庄园賟着脸求物资补给费——所以可以确定对方不是什么夜店老鸨cospy的。 瓦尔陀审视的看了斑马监狱长一眼。 这眼神就有点严厉了,带着责问的意思。别看瓦尔陀在宗家只是个小小的少府管家,放在外面那绝对是局级的地位,区区一个监狱长当然不敢开罪他。 他脸色一冷,斑马监狱长立马察觉到不对,慌忙解释:“您别生气,这是有原因的。我这,也不是特别清楚,但是真的不是我干的!我马上带您去见宗大少爷,他知道的。” 确实解释不清楚,难道说整个监狱突然被人下了强力春/药,现在空气又瞬间净化了?忽悠人也得打点草稿,现在整个监狱里除了J液的气味,没有半点“药”味儿,这谎话半点依据都没有。 但瓦尔陀确实是急着确认大少爷的安危,既然已经冒险进来了,不管这只斑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总得先看一看。 管家矜持的抬了抬下巴,示意前方带路。斑马监狱长如蒙大赦,抹了把额头汗,一路开了七八次密码锁,总算来到最高的监狱长办公室。 大少爷可能在里面,所以瓦尔陀恭敬的敲了敲门。 “进来。” 宗统的声音从办公室中传出,瓦尔陀面露惊喜,推开门后果然看见了大少爷本人,激动得眼眶含泪:“少爷,您还活着,这真是太好了!夫人一定很高兴,你果然还活着,感谢兽神。” 死去活来疯疯癫癫好几天,宗统也颇有些不好意思:“害你担心了。母亲知道我在这儿吗?” 活过来之后首先喂饱了狂化激素,紧接着就被图腾召唤弄过来生命大和谐了三天,一想到父母可能在监狱外焦灼心慌的等待着,宗统就觉得内疚。 简溪飞知道他在想什么,捏了捏他的手安抚道:“我将七鳃鳗军留在宗氏庄园了,八目会解释。” 瓦尔陀眼观鼻鼻观心,没反驳说那些鳗鱼虽然确实是留在宗氏庄园里,但一直徘徊在景观河中不吭声,谁知道他们是来守卫的啊?搞得护卫队绷着神经都不敢休息,眼都不眨的盯着河面,就怕这些人型兵器突然杀上来了。 至于解释?宗夫人堂堂族长夫人,虎贲集团董事长,怎么可能在雄子性命这种重要事情上轻信一个来历不明的外人? 不过大少爷有多宠少亚夫他都看在眼里,所以瓦尔陀并不想当面就上眼药水,否则吃不了兜着走的还是他自己。 “我刚才已经给夫人发了平安信,夫人想亲自见您,”瓦尔陀强调了“亲自”两个字,并看了靠在大少爷背上的少亚夫一眼,“现在出发回家吗?” 宗统也没准备在监狱里多待,转头关切的问简溪飞:“能走得了路吗?” 简大队长的脸微微泛红,羞恼的拍了他一爪子:“我没你想的那么弱!” 不就是啪啪啪三天三夜吗?好像谁不能做到似的。 宗统也不觉得在下人面前丢了面子,乐呵呵的凑上去蹭他:“我怕你累着嘛,走不动我抱你呀。” 原来后话在这里,简溪飞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睨了他一眼,一马当先向门外走去,证明自己还是能自己走动的。 路过紧闭着的行政办公室时,简溪飞踹了一脚门,里面的动作倏忽一停,却没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