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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我……都快忘了。” “我不行,我瑕疵必报。”齐卓程狠声道,“我查到这件事的时候,就猜到你肯定不会告诉顾博容,不然他家早就翻天了。你还能和方若怡和平相处,还教她演戏。” 这件事,顾怀一直没有跟顾博容提过,也因为林雅书始终不让他说。 当初就是方若怡来找林雅书,故意带她去顾博容和许觅云幽会的公园。 那会儿,办完林雅书的事,顾怀曾一度想告诉顾博容真相。 刻意让林雅书撞见,逼顾博容离婚,不管方若怡是不是被许觅云唆使,但终归是她们母女俩一手造成这个结果的。 然而那个时候,顾怀看到顾博容和许觅云的儿子刚刚出生,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顾怀好像终于领悟到,为什么林雅书不肯说出真相了。 顾怀咬了口苹果,老气横秋的说:“我家翻了,他现在的家还不错,没必要让他再遭罪一次。把别人弄得和我一样孤家寡人,有什么意思,我也不会开心的。至于方若怡,被封杀了七年,一个演员最好的时光,也够了。” “什么孤家寡人。”齐卓程凶他,“你还有我啊。” 顾怀淡淡的瞧着他,随口道:“是啊,是啊,还好还有卓儿。你以后恋爱,结婚,到时候可别是眼里只有新娘了,哈哈哈哈。” 齐卓程严肃道:“不会的。” 陈言办好了出院手续,愣不啦叽的走进来:“顾爷,我们可以走了。” 齐卓程飞了他一记眼刀:来的真不是时候。 陈言:齐卓程为啥瞪我??? —— 齐卓程和陈言刚把顾怀接回民宿。 简晗,还有剧组的武术指导谭杰就找到了他。两个人的脸色都非常难看。 谭杰是圈子里的老人了,做武指也已经好多年。 他这次万没有想到,自己原本都检查过的威亚,会突然断裂,还偏偏断在顾怀的身上。 顾怀坐在沙发上,齐卓程特意拿了只绵软的枕头搁在他腰后。 简晗翻出几张照片,放到茶几上,慎重道:“顾老师,这次的事实在抱歉,齐卓程和谭指导查清楚了,这是一起人为事件,威亚被人动了手脚。” 一旁的谭杰脸色煞白:“对不起,顾先生,是我的错,我没有检查清楚。” 顾怀看了眼齐卓程。齐卓程坐到他身边,指着照片上的威亚缺口:“威亚断裂的地方,这些裂痕乍一看没有问题,但如果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这些裂痕上有被先一步割过的印子,因为之后从这里断开了,而这些割痕和断裂的痕迹就混在了一起。” 动手的人是武打组的散工,叫杨驰。谭杰表示自己一定会把这人找出来。 简晗和谭杰又聊了两句,走了。 “杨驰背后的人是谁。”顾怀笃定齐卓程肯定查到了,只是方才简晗他们在场,他不方便说。 “罗家的太子爷。”齐卓程说。 顾怀一惊:“罗易?” “我找人查过,七年前,方若怡得罪的就是罗家。” “所以见到方若怡复出,他这次是来给我警告了。” 七年前,方若怡傍上燕市的太子爷,罗易。 她原以为自己可以一朝飞上枝头,没想到罗易对她根本就只是玩玩。方若怡不死心,直接闹到了罗家。 这一来,直接惹恼了罗易的老婆。罗易和他老婆是门当户对,两家都是高门大院里的,他老婆家的势力还更大些。 方若怡这样一闹,罗家的面子,和罗夫人的面子往哪里搁。 罗易彻底厌恶方若怡,一条敲诈勒索罪,本来是想要直接摁死方若怡,把她关进局子里。 顾博容哀求顾怀救方若怡。顾怀无奈,只好亲自去燕市求情。最终让罗易手下留情。 这件事的结果就是方若怡退圈,滚外国去了。而圈内的面上,被渲染成了顾怀因为不满方若怡离开东尚,把她封杀了。 具体知道内情的人没几个,方若怡本人也不是很清楚。加上没人敢得罪罗家,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你当时是怎么劝服罗易的?” 整件事的来龙去脉,齐卓程基本打听的清清楚楚,但唯独这一点,怎么都没有查到。 顾怀垂眸,低声道:“他要我陪他睡一觉。” 齐卓程:“!” 齐卓程心口顿时窜出一道无名火。 第27章 狭小的民俗房间,一时寂静。 顾怀仰头靠在沙发上,淡漠的望着天花板发呆。 齐卓程的脸色不怎么好看,好像下一秒就要杀人的那种狠劲。 大半天,才听见齐卓程隐忍的声音,打破沉默。 “那哥哥呢,有没有和他睡过?” 顾怀慢慢移下目光,落到齐卓程的脸上。 这人神情上几分受伤,几分的无可奈何,眼圈微微发红。委屈极了的模样,和小时候的团子如出一辙。 顾怀不知该怎么开口了,他小心翼翼的斟酌说:“我也是快三十的人,就算和别人睡过,也很正常的吧。” “他是男的。”齐卓程紧抿着嘴。 顾怀语重心长道:“你说的对。这么多年,我们是回不到过去的了。你不会,我也不会。” “不是的。”齐卓程深望着顾怀,答的斩钉截铁,“我可以的,而且我一直在努力。” 齐卓程说完,起身出门去了。 这个话题,他不想聊了。 他情愿当只鸵鸟。 顾怀倒进床上,自言自语:“哎,长大了,怎么就不听话了。” 齐卓程回来的时候,顾怀已经睡着了。 齐卓程在床边坐下,看着睡熟的顾怀。他伤还没完全好,睡着的时候也会蹙着眉。 齐卓程情不自禁的伸过手,想要抚上这人眉间的皱痕。却在将要触到的一刹,停了下来。指尖距离顾怀的眉心不到半公分。 “唉……” 齐卓程收回手,躺回到另一侧,把床头灯一关。 房间沉入了黑暗。 顾怀浅浅的呼吸声在黑暗中显得尤为明显,齐卓程觉得他今晚真不该回来,实在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顾怀脆弱,又毫无防备的样子,对他而言,简直就是一种不能名状的折磨。 得知罗易那件事,齐卓程越加想要角虫碰顾怀,又害怕会榭读了他。 那样求而不得的谷欠望,在齐卓程心里燃烧得愈来愈浓烈。 “槽!” 齐卓程掀开被子,把自己全盖住,强迫自己躺尸去了。 黑暗中,床另一侧的顾怀缓缓睁开眼睛,他看了看边上的那团大白馒头,眼底生出一抹复杂的情绪。 班森曾经问过顾怀的一个问题,在这时突兀的跳了出来。 “顾先生,你是不能接受男人么?” 眼前如走